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狼吴竹被矮个子暗卫逮到了皇家暗卫组织,里面的监牢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所有的刑具一应俱全,若无强大的心理,一进去就会肝胆俱裂。夜行狼吴竹被吊在半空中,旁边的蒙面黑衣暗卫也不问话,也不上刑具。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双脚被砍了,上半身浸泡在白醋里面,五官被封住了,只剩下一个鼻孔呼吸,如不是那个醋人胸腹还在起伏,哪里看得出还是个活人。
一个身高如巨人似的皇家暗卫,他提了一桶盐水就泼在了夜行狼吴竹的身上,齁咸齁咸的盐水接触到血淋淋的伤口之时,夜行狼吴竹喊的撕心裂肺。巨人暗卫也不问话,他吩咐旁边的暗卫将绳子放的低一点,巨人暗卫就将夜行狼吴竹的鞋子脱了下来,毫不留情的塞进夜行狼吴竹的嘴巴里面,不让其喊叫。巨人暗卫在旁边的刑具上面拿了一个木罐,他打开了盖子用一双竹筷子夹出一只虫子放在夜行狼吴竹的耳朵里面。
夜行狼吴竹只觉得那只虫子慢慢爬进耳朵,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在耳朵里面流出,不一会儿的功夫疼得撕心裂肺,这毒液令他痛苦无比,仿佛有一千只、一万只虫子在噬咬他的耳朵。
巨人暗卫又夹出一只虫子说:“左耳朵的毒虫是一只公的,这一只是母的,它们能让你同时体验不一样的痛苦。”夜行狼吴竹嗯嗯的发着声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巨人暗卫不理会夜行狼吴竹,“别着急说话,等下会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现在好好享受这种极致的痛苦。”另一只虫子放进了夜行狼吴竹的右耳朵里。
夜行狼吴竹的右耳朵像是有一块千年寒冰,在里面窜来窜去,又疼又寒冷,夜行狼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两个暗卫又抬来了一桶黏稠的盐水,巨人暗卫拿着一个葫芦瓢舀满盐水浇在夜行狼吴竹的头上、身上,夜行狼吴竹疼得更加厉害,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搐。
一个走路铿锵有力的男人走了过来,此人没有穿夜行衣,而是穿了一件青黑色麒麟服,头上戴了一个长帽子,脚上踩着一双青黑色的麒麟靴。他是皇家暗卫总司长箴甄雄,就是这个皇家暗卫位高权重的人,整个皇家暗卫的任务都是由他指派出去的。
箴甄雄看着那个巨人皇家暗卫说:“龚副司长,审的怎么样了?”
巨人暗卫龚龙副司长拱手说道:“流程还没走完,等走完流程就开始审问了。”
箴甄雄把手背在背后说:“龚副司长,你又不出任务别总是穿夜行服,该注意形象,要穿朝服。”
龚副司长笑道:“朝服太厚了,夜行衣穿着凉快,您也知道我这大胖子怕热的很。”
箴甄雄踱步到醋人那里看了看说道:“此人签字画押了没有?”
龚龙说道:“已经签字画押了,只是交代的前因后果两次供词都不一样,所以还在这里泡着。”
箴甄雄点了点头就走出监牢,他踱步走进一个房间,拿起桌案上的两份供词看了起来。第一次刺杀城主花有望的妻子是因为有个蒙面人指使,第二次供词是说街上遇见过城主府夫人,见色起意遂潜入城主府欲行不轨。
夜行狼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龚龙副司长又将他四肢绑着,后背底下放着木炭烤着,像是在烤羊似的。夜行狼吴竹的后背都快被烤熟了,晕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又撒上了一把盐巴。龚龙副司长才将夜行狼吴竹嘴里塞的鞋子拿出来,夜行狼吴竹的意志已经被摧毁了。
龚龙副司长拿着笔墨纸砚摆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问道:“你是谁?是谁指使你刺杀逍遥王?”
