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想了想，出声道：“那听你这么一说，其实‘天外仙魔’的地位还算是不错。”
    江婉则是点了点头道：“天外仙魔也是因人而异的，不过，你吗就别想了。”
    紧接着，她又说道：“像你这样的估计早已经是魔了，也就只有我这样的可能还对你比较感兴趣。”
    莫余只是淡淡一笑道：“说不准，会有其他女生也对我感兴趣呢。”
    江婉却是叹息道：“那她可真是倒霉蛋呀，我最多只能祝她好运，不要被你这个魔头杀了。”
    莫余却是惋惜道：“没想到江婉小姐对我的意见这么大，还真是可惜。”
    江婉不由冷笑道：“呵，你这种人是不可能有人会喜欢的，除非她没看清楚你真正的面貌。”
    莫余此刻却也是在心里暗道：“可能是吧。”
    江婉此刻却突然想到什么，问向莫余道：“当初，你来到这个世界时不会也没有修为吧。”
    “这个，确实。”
    莫余点了点头。
    江婉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感兴趣的问向莫余：“那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选择怎么做，或者说如果你是我，会打算怎么过完我这一生。”
    她其实是想要莫余假设自己，带进自己的人生，来看看他的做法。
    莫余闻言也挑眉，表示感兴趣，“哦？”
    “江婉小姐没想到这么有趣，都能想出来啊，哈哈哈，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莫余突然笑道，然后询问。
    江婉此刻却是眯了眯眼道：“你都说说看。”
    莫余一脸兴趣道：“真话就是顺从你的家族。”
    江婉追问：“那假话呢？”
    莫余又是一答，“假话也是顺从你的家族。”
    江婉反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莫余笑了笑道：“当然有，你没叫出来真话是假，假话是真吗。”
    “其实说白了江婉小姐，最大的问题还是当时的修为。”
    莫余笑道：“你若是跑，你觉得呢？”
    江婉看了莫余一眼。
    “若我是你，我便会顺从这套方案，像那位一梦道尊上辈子他的妻子一样，不过很明显难度更大，但也不是不可。”
    “其实这只是当时你能做出来的另一个选择而已，如果真的重来一遍，呵，我觉得江婉小姐至少有许多种办法可以解决问。”
    这里面的问题其实不复杂，但最根本的问题便是江婉当初的力量，能有多少？
    呵，连一个二级魔兽都打不过。
    这怎么玩，除非拥有一个外力。
    而江婉确实是遇到了那个外力，并且外力还不小。
    江婉当初之所以将曹家的那些人都杀了，其实还是为了家族间的利益。
    不过这一点也能理解，斩草不除根，春风春又生吗。
    江婉轻笑道：“呵，有趣有趣，莫余你居然是这样想的。”
    莫余询问道：“如若不然呢？”
    江婉笑道：“靠运气呗，毕竟谁又能想到我有这等机缘呢。”
    莫余不语，他是得承认这一点。
    江婉开口说道：“运气、能力，两者都或不可缺呀。”
    她紧接着在心里暗道：“不过，九位道尊之中从未有过一位女道尊，这一点我觉得拥有先祖全部底蕴的我，未必不可以。”
    江婉所想非常之大，甚至此刻的她认为如果道尊都不能让她拥探索世界之外的力量，那她便会只做一件事变强。
    变强，强到可以打穿世界为止。
    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形容在江婉身上倒是正好。
    如果江婉把这句话说出来，那连莫余都会觉得她太狂了。
    不过，那又如何。
    或许，除此之外莫余还会有一种欣赏之情。
    但那种欣赏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种代价，对于任何人都不一样。
    不是什么生命。
    而是其他。
    此刻的莫余却已经是想明白了，他的代价。
    莫余在心里暗道：“若是在我没有遇到之前，或许能毫不犹豫付出，但就算是现在我也只会是犹豫。”
    他的眼神中，透露了一丝复杂。
    从当初他想自己是否喜欢慕白开始，再到现在。
    他的答案，或许已经有了。
    就算是一梦道尊这样的人，也不可避免的会爱上她人。
    虽是一段佳谣，但对于莫余来说已经是另一种解题答案。
    莫余可以从理论上来开始分析，那便是回答自己的问题。
    问题一、他是否喜欢慕白。
    对于这些问题，他并不想逃避也不想无解。
    这是他从当初的自己，所选择创适出来的问题。
    他的答案是喜欢。
    莫余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喜欢这个女孩。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给出这个答案。
    问题二、他能为了慕白放弃生命吗。
    莫余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理性分析，他发现这个问题细拆下来，有两种答案。
    那便是，他可以为慕白放弃所谓的生命，但他不能为慕白放弃“自己”。
    简而言之，便是他不认为慕白比自己重要。
    他以另一种方式做了对比，那就是二者价值。
    价值，便是他所想到的一种解释方式。
    他认为任何东西都是有价值的，所谓的无价也是一种有价。
    虽然，形式上不同，但他可不认为无价真的是无价。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因为人都是自私的。
    换句话来说，他不会为了慕白而放弃“自己”。
    因为，在他看来，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值的如果说生命、爱情那他们都有价值。
    而这个价值，因人而异。
    换句话来说，如果他追求的是力量，而如果杀了慕白就能获得力量，那他一定会下手。
    因为自己之所以是“自己”，那便已经说明了“自己”的价值，会是最高的。
    而这里的自己，成分却是很复杂因为里面可能包括很多，比如爱情、亲情、亲情、生命……
    自私。
    那他便自私，莫余已经确定只要慕白不与“自己”发生任何道路上的冲突。
    那其对于慕白的喜欢，便是他可以认为第二有价值的东西。
    此刻的莫余已经做出了选择。
    没有对与错，只有他自己做出来的。
    他已经不再犹豫，因为慕白并没有阻碍到他的路。
    就像是爱情和事业从来没有冲突过，而人们总是将两者相比。
    换句话也就是说，他可以爱慕白胜过自己的生命，甚至其他。
    但却永远不能胜过自己。
    因为莫余就是莫余。
    若是换作别人，那肯定是万分不理解这种答案。
    因为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答案。
    别人也不是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做出“自己”的答案。
    莫余此刻心里已经是明白了所有问题。
    他暗自笑道：“呵，我真是蠢，居然花了这么多年才搞明白这个答案。”
    莫余在心里想着，“白儿，若是说自私那我可真的是自私啊。不过，我绝不会让你阻碍了我的道，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