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摸着胡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病情说了出来。
雪长老气压一下子就高了,半靠在桌子旁,揉了揉额角,愤怒的说,“远徵,真是太不像话了。”
“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花长老则是冷哼一声,坐在了凳子上,看着雪长老语气不善的说,“下手重?”
“无锋对宫门就下手轻了?”
“要不是宫子羽,那三个刺客能逃得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雪长老气焰一息,张了张嘴,狠狠的‘诶’了一声,也坐了下来,现在气的他头有点儿晕。
“宫门子嗣本就单薄,现如今子羽又成了这个样子,那该怎么办啊?”雪长老揪心的说。
花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也皱起了眉头,一拍桌子,“生不了就生不了,免得再祸害了其他姑娘。”
‘瞧他对那个无锋刺客的样子,心思全被人勾走了,没出息,哼哼。’
“你,你,诶。”雪长老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摇了摇头。
李大夫对着二位长老说,“或许,可以催一下执刃?”
“执刃可还是没有娶妻呢,也该为宫门血脉传承尽到一份责任了。”
“还有,徵公子,他不也娶妻了吗?再给黎夫人多开几副补气血养身子的药?”
........角宫,
宫尚角办好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带着远徵弟弟来到了羽宫。
“哥,我们去看宫子羽那个蠢货干嘛?”
宫远徵面上带着不高兴,但还是很听话的,跟着自家哥哥往羽宫走。
“把他送去后山,”宫尚角说。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啊?”
“为什么?”
“就他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能下得了寒冰莲池啊?”
宫尚角抿着唇,拍了拍远徵弟弟的肩膀,“是关在后山,不是让他去参加三域试炼。”
“免得与无锋大战的时候,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宫远徵双手抱着胸,乖巧的点了点头,“也对,万一他又开始发疯了呢!”
.....很快,宫尚角和宫远徵就来到了羽宫。
“花长老,雪长老,”宫尚角朝着二人点了点头,就当打招呼了。
宫远徵则是轻哼一声,只看了他们二位一眼,就扭过了头。
雪长老,花长老,还有李大夫,三人见到宫尚角二人来了之后,就站了起来,对着他行礼,“执刃。”
本来长老们见宫尚角的时候,仗着年老,又或者是什么原因,反正他们是没有行过礼的,但是被黎清惜阴阳怪气说了一回,就改了。
“呦呦,这不是倚老卖老的长老们吗?”
“怎么给执刃行礼,还分年龄呢?”
“当初老执刃还没死的时候,长老们不是挺恭敬的吗?”
“怎么现在就?”黎清惜眼角上挑,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嘲讽的味儿越发的足。
“这个样子呢?”
宫远徵在这个时候配合自家夫人,抬起头,面上也带着一丝傲娇。
“可能是他们人老了,腰弯不下来吧!”
“毕竟,老执刃的确是老啊!”
随着二人一唱一和,宫尚角也表情冷淡的看着三位长老。
反正在行礼这一块儿,远徵弟弟是从来没有理会过三位长老的,他一直是见三位长老不顺眼的。
“既然两位长老都在,那我就说件事儿。”
“宫子羽,行为不端,关在后山花宫面壁思过,”
“无锋不灭,便不许外出。”
至于为什么是后山花宫?
那当然是因为花长老是最嫉恶如仇的,况且他妻子还是被无锋害死的,又怎么可能会善待宫子羽?
宫尚角一句接一句,说的众人面色都有些变化。
宫远徵下巴微抬,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望向了房内。
花长老放缓了皱着的眉心,又恭敬的行了个礼,“是,谨遵执刃之命。”
雪长老面色有些许难看,但还是没有直接反驳宫尚角的话,只是带着一丝恳求的看着宫尚角。
“执刃,子羽,他,他现在行动有些不便,可否推迟几日呢?”
宫远徵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说,“再推迟几日,宫门上下都要翻天了。”
“你是真的老眼昏花了吗?”
“看不见,宫门上下对宫子羽的怨气与厌恶吗?”
雪长老用手指了指宫远徵,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你,子羽他受的伤..........。”
雪长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了,“雪长老,你已经不是长老了。”
“怎么还不回后山呢?舔着这么大张脸,是见没有人说你吗?”
宫尚角听了这话,出声制止了自家远徵弟弟,示意他不要再给雪长老气死了,“远徵弟弟,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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