夜行狼抖动着苍白的嘴唇说:“我是吴竹,中郊街米铺的伙计,是姬牛,他和逍遥王有过节,发现有皇家暗卫暗中守护,叫我前去协助暗杀。”
龚龙副司长写着字继续问道:“和逍遥王有什么过节?”
夜行狼吴竹说道:“东家抓了逍遥王身边的女人名叫巧儿。”
夜行狼吴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前因后果,也将米铺的地下密室都供了出来。龚龙副司长听完之后惊诧不已,未曾想到一个小小的穹昌县有一个如此神秘的组织,专门秘密抓捕外县的青春少女送去万香楼做妓女,其行径罪不可恕。夜行狼吴竹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后就被丢进牢房里自生自灭,龚龙副司长拿着供词就去找箴甄雄总司长。
箴甄雄看完供词就说道:“副司长,你带几个人去换朝服,这份供词亲自给逍遥王送过去,切记不可声张,看逍遥王要如何处置你且配合行事就够了。”
“是!”龚龙副司长拱手说道。
一刻钟后,龚龙副司长带领十个如锦衣卫似的手下去穹昌县,他们骑着独角马快马加鞭。路人吩咐侧目而视,他们不清楚这是一支什么队伍,只晓得是官家人。
逍遥王昊阳和伴儿颜色三人在后花园里修炼,昊阳不仅踏入叩灵境第四重,而且还一举步入武者人境八品,或许这就是福祸相依吧!
颜色也从叩灵境二重突破到三重,只有伴儿还在原地踏步,依然是叩灵境七重。三个人像是勤劳的小蜜蜂,一大早就在后花园修炼个不停。
这时,杨捕头和小吴走了过来跪在地上说:“小的参见逍遥王。”
“请起!”逍遥王昊阳说道:“杨大哥比我年长多了,不必拘于礼节,以后不用跪拜。”
“是!”杨捕头拱手说:“小的沿着一些线索查到了一个赌徒窜氓子,他曾在巧儿伴儿颜色三位姑娘后面尾随,后来看到巧儿姑娘进了一间米铺再也没出来过,窜氓子以为那里就是巧儿姑娘的家就去跟踪颜色和伴儿姑娘。小的进去盘问店掌柜,说并无见过巧儿姑娘进店,当他再次返回米铺的时候,店掌柜已经无影无踪了。”
逍遥王昊阳撩了一下四爪蛟龙袍说道:“店掌柜的做贼心虚,杨大哥你怎么就不把他捉拿归案?”
杨捕头说道:“是小的一时疏忽,已经在加派人手四处搜查了,衙门人手不够,还请逍遥王去趟皇宫看能不能调一些护城军来协助。”
“好!本王这就去。”逍遥王昊阳说道。
逍遥王昊阳不喜欢自称本王,但是腾阁爻教他必须这么自称才能符合规矩和身份。
好巧不巧,龚龙副司长带的一队人马朝这边赶来,逍遥王昊阳才走出县衙大门,龚龙副司长的人马就停在了大门口。皇家暗卫司整齐划一的从独角马背上下来,他们齐齐站在逍遥王昊阳的面前低头拱手行礼,龚龙副司长表明来意他呈上夜行狼吴竹的供词,看到逍遥王昊阳为难的神色,龚龙副司长就将夜行狼吴竹的供词念了一遍。
逍遥王昊阳怒不可遏,浑身爆发灵力,衣袂飘飘头发飞舞,他紧握着拳头说道:“去米铺,掘地三尺也给本王将密室找出来。”他转头看着杨捕头说:“辛苦杨大哥请画师画出米铺掌柜的图像,让滕大人封锁全县,挨家挨户给本王搜查。”
杨捕头道:“启禀逍遥王,滕大人辞官了,十日后才有新的县令。滕大人吩咐了,这一段时间一切事物向您禀报。”
伴儿说道:“伴儿昨夜还看到滕大人,怎么就辞官了呢?”
