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人陈震锋愣了一下自己被中枢阁给吓破胆了?为啥他会看到天空上出现中枢阁阁主昊阳和另外一个女人的脸庞?穿着裤衩子奔跑的陈震锋甩了甩脑袋,再次看向天空,那里并无人脸,肯定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就此惧怕了中枢阁。陈震锋全力催动灵力飞了起来,向逍遥王府的方向激射而去,必须和右使者会面,事情是否败露而被中枢阁追杀得搞清楚。
半妖人陈震锋很快就飞到了逍遥王府,他跳进高墙就到了假山位置按开了石门,一走进去就和右使者撞到了一起,右使者惊讶的看着裤衩子的左使者,眼神从疑问变成戏谑。左使者陈震锋看出了右使者的揶揄心态也不去理会,他走到主座的旁边一个石洞里面,过了一会儿就穿了一件红色交领白色衣服,左边白色右边浅墨色的齐腰襦裙,戴了那个使者的象征面具。
左使者看着坐在座位上的右使者说道:“我被中枢阁的人追杀了一夜,我们要对付中枢阁阁主的事情是不是走漏了风声。”
右使者严肃的说:“那肯定是你走漏了,你这到处拈花惹草的人,指不定在喝醉的时候说了梦话。”
左使者说道:“为什么不是你,偏偏是我呢?”
右使者扭了扭脖子说:“我一直派人调查中枢阁的的情况,逍遥王的行踪已经在我们探子的眼皮底下了,只要逍遥王单独出去就会受到我们的人追击。”
左使者走过去坐了下去说:“中枢阁具体是做什么的?”
右使者将调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中枢阁建立之初是为了监察百官的一举一动,后来逍遥王罢黜以后,中枢阁就没有监察百官,而是向人族之地和鬼国、精灵国、魔国、妖国的各个角落派遣探子。中枢阁一共有七个部,分别为情报部、符箓部、五毒部、药医部、锻兵部、暗杀部。左使者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小小的中枢阁竟然有如此能力,焉能不令人佩服。
左使者疑问道:“你说中枢阁有七个分派,可为啥我数着只有六个?”
右使者白了左使者一眼说:“我还没说完你别着急打断我的话。”
右使者详细说了中枢阁内部情况,情报部是中枢阁最擅长最庞大的一个分支,符箓部也叫阵法部,她们使用符箓和阵法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五毒部,投毒解毒,也会驱使上百种毒物配合攻击,张蕊敏是副主事,据说实力只是叩灵境,具体不详。医药部是后勤后援力量,就是治病救人。锻兵部是锻造各种武器,修复各种武器的分派,可以修复到至哪种灵器不详。暗杀部就是专门猎杀违法乱纪的人,不管是哪个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一旦被中枢阁暗杀部知晓,这个人就活不到明天。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消息,那便是中枢阁所有人都突破了,就连路过的行人也得到了恩惠,盘坐在路边吸食中枢阁里传出来的天地灵气突破瓶颈。
左使者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说:“本使原来是被中枢阁三个部门追杀,符箓部、阵法部和五毒部,可恶!”左使者逼近右使者说:“还有,你能调查的这么详细,我被中枢阁围攻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场?为何不出手相助?”
中枢阁成立不久能被右使者摸清这些已经实属不易了,更详细的信息无法获得,毕竟她们出手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
右使者笑了笑,然后严肃的说:“的确如此,可是你用脑袋思考一下,我要是出手帮你,中枢阁也就发现她们也被人监视。假如你没有逃出来的实力,你也不配坐在这个位置。”
左使者无言以对,他们能坐在这里全都是在千百人的精英里面厮杀出来的血路,脚下都是踩着尸体一步一步垫上来的。可是转念一想,还有一个聚丹境圆满的修士,若是没有侥幸,或许早就重伤的更加严重。
右使者看了左使者的手臂一眼,恼怒的说:“你已经被发现是半妖人了,而且,你也被中枢阁识破了身份,她们的前身可都是万香楼的受害者,对中枢阁来说你就是最大的仇人了。”拍了拍左使者的肩膀,就从另外一个门走出了石室。
左使者坐在那里回味着右使者说的话,感觉中枢阁的部署能力很强,更为恐怖的事,中枢阁成立不到一个月,实力就已经碾压瑶女宗了。若不是裁决者花有望的命令,他哪里会想着去得罪中枢阁,宁愿绕着走也不去招惹。
右使者走出去没有多久又折回石室内,他得到暗探传来的消息,中枢阁阁主昊阳在叩灵境四重突破到了叩灵境圆满,直接跳级突破。他和阮氏家族私生子阮儒生待在一起修炼,那个阮儒生也才凝气境三重,身边并无高人保护,方圆几里都搜了一遍,没有中枢阁暗哨守卫。
左使者啧啧称奇,说道:“主公要的人就是与众不同,突破修为跟闹着玩似的,四重到圆满境界说上去就上去,不得不令人佩服。”
中枢阁还没成立之前,也未曾听闻过一个宗派可以一起突破的,中枢阁阁主昊阳的身上一定有一些特殊的天材地宝,主公也一定是为了这种宝物,才要抓中枢阁阁主。中枢阁实力惊人,尤其是那十六个神秘女人,轻易不可得罪,否则便会身死道消。左使者想到此处黯然神伤,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也早就得罪了中枢阁,横竖是个死了。
右使者看到左使者有些颓废的样子问道:“你在发什么呆?害怕中枢阁了?你要临阵脱逃?”
