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的在某人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个没大没小,出尔反尔,恬不知耻的小混蛋,老娘今天咬死你!”
陈尘任由她咬着自己,揽住她的腰肢紧紧抱着她,嘴硬归嘴硬,这段时间确实很想她。
感受到他手臂的力度和他心脏的跳动,她咬人的力度越来越小,喉咙处感觉痒痒的,好像什么要喷涌而出。
“呜呜呜...”
“你冷落了老娘两个月,气死老娘了。”
“你个臭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说话不算数,还说我霸道。”
“我霸道什么了,不还是担心你嘛,境外势力那么恐怖,以后报复你怎么办呀?”
“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呀,万一对面有枪有刀的,你能抗几下呀?”
“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想让老娘守活寡呀?”
“......”
染姨这次是真的难过了,哭的梨花带雨,抽泣声不断,娇躯一直都在颤抖。
几分钟后,她情绪才好转了一些,满是泪痕的俏脸死死盯着他,“老娘这里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除非你今天打死我,不然就不准走!”
陈尘这下彻底服软了,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好人坏人都让你一个人当了,哥们左右不是人。”
她冷哼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姨是一点不落好。”
陈尘拿湿巾擦了擦染姨脸上的泪痕,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润润喉咙,“你这两个月想我没有?”
“想你有什么用,你又不肯低头,就连信息都不舍得给姨发,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玩腻歪了就想一脚踢开,永远只图新鲜感。”
他连忙堵住染姨还想继续输出的嘴唇,“是你先把我踹出公司的,总不能都是我的错吧?”
“我养你不行吗?”
“两码事,你这是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哥们也是要面子的。”
“要面子不要命?”
“都要。”
萧若染翻了翻白眼,甩开他手,丝滑的钻进他怀里,撇了撇嘴,“你根本就不听姨的话,姨除了让你远离公司,真没办法限制你,姨现在都不敢和任何一个闺蜜联系,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至于吧,连闺蜜都不联系了?”
“对啊,我来深城一个多月了,都没有联系过你沐姨。”
他长叹一声,捏了捏染姨的脸蛋,“别这样,搞得我心理负担有些重。”
“哼,老娘就要道德绑架你!”
“那我可就要狠狠收拾你了。”
萧若染紧紧窝在他的怀里,两只小手勾住他的脖子,伸腰在他嘴角点了一下,闷闷道:“算姨求你了,别在做让姨担心的事情了,姨真的会害怕。”
他久久注视着怀里的染姨,“那我以后尽可能提前和你商量行不行?”
“尽可能?”她扯住某人耳朵,“尽可能的意思是不是还有可能不和姨商量?”
作为商界人才,语言艺术这一块染姨是精通的,不太好骗。
他趴在染姨锁骨那里,脑袋不停的晃悠,“染染老婆,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你想想,哥们都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了,怎么可能会不惜命呀。”
“你从小做事就不注重后果,姨要是不管你严格一些,肯定会闹出乱子。”
“那是以前,现在我都长大了。”
她捂住某人的后脑勺,叹息道:“年龄不等于心智,懂姨的意思吧?”
“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家男人?!”
她撇了撇嘴,其含义不言而喻。
两人在这件事上协商无果,双双无奈。
良久后,萧若染无奈吐出一句话,“小尘,你现在一点都不听话。”
“或许吧。”
“你嘴还硬。”
“一张床上睡不出两种人。”
萧若染:“......”
晚上,勉强和好的两人牵着手走在街头,走路的姿势别提有多暧昧,萧若染挽着胳膊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咬他两口出这些天冷战的气。
“染姨,我改天带你打针狂犬疫苗,你状态不太对。”
萧若染嘟着嘴唇往路外面挤他,他单手抓住染姨的双马尾,轻轻扯了扯,“这么大年纪了,还装嫩。”
被彻底激怒的萧若染直接贴上去用双马尾缠住他的脖子。
“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老娘现在还不是你老婆呢,说话给我客气点!”
他不以为然,“反正你都承认是我女人了,有没有那一张证明都无所谓。”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那我现在问你,你承不承认?”
萧若染毕竟是有些传统的女人,被贴脸开大难免会羞涩,“小屁孩不好好学习,要什么女人。”
“那合着我以前那么多次老婆都白叫了?”
你白叫什么,姨什么没有满足你?
心里气愤的萧若染踢了他一脚,气哼哼的跨步走去。
跟在她后面的陈尘满脸惆怅,语气忧伤,“哎,本以为有着佳人相伴,没想到还是孤家寡人,既然这样,我就要抓紧工夫多泡几个妞,省的以后找不到老婆。”
前面画风还正常,后面就相当不正经,有股子跃跃欲试的味道。
听的萧若染一阵心肌梗塞,某人的不要脸程度那是那么出色,你身边都几个女孩了,竟然还想着泡妞。
“小尘,咱能不能不要那么渣?”
他正儿八经的挺直腰杆,“我渣什么?明明是你渣,名分都不给我,我既然没有名分,在外面泡妞有什么问题吗?”
说的合情合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萧若染不想再搭理他,反正他以后只要敢背着她泡妞,就把他的狗腿打断。
一路上某人喋喋不休,还不忘趁机占点便宜,听得萧若染脑壳痛,不见面很想他,一见面又很头疼,真是矛盾。
回到住所,萧若染径直走向厨房,“吃不吃面?”
“吃,加两个蛋,顺便放点肉。”
“家里没肉了,你下楼买点去吧。”
“那我不吃肉了,放点火腿肠吧。”
“你真懒!”
他走进厨房,贴在染姨背上,下巴抵住她的肩头,“染姨你好香,割点肉给我吃吧。”
萧若染嘴角抽搐,神经大发的某人真是难以令她理解,这就是心智不成熟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吗?不理解也得惯着。
“你要是舍得割自己老婆的肉,就拿刀自己动手吧。”
脑瓜子灵敏的陈尘先是一愣,随即惊喜。
“不容易啊,一路跌跌撞撞,哥们终于有了名分。”
萧若染小脸泛着红晕,葱白玉指捏住他的鼻子,“臭小子,姨以前就不该那么惯着你,天天蹬鼻子上脸,一句话都说不得。”
“你现在不也惯着我嘛?”
“哎,可能习惯了吧,毕竟养这么大不容易,你身上的每一斤肉都是姨的心血。”
“靠,哥们是你的狗啊?”
“你比狗难养,狗只需要吃的,你还需要姨提供情绪价值,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好多。”
陈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