杨捕头道:“滕大人说逍遥王和伴儿姑娘不需要他了,腾大人要心无旁骛无牵无挂的去找到您的师父。”
衙门的人不清楚玄紫公主是腾阁爻的妻子,玄紫公主只出现几次在这衙门,也不常来,时隔多年才来一次而已。
逍遥王看了看天空但愿玄紫师父还活着,腾阁爻出去可以将玄紫公主平安无事的带回来。逍遥王昊阳虽然不清楚玄紫师父和腾阁爻大人是什么关系,只能能感受得到滕大人很关心玄紫师父,是超越了那种朋友的关心。嗯?逍遥王昊阳心中猜出来了是什么关系了,应该是夫妻亦或是恋人关系了。
中郊街的米铺很快就被里外封锁了,一群人屋里屋外敲敲打打,在寻找那个神秘入口。伴儿和颜色跟在逍遥王昊阳的身边寻找,逍遥王昊阳不停的推拉摆弄每个犄角旮旯,也没有发现问题。
“逍遥王,这里有个密室!”龚龙副司长在后堂喊着。
逍遥王昊阳走进后堂,看到了被撬开的地板,他伸头往里面看是一个向下滑行的道口,不是一个正式的出入口。逍遥王昊阳站在那里已经推算出了巧儿是怎么被俘虏的,她当时可能就是站在这个位置掉下去的。
逍遥王昊阳摇了摇头说:“应该还有一个出入口,再找找。”
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在地板的周围敲敲打打,颜色拿了几个桌子上的小杯子放在旁边,正要去拿水壶的时候,旁边的储物柜向墙里面收缩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龚龙副司长和其他人往两边站,逍遥王昊阳走了过去,看到一个向下延伸的石阶。龚龙副司长手里抓着一把石灰,他走在前面探路,遇到有危险就甩出石灰。这个密室灯火通明,隔几步路就有一盏灯,灯是漂浮在特制的水槽里,似乎是做的防火用的。
逍遥王昊阳走进密室水牢的时候,他想起了在精灵族的奴隶日子,这昏暗无光不见天日的地牢,不就是用来关押奴隶的地方吗?这里是人族之地,全是挺累的地方也有这样的水牢,米铺老板罪无可赦,抓住了就该千刀万剐。他想象的到巧儿在这里面该有多绝望,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不用过着奴役的生活,来这人族之地没多久就命丧于此。
“是官兵吗?”一个胆怯的女声在水牢底传来出来。
颜色蹲下一看,水牢底下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站在那里。
伴儿骂道:“该死的人。”
水牢少女被吓得不敢说话,或许是她看错了,不是官兵。
伴儿看到水牢少女缩着身体了,她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骂你。我是骂这家店的主人。”
龚龙副司长命手下砍断水牢的锁链,他说:“姑娘,靠近一点,本司救你出来。”龚龙副司长伸出手。
水牢少女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过去,她够不着龚龙副司长的手,连续跳了好几次都碰不到。旁边一个暗卫直接跳下水牢托起少女,龚龙副司长这才抓住水牢少女的手将她拉上去。
水牢少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说:“小女子单言言多谢各位大人的救命之恩。”她热泪盈眶。
逍遥王昊阳说道:“副司长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带几个人四处再看看。”
“是!”龚龙副司长说:“你们四个跟着逍遥王。”
“是!”四个人如是只有一张嘴似的说道。
“夫君,你看,那边还有通道。”伴儿指着前面的路口说。
\\\"走,去看看。”逍遥王昊阳在前面走,其他人跟在后面。
逍遥王昊阳在拐角处推开了一间隐蔽的密室,里面铺满了稻草,一具女子尸体面色乌黑,地上血迹斑斑,她应该是和巧儿中的同一种毒药。逍遥王昊阳命手下把尸体抬出去,他敲击着墙壁,看还有没有隐蔽的空间。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一群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排查完所有的边边角角。还有一个密道直通郊外的路,一路上都是淤黑的血迹,看的触目惊心。这次只解救了一个单言言,也算是有所收获。逍遥王昊阳和伴儿颜色三人走出地下牢笼的时候,他吩咐龚龙副司长务必派人手将这里损毁,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来残害良善之人。
