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热芭枕着刘裕的胳膊,刘裕揉捏着热芭的玉手。
热芭:“我演的怎么样啊?”
刘裕:“很好啊,加油。”
热芭:“你没有敷衍我吧。”
刘裕:“怎么会呢?你看看网友的评论就知道了。”
热芭:“我才不呢,现在网上都是假奶粉的热搜,找的话挺费劲的。”
刘裕:“没有,《巫妖之战》的热搜还是能上去的。”
热芭:“算了,我不太愿意看评论,说什么的都有,本来挺好的心情,看到差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刘裕:“所以你还要锻炼啊,等你什么时候面对差评都面不改色的时候,你就厉害了。”
热芭嘟着嘴,“哼,他们要说就说吧,只要你不说我就行。”
刘裕:“那可不行,在剧组我要拿出导演的威严的。”
热芭:“在剧组我不和你顶嘴,回家之后嘛,呵呵。”
两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闹铃定的是下午四点。
“叮铃铃。”
闹钟响了,两人也醒来了。
起床洗漱一下,两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放昨天的地方台春晚,有的节目还是很有意思的。
不大功夫,曾丽和关小童也过来了,一起看电视。
曾丽:“我觉得还是地方台的春晚好看。”
关小童:“我喜欢看东北的。”
刘裕:“不一样,两种类型的春晚,目的也不一样。”
曾丽:“那倒是。”
五点多,去吃饭,吃完饭就去了电视台,刘裕有专门的休息室,很多演员都有的,进去后,曾丽,热芭开始化妆,关小童也回了她的那个组的休息室。
化完妆,换衣服,然后在休息室等着。
热芭化好妆,穿上礼服,在刘裕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吗?”
刘裕:“嗯,清新脱俗。”
热芭:“呵呵,来,我们一起拍张照。”
刘裕和热芭唱一首歌,所以衣服也很搭,站在一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曾丽也和刘裕照了一张。
关小童也过来了,看到她的妆容,刘裕,曾丽,热芭差点笑出来。
关小童生气的说:“你们干什么?我的妆不好吗?”
刘裕:“咳,嗯,还好。”
关小童:“还好就是不好,有什么问题,你们就说嘛。”
曾丽:“你画这么浓的妆干嘛?”
关小童:“不化浓妆,观众就认不出我来了。”
热芭:“可是你这样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观众怎么认得出来?”
关小童:“这样嘛,那我去重新画一下。”
曾丽:“嗯,快去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关小童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哈哈,真有意思。”
关小童推开门,“我就知道你们这样,哼。”
“嘭。”
房门狠狠的关上,刘裕和曾丽她们面面相觑。
刘裕:“我们是不是做的不对?”
热芭:“不会啊,她走了我们才笑出来的。”
曾丽:“我们又没有当面笑话她。”
刘裕:“呃,好吧,既然她走了,那么,哈哈哈,谁给她出的主意啊,笑死我了。”
热芭:“哈哈,就是,她会不会算账去了。”
曾丽:“哈哈,有可能,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刘裕:“算了,别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哈哈哈。”
春晚开始,刘裕也和热芭,曾丽去上台的地方准备。
第三个节目,很快就到了,刘裕拉着热芭的手上场。
热芭:“也曾鬓微霜 ,
也曾因你回光 ,
悠悠岁月漫长 ,
怎能浪费时光
去流浪(去流浪)去换成长。”
刘裕:“灼灼桃花凉 ,
今生愈渐滚烫 ,
一朵已放心上 ,
足够三生三世背影成双(背影成双),
在水一方。”
一首歌唱完,刘裕和热芭下台就被拉去接受采访了。
主持人:“你们唱的很棒,尤其是热芭,比以前唱的更好了。”
热芭高兴的说:“呵呵,多谢夸奖,为了不拖师兄的后腿,我平时都有在练的,也经常向专业歌手请教。”
主持人:“看的出来,你很努力,那刘裕呢,你怎么唱的这么好?”
刘裕:“呃,可能是天生的吧,我也没有特意去练过,也可能因为我练武吧,气息很足,所以唱起来也没觉得很困难。”
主持人:“高音能唱多高?”
刘裕:“这个我就不太懂了。”
主持人:“这样啊,那就换一个话题,热芭今年参演了很多影视剧,反响都不错,可是有人说你是走后门的,你觉得呢?”
热芭看了一眼刘裕,刘裕说:“是这样的,热芭和我很熟,在进行影视剧创作的时候,缺演员了,我们首先会想到身边的人合适不合适,这样也能为我们节省时间。”
主持人:“确实是这样,我们也有这样的问题。”
刘裕:“就到这里吧,热芭要赶飞机回家过年呢。”
主持人:“好吧,请。”
回到休息室,热芭开始卸妆,换衣服,她还没有完事,曾丽也回来了,抓紧时间卸妆,换衣服。
热芭换好出来,抱住刘裕,满含不舍的说:“师兄,我要走了啊。”
刘裕没有多言,给了她一个湿吻,“一帆风顺,新年快乐,到家给我打电话。”
热芭:“知道了,拜拜。”
她走了,刘裕让四个保镖跟着。
过了一会儿,曾丽也出来了,曾丽:“热芭走了?”
刘裕:“嗯,我们也走吧。”
曾丽挎上刘裕的胳膊,两人坐车去了机场,包机直飞,两个多小时就到了杭城,然后去了热芭的别墅,到家晚上11点多了。
热芭,美娜,赵小颖,唐妍都回家过年了,这边只有范苪苪一家,曾丽一家,刘依斐母女,再加上刘裕和刘妈妈。
进屋,看到他们都在,饺子包好,酒菜上桌。
范小钰扑进刘裕怀里,“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刘裕亲了范小钰一下,“哈哈,等着急了吧,走,我们去吃饭。”
范小钰:“等等,爸爸是不是忘了什么?”
刘裕:“什么啊?”
范小钰噘着嘴,头转向一边,看来是生气了。
范苪苪无语了,“笨,蛋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