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睡着了,隔壁的刘施施睡不着了,她靠着墙呢,那边的动作她听的清清楚楚,一个小时啊,她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刘裕早起去做饭,刘依斐也起来打下手。
食材就在院子里找吧,把昨晚的馒头一热,煮点粥,做几个爽口小菜就行了。
做好之后摆在桌子上,刘裕和刘依斐纷纷把他们叫起来。
黄垒:“喂,现在才7点多哎。”
刘裕:“早睡早起嘛,快点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何炯:“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刘裕:“差不多吧,多年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
张一星:“早起练功吗?”
刘裕:“以前是,现在不用了,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
张一星:“好可惜啊,你要是练功,明天我就早点起来看看。”
黄垒:“现在也可以啊,吃完饭让他练练。”
刘裕:“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有棍子,那就给你们打一套棍法。”
彭玉昶:“好啊,好啊,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刘裕:“没问题,你们快点洗漱吧。”
他们去洗漱,刘裕和刘依斐先在桌边坐下,刘施施第一个过来,坐到刘裕身边。
刘裕看了她一眼,“你有点黑眼圈,昨晚没有睡好吗?”
刘施施没有说话,在底下踢了刘裕一下,“我就在隔壁,还靠着墙,你们那边的。”
刘裕:“那你白天就要补补觉了,我们睡觉不老实。”
刘施施低下头,不想和刘裕说话。
刘裕:“想想在哪里上学?”
刘施施:“在北京,离婚后我就回了北京,我出门在外的时候,都是我妈妈在照顾。”
刘裕:“那就好。”
刘施施:“想想很听话的,也很懂事。”
刘裕犹豫一下,“来我公司吧。”
刘施施没有马上回答,她知道去刘裕公司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加入进去。
刘施施:“我要想一下。”
刘裕:“好。”
今天没有下雨,可是天还是阴着,阴天能影响人的心情。
吃完饭,休息一下,刘裕就来到院中,找了一根大约两米长的木棍。
刘裕手持长棍,气定神闲地站在场地中央。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与手中之棍融为一体。随着一声轻喝,演练正式开始。
棍起,如蛟龙出海,带着凌厉之势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每一次挥舞都干净利落,刚劲有力。时而横扫千军,棍影如狂风般扫过周围;时而点刺而出,如闪电般迅猛精准。
刘裕步伐灵活多变,身形辗转腾挪,与棍法配合得天衣无缝。前进时,棍随身进,气势汹汹;后退时,棍护全身,密不透风。
在阳光的照耀下,棍影闪烁,仿佛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那人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最后,刘裕跳起,一棍砸向地面,地面铺的砖都开裂了,长棍也断成数截。
刘裕扔掉手里剩余的部分,这棍子倒是不行,没有自己的钢棍结实。
何炯来到棍子砸下的地方,成了一条五厘米的坑,何炯拍手叫好,“厉害,厉害,这要是砸到人身上,咦,不敢想象啊。”
张一星他们也拍手叫好,“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黄垒:“就是不知道导演怎么说?要不要我们赔啊?”
彭玉昶:“以导演的性格,一定会的。”
刘裕:“不用你们赔,我来修吧。”
上午,黄垒他们出去干活,刘裕自己修起了地面,把坏的砖抠下来,换上好的砖,完了之后,又把房子,家具修补了一番。
中午,他们把食材拿回来,刘裕做饭。
……
在这里待了两天多,做饭,修房子家具,钓鱼,下地干活,什么都做了,走的时候,彭玉昶的脸都有些胖了。
第三天下午,刘裕和刘依斐,刘施施一起离开,去了市里的一个大酒店。
三个房间都是挨着的,吃完饭后,刘裕和她们一起看电视聊天。
刘裕和刘依斐坐在大沙发上,刘依斐依偎在刘裕怀里。
刘裕:“施施,想好了吗?”
刘施施:“我去了,她们会欢迎吗?”
刘依斐:“想想是刘裕的孩子,我们都知道了。”
刘施施一阵惊讶,“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啊?你们怎么知道的?”
刘裕:“想想刚出生的时候,我就看过照片了,在推算一下时间不就知道了。”
刘施施苦笑:“看来我有些自欺欺人了。”
刘裕招手,“过来。”
刘施施走了过来,刘裕把她也拉进怀里,她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老实了。
晚上,刘裕把刘依斐伺候好,刘裕就去了刘施施的房间,她正在沙发上喝着酒,想着事情。
看到刘裕进来,她还是有些忐忑的,说话都不太利索,“来,来了,啊,坐。”
刘裕在她身边坐下,“酒喝多了不好,剩下的我替你喝了。”
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把半杯威士忌喝了下去,“在想什么?”
刘施施:“我,我在想想想怎么办?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爸爸,我怕她接受不了。”
刘裕:“那就先不告诉她,等她大了再说。”
刘施施:“也只能这样了,唉,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你的魔爪。”
刘裕:“你本来有机会的,可你硬是要把你自己留在我的心底。”
刘施施娇羞的低着头,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做出那种事情的。
刘施施:“你别说了。”
刘裕对着刘施施挤眉弄眼:“你想让我不说也可以,堵住我的嘴就好了。”
刘施施知道了刘裕的意思,心跳有些加速,迟迟没有动作,刘裕就采取了主动,把她抱进怀里,吻了上去。
三个小时后,刘施施瘫软的昏睡了过去。
刘裕看着她,“你说你逞什么能呢,真是的。”
嘴上这么说,刘裕手上没停,接着给她做全身按摩,半个小时后,才给她按摩完,然后搂着她睡去。
第二天早上,刘裕把她叫醒,她差点喊出声来,看到是刘裕才放下心来。
刘裕:“走吧,我们去洗澡,洗完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