三女趾高气昂的离开了,纪天麟忿忿道:“三个母夜叉,给老子等着,今晚老二你去把她们的衣服都给我偷了。”
纪天麒这个时候委屈的不得了,瞪眼道:“滚,你自己怎么不去偷?
出卖我这笔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卧槽,你个白痴,现在纪家就我跟你两个小男人,这群女人来当家,咱们俩如果被她们压的死死,以后还怎么混社会?”
纪天麟道。
纪天麒一听,觉得这话有道理,他可是纪家堂堂纪二少,怎么能让一群女人压着呢?
这绝对不行!“行,今晚我非把她们的衣服全都偷了,哎呦疼,下手可真狠啊,连说话下巴都疼你们等着!”
这哥儿俩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场闹剧到此结束。
本来两人身上满是瘀伤,但他们走进房间这么一小段距离,身上的淤青竟然就已经全都消失了,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在外面两人那么闹腾,可是一进屋里却都立即安静了下来,纪天麒两手撑着下巴问道:“老大,你不是跟我说姑姑结婚的时候,老爹一定会回来吗?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放心好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纪天麟目光如炬,神色出奇的平静,透着不相称成熟与稳重,很难想象他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
宫殿之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儿嗖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一个绝美女子从身后追了出来,带着怒气喊道:“承欢,你站住!”
“不,我一站住你就要打我屁股!”
小女娃儿一阵狂奔,速度快的出奇,身后的女子竟然一时半会儿追不上,这时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女娃儿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喊道:“婆婆,婆婆,妈妈她又发脾气了,要打我屁股,你快点儿帮我打她屁股!”
倾月苦笑不已,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打你屁股?
一定是你又闯祸了吧?”
小承欢撅着小嘴儿道:“才没有呢,我这么乖巧可爱,怎么会闯祸呢?
就算我闯祸了,身为美女,也应该被原谅才对。”
无尘的脸顿时就黑了,道:“丫头骗子,做错事还有这么多的借口!”
小承欢不忿了起来,道:“这哪儿是借口,本来就是这样嘛,我以后可是风靡万千少男的天下第一大美女,要是让别人知道本美女天天被人打屁股,多丢人啊,有损我风华绝世的形象!”
倾月也是一阵狂晕,小承欢的体质特殊,武学上的天赋不必说了,而且也像她说的那样,一个真正的小美女。
可就是性格太过古灵精怪了,明明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却天天跟一个猴子似得,正事儿不干,就只知道调皮捣蛋。
就在刚刚,她又把一个长老刚刚炼制的丹药给偷吃了,还往药瓶里面塞进一条蛇,一条蛇自然伤不了一个圣境强者,可却是把老太太吓的够呛,心脏病差点儿都犯了,现在都还没缓过气儿来。
像这种事儿几乎天天都会发生,众人都气的不行,可谁都又舍不得教训她,只能让无尘这个当母亲的管教了。
无尘气的直哆嗦,道:“师父,你听到没有,这么小就已经有这么多鬼心思,长大了以后还得了?
还不上天吗?”
“噜噜噜我就要上天,反正你抓不住我,我去找太师祖婆婆去!”
小承欢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唰的一下窜了出去。
“鬼丫头,滚回来!”
无尘追了出去。
倾月却是满脸的无语,小承欢虽然小,可鬼心思也确实太多了,难道真的是什么样的树结出什么样的果子吗?
即便是个女孩子,但小承欢身上有太多那个人的影子了,两人可是从未在一起生活过,甚至都没有见过免,却有这么多共同的特性,看来血脉相连是不可分割啊!小承欢窝在赢月的怀里,却又是出奇的乖巧,道:“太师祖婆婆,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却没有啊,我问我妈妈了,她说我是她一个人生下来的,天生没有爸爸,我才不相信呢,没有爸爸不是成妖怪了吗?”
赢月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满脸苦笑道:“妮子,你现在还小,等以后你长大了,什么事就都知道了。”
“那我可得快点儿长大才行,我知道七长老又炼了一炉药,可香了,今晚我就去偷吃了,吃完了说不定明天我就长大了,这样我就能去找爸爸了!”
万鬼窟!这里终年瘴气升腾,除了一些毒虫毒草之外,根本没有生物可以在这里生存,方圆百里人迹罕至。
吼一阵慑人的可怕厉啸声从万鬼窟深处传了出来,如同一头可怕的魔兽即将出笼。
可谁都不会想到,在万鬼窟的最深处竟然有一座极为现代化的建筑,里面摆放着无数透明玻璃容器,成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在不停忙碌着,这里赫然是一个庞大的生化实验基地。
每一个玻璃容器之中都有一个青年男女,双目紧闭,全身赤裸,皮肤惨白的吓人,而且透着淡淡的乌青色,尽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依然给人一种背脊发凉,汗毛倒竖的恐惧感。
一个云淡风轻的白衣青年走向基地中央,那里有一个最大的玻璃容器,里面同样有一个全身插满了管子的青年,身材挺拔,两眼紧闭,五官清秀,可在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可怕的煞气。
给人的感觉,他就是一尊正在沉睡中的魔神!“五年,你的秘密也终于被破解,不过可惜啊,你我之间公平一战可能永远都不能实现了。”
青年双眼之中透着兴奋,同时还透着无尽的惋惜,道:“开始最后阶段的实验吧!”
“遵命!”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向仪器,按下一颗红色按钮,容器之中的青年陡然之间睁开双眼,那竟然是一双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双眼,没有正常的瞳孔,只有一片惨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