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阵盘启动的那一刻,三阶阵法的结界瞬间破碎,就像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村长和一群腐尸抓住机会,迅速冲向祠堂。然而,就在它们即将进入祠堂时,结界突然再次出现,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壁,将它们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村长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它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它挥舞着手中的不知道从哪拿来的骨棒,带领着腐尸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腐尸们也纷纷响应,疯狂地撞击着结界,试图用力量突破这道屏障。
然而,结界却异常坚固,无论腐尸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它分毫。
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它不断地挥动着骨棒,每一次击打都让地面为之颤抖。腐尸们则像潮水般不断冲击着结界,它们的身体撞在结界上,溅起一片片血花。
结界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破裂的迹象。
突然,村长停下了攻击,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后,它转过身去,带着腐尸们离开了祠堂,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苏月躲在远处,看着村长和腐尸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不攻击了?这是要去干嘛?
她远远的跟了上去。
刘浩犹豫了一下,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现在腐尸已经在缓慢离开祠堂,他既想跟着苏月,又想去祠堂和静香他们会合,最后咬咬牙,还是选择了跟上苏月的脚步。
腐尸们缓缓地离开了祠堂,来到了村子中的一户人家门前。它们似乎有着明确的目标,聚集在门口,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
苏月躲藏在一户房子的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原本白天并未出现的阵法突然闪烁起微弱的光芒。腐尸们触碰到阵法后,一道道涟漪在各个方位接连不断地浮现出来,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
苏月皱起眉头,心里暗自琢磨道:“这是在做什么?这家不就是白日里给我指路的那家吗?”
腐尸们围堵着那户人家,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他们的攻击并不猛烈,只是不断地消耗着阵法的能量。阵法的光芒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突然,腐尸们集体离开了,向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刘浩一直跟在苏月身后,再见到被腐尸包围的第二户人家时,凑到苏月耳边,轻声的说道,“师兄,我白日跟这家主人问过话,就是他家给我指的路,我才找到村长的。”
苏月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直到腐尸来到第三户人家,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后,心里一直缠绕的念头越发强烈。
这群腐尸哪里都没去,除了去祠堂和村长家,就径直往白天跟他们说话的三户人家来。
来了也不攻击,就用这种磨人的方式。
苏月心中暗自思索:“这群腐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脑子,但目的却很明确。”
她回想起之前的经历,祠堂和村长家都是苏月他们待过并去过的地方,而这三户都是跟他们讲话过的人家。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吗?
“攻击不了祠堂和村长家,立马就离开过来这边恐吓这些人,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他们。”苏月喃喃自语道,她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可为什么要这样恐吓他们?是平日里就这样?还是因为他们跟她们讲过话?
如果是后者,那背后的人有什么目的?
难不成……
这群腐尸都是用来测试他们的?
只要有人跟他们讲话,晚上的时候就会遭到腐尸围堵,这样一来,苏月就理解白日里村民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村民都被吓破胆了,谁敢给他们提供线索。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一直得不到线索,就会一直被困在这。
想到这,苏月心中一沉,带着不明所以的刘浩来到祠堂门口。
带着不明所以的刘浩快步走到祠堂门口,神色严肃地对他说:“你看看能否使用传讯玉牌与里面的人取得联系,如果不行的话,再想想是否有其他的联络方式。”
刘浩听话地拿出传讯玉牌,对着玉牌一阵操作,等待片刻后,玉牌却毫无反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哭丧着脸说道:“师兄,我联系不上啊!”
他的任务就只是将苏月引出村子,谁知道苏月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群腐尸,还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静香跟他一直都是靠传讯玉牌联系的,也没有其他什么信物或者其他联系方式。
苏月沉默了几秒钟,思考片刻后,果断地对刘浩说:“那你尝试去攻击那个阵法吧,毕竟你们是一伙的,想必你的招式他们应该比较熟悉。”
听到这句话,刘浩差点忍不住说出“我们不熟”这样的话,但一想到自己入村的目的,便立刻将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
没办法,在苏月的注视下,刘浩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揭下身上的隐身符,开始攻击祠堂的阵法。他一边攻击,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以防有腐尸突然从某个角落窜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而祠堂内的静香等人听到阵法又被触动,顿时心烦意乱。四人中长得较为年轻的那个男修不耐烦地说道:“真是没完没了!这些腐尸怎么老是盯着我们不放?”
另一个筑基中期的男修附和道:“是啊,师兄,不如我们出去杀了它们吧!一直这样被攻击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随后提议道:“是啊,师兄,再这样下去,这阵法虽然能坚持,但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吧!要不我们冲出去把它们解决掉算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静香打断了:“等等!几位师叔,外面似乎不是腐尸,而是刘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这话一出,王德几人对视一眼,而后王德踩过地板上的尸体,靠近祠堂大门,神识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