左使者眼神坚定的看着右使者说:“区区一个中枢阁有什么可怕的,我记得她们当时死了好几百号人,万香楼之人总共才幸存二百多人,我们可是有千人的敢死队。”
右使者戏谑的说:“是的,她们只有二百多人一夜搅乱了瑶女宗,声名鹊起如日中天。”
左使者说道:“主公有十几年的积淀,一定是中枢阁的最强敌手,我们要召集人手一举拿下逍遥王这个毛头小子。”
右使者不耐烦的说道:“一个区区叩灵境圆满,另外一个只是凝气境三重,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出动,我看你是被中枢阁吓破了胆。”
左使者愤怒的说:“谁怕了,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们两个小儿。”
右使者要听的就是这句话,他说道:“他们在莫名山,就是有山涧的那座小山丘。你一个人去吧!聚丹境五重是在他们面前是无敌的存在。”降低了声调,“动静不要闹太大,被皇家知道聚丹境对付低阶修士可能也要受到惩罚。”
右使者说的只是一个猜测,他记得人皇陛下的旨意是大能者不得参与低阶修士的斗争,聚丹境不算是大能者,恐怖的太玄境看聚丹境就跟看着一只小动物一样,根本就不会被放在眼里。
右使者使出灵力,左使者心领神会,他也发出灵力和右使者手掌相碰,在旁边撕裂了一个空间。左右使者虽然只是聚丹境修士,但是法力和法术融合的时候,可以发挥出子虚境圆满的能力,撕裂虚空轻而易举。左使者走进空间朝着莫名山而去,不仅要抓住中枢阁阁主昊阳,他还要为自己出口气,打残他再交给主公。
右使者看着消失的空间通道,心满意足的走到了另外一个通道那里,将一个昏迷的美少女扛了出来丢在地上,然后俯下身趴在女孩子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他不仅嗅到了女孩子的体香,还闻到了血腥的美味。不爱美色,可右使者喜欢女孩子的鲜血味道,辅助自身修为是一种上等的灵药,世间其他东西都无法与之比肩。右使者拿下面具,露出一张如刀削斧刻的英俊面容,五官大小如同大师精心雕琢,真是陌上玉如玉,公子世无双。其气质浑然天成,散发着温文尔雅,简直是十个英俊的左使者都比不上右使者的一根手指。
右使者伸出修长的手指移了一下昏迷女孩子的脑袋,使得她的脖颈完完全全露了出来,右使者看着女孩那跳动的动脉,心情无比畅快。右使者张开嘴巴慢慢咬了下去,动脉的血液在他的嘴里绽放出诱人的血香味。右使者激动不已,他揪住女孩子的头发就开始吸血,女孩子突然被咬醒了,她催动灵力一掌打了出去,右使者迅速反应过来一掌打在地上飞了起来。
女孩子摸了摸脖子立刻点着血脉止血,她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双手握拳愤恨的看着眼前的右使者。
右使者露出邪魅的笑容,他说:“对不起!咬疼你了,我等下会轻一点,一定不会再弄疼你了。”
女孩身形摇晃了一下,右使者的笑容有迷惑的能力,若是再看他的眼睛容易被迷了心智。女孩稳住心神,她可没那么傻,已经在右使者身上跌了一脚,不肯可能再摔一跤。
女孩催动灵力说道:“我花霜颖可不是柿子捏的,看招。”一拳打了过去。
右使者硬生生的接下了花霜颖的掌力,右使者吐了一口血,跪在地上磕头说:“大小姐,对不起!属下不知道您是大小姐这才掳了您。”又磕了几个响头,“您自小在夫人的娘家长大,属下也就只在十年前见过您一次,哪里晓得您出落得这般好看,一时竟认不出您。属下请小姐责罚,属下罪该万死。”
花霜颖一巴掌甩在右使者的脸上说:“休要信口雌黄,我城主府怎么会有你这样吸人精血的魔修。”
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爹爹花有望是一个威武正直的典范,手底下不可能有魔修。
右使者磕头道:“是大小姐,我是偷偷修炼妖法,城主大人并不知。”
花霜颖一脚又一脚踢在右使者身上,右使者没有一点反抗。花霜颖震惊,她心中有了一点答案,这个手下对城主很忠心,否则以他聚丹境修为早就将散修叩灵境圆满的自己一巴掌拍死了。花霜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想着和蔼可亲的父亲,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你绝对不是父亲的属下。是你修炼的妖法,与我父亲无关。”花霜颖为自己的父亲辩解道。
右使者磕头道:“大小姐说的对,是属下的过错,与主公无关。”
右使者不解释花霜颖还能相信,可是右使者在极力辩解,仿佛在为自己的父亲开脱。
花霜颖抓着右使者的衣服说道:“你为什么要解释,你在解释什么。我爹是好人,才不会与你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花霜颖拔下发簪,刺进右使者的肩膀上,右使者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花霜颖后退了几步,透过凌乱的头发看着右使者说:“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反抗了我就相信你不是我爹的人。”
右使者抬头看了一眼单纯善良的花霜颖,他慢慢起身身上爆发出聚丹境六重气势。右使者这才反应过来,不该为主公辩解,否则就是亲口承认一身妖修就是和裁决者花有望息息相关。
花霜颖摔了出去,聚丹境的气势太强悍了,她没有招架之力。花霜颖咽下嘴里的血,露出带血白牙笑了起来说:“这就对了,你不是我爹的人。”
右使者迅速跑过去抱住了晕倒的花霜颖,他为花霜颖输入灵力,输入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不能唤醒大小姐,大小姐已经受到了打击,若是真反应过来裁决者花有望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小姐花霜颖接受不了会失心疯,那时候自己就是罪人了。右使者掏出金疮药,为散修花霜颖涂药,还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敷着脖子的伤口。右使者懊恼不已,自己怎么不认真看清楚,现在仔细看花霜颖的眉眼确实和二小姐很像,大小姐的侧脸也和二小姐一模一样,右使者左手抱着花霜颖,右手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