“有劳副司长顺便派人通知杨捕头全县搜查民房、商铺等,总言而之就是有建筑的地方都要大肆搜一遍是否还有其他这种地方,一经发现经营者全部逮捕,并损毁地牢。”逍遥王昊阳坐在米铺后堂的茶桌边接着说:“而后还要麻烦龚大哥上报陛下在人皇城内挨家挨户的搜查。”
龚龙副司长受宠若惊的说:“逍遥王切不可折煞属下,请不要和属下称兄道弟。”他拱手说:“属下无权面见陛下,此事属下会禀报给总司长上奏陛下。”
逍遥王昊阳深谋远虑,一下子就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那就是万香楼向龚龙副司长了解完万香楼的信息,义愤填膺,那里居然是脏污纳垢之所,而且由此可见姑娘都不是自愿的,全是在外面掳掠过去逼良为娼。
逍遥王昊阳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巧儿在地下水牢被人毒打的画面,还有巧儿宁死不从就被灌下毒药残害。
“副司长留在此处理后续事宜,本王去一趟万香楼。”逍遥王说完就走出门外。
伴儿拉住逍遥王昊阳的手说:“夫君别去万香楼。”
逍遥王昊阳看着伴儿和巧儿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本王要去看一看万香楼有多少姑娘,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处理。”
伴儿听完慢慢的放开手和颜色跟在后面走,逍遥王昊阳转身走进了一间卖服装的店铺,买了三套男装衣服,给颜色和巧儿都换上了。两个小姑娘换成男装别有一番美感,像是白里透红的玉,俊秀文雅。伴儿丰满的身材凸显出来,即使是女扮男装也认得出是女儿身。
逍遥王昊阳无奈的说:“伴儿,你回衙门去,我和颜色去万香楼就可以了。”
伴儿抓着逍遥王的衣袖摇着说:“夫君,伴儿也要和你一起去,你们去万香楼我不放心。”
颜色握着拳头说道:“伴儿姐放心,颜色的《七星殇脉拳》练的如火纯清,有什么危险也能和昊阳一起面对。”
逍遥王昊阳看着伴儿说:“伴儿,你这身材太明显了,去那里简直是羊入虎口,还是回县衙等待消息。”
伴儿含着眼泪说道:“夫君,你在丢下伴儿一个人在县衙,万一我和巧儿一样消失了,伴儿就见不到你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最好是寸步不离。”
是呀!一路走来诸多坎坷,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伴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显得婆婆妈妈了。
“好,一起去吧。”
三个人走出店外,路上经过的女子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了,她们看着三个貌若潘安的男人眼睛都挪不开了,哦不!只有两个男人很帅,还有一个女扮男装身材比她们都要惹人羡慕。
一个长相一般的女子路人甲跑到逍遥王昊阳的面前说:“公子要去哪里,小女子可以带你们去。”说完话就要伸手去牵昊阳的手,被伴儿给推开了。
一个亭亭玉立的路人乙拦住了颜色的去路说:“公子家住何方,小女子看你有些面熟,我们是否在哪里就见过?”
颜色抓着逍遥王昊阳的衣服快速跟上去,那个婷婷玉立的女人追了上去,也被伴儿推开了。
伴儿挺了挺胸膛咳嗽了一声,那个路人乙自愧不如,羞愧的走了。
一路上不是逍遥王昊阳被搭讪,就是颜色遭到女人调戏。人皇城民风淳朴,同样也是彪悍的,女人个个不是武者就是修炼者,少有普通之人。再加上人族之地女多男少,这种有颜值又有气质的男人太少了,路上能遇见不去争取一下就有可能要做别人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