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的四合院里发生了这种事,对于何雨柱来说,其实,最简单、不负责任的处理方法是:以后,禁止何雨水及她的两孩子来四合院就行。
可何雨柱考虑到何大清、李翠兰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忍心牵连到他们,逼他们跟何雨水断绝关系,而不能安享晚年,于是,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去着手堵住漏洞。
四合院中院推倒翻新装修后,通风透气了这么久,何雨柱借着发生了这次的事,和娄晓娥商量后,搬到了中院正房。
何雨柱和娄晓娥考虑到:何晓跟儿媳妇李琪,带着孙子何沐辰住在后院的后罩房,已经住习惯了,孙子还小就不让他们折腾了。
以后家里其他三个儿子回四九城时,打算中院的东厢房让老二何阳住、中院的西厢房老三何煦住,至于老末何煜,让他住后院的东厢房。
为了安全起见,在外院跟中院之间的穿堂屋处加了一扇大木门,在穿堂屋位置处安排了值班的保镖。同时,闲杂人等不经通报不再被允许私自进出中院、后院。
经过醉酒这事让何雨柱意识到:不服老不行,到了年纪可不是年轻的时候,风一吹就能清醒过来的,没几天是缓不过劲来的。
他动了招一个秘书的心思来,除了学历有要求,还要成熟稳重、能洁身自好,以后出去能让她帮忙挡挡酒。
四九城此时的风气还很淳朴,经济虽然已经在高速发展,却还没有完全进入经济社会。大家对于秘书这样的岗位还是有点抵触的,至于说女秘书,在大家心目当中~那干的根本不是啥正经活儿。
何雨柱想的挺简单,以为会跟港岛似的,只要薪水高,就会有大量的人来求职,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就没几个来面试的,即使有,不是学历不行,再不就是歪瓜裂枣的类型。
正当何雨柱准备取消这个招聘岗位,计划去聘请个上点年纪的女保镖来做秘书的事时,这天,人事部门初试后,带了一个人到会议室等待他复试。
何雨柱并没有抱多大希望,跟着人事部的主管走进了会议室,他看着端坐在那里等待他面试的人,似有几分眼熟。
只见,那人扎着两个简单的麻花辫,细看之下,脸上已现风霜、眼角有皱纹、麻花辫里已有几缕华发。
虽说来人有点面善,但这一世的何雨柱,在记忆里并不认识这个人,他都没有去看简历,习惯性的说道:“您好,我叫何雨柱,是您复试的面试官,麻烦您简单介绍一下你自己。”
“您好!我叫冉秋叶,原来是南锣鼓巷红星小学的老师。”
“那些年,我去扫过厕所、大街,后来我去了农村…”
冉秋叶还在娓娓道来她的过往,何雨柱听着,眼睛微红了起来,在傻柱的记忆里:冉秋叶跟他是相过亲的,冉秋叶都愿意跟他来往了,后来秦淮茹去捣乱,找到了冉秋叶乱说一通,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她在打扫厕所,再后来就未曾见过。
“原来性格开朗的冉秋叶,一个弱女子自己扛起了生活赋予她的全部苦难,承受着痛苦没被生活击垮…”
何雨柱心里有点难受的想着,看着冉秋叶眼中的光已经略显黯淡,不免担忧的问道:“冉秋叶,您对秘书这个工作,是怎么理解的?”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认真的答道:“文件书写、文档归类,协调一些相关工作…”
何雨柱给予肯定的点了下头,随口问道:“您理解的不错,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的吗?”
“我想问,想问除了那些日常工作,会不会像外面传的那样:需不需要外出、陪酒什么的?” 冉秋叶吞吞吐吐的问道,不过很明显,她很想得到这份工作。
何雨柱没有做什么隐瞒,据实以告道:“我们公司的总部在港岛,你表现好的话,不排除会派去那里出差。”
“最近,我们会启动房产项目,所以,接触人群不会少,到时候,你负责招待的话,应该难免会碰酒的。”
闻言,冉秋叶整个人变的黯淡,神态清冷的拒绝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份工作应该不适合我。”
何雨柱望着清冷的冉秋叶,有点惋惜的开导道:“冉秋叶,没想到,您这个做过老师的人,思想会这么的迂腐,居然不能接受新鲜事物。”
“我们是正规的企业,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的。”
“出差不过是为了工作而已,至于说,招待时的吃酒,你可以理解为:朋友间气氛到了,可以赏脸喝几杯,不想喝,完全可以滴酒不沾的。”
何雨柱见冉秋叶不作答,一副还在犹豫的模样,继续劝道:“您假如愿意的话,可以来我们公司试一段时间,既是我们试用考察你,也让您感受一下我们的企业文化适不适合你。”
何雨柱讲完跟人事主管示意了一下就走了,不过,令人事主管意外的是:往常,不拘言笑的老板,今天会耐心的跟一个陌生人讲那么多。
这人事主管也是经验丰富会办事的人,见老板有意面前这个人,他认真的跟冉秋叶介绍起了企业在港岛、四九城的规模及员工们的福利待遇等,愣是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冉秋叶说动了,答应来入职。
没让何雨柱失望,冉秋叶不愧是老师出身,她来上班之后,把办公室里原本有点凌乱的文件,分门别类收拾的整整齐齐;起草文件时,一手好字让人赏心悦目。
最让何雨柱安心的是:娄晓娥见到已经半老徐娘的冉秋叶没有一丝的敌意。
娄晓娥反而是出于好奇,不解的询问何雨柱道:“怎么想的,招了一个这么老的人来做秘书,怎么不去招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啊?”
“嘿,傻娥子,我要是说这个冉秋叶,上辈子的时候,跟我相过亲的。这一世,看她过的不好,想照顾一下她。你要是知道了,还能饶得了我呀?”
何雨柱心里苦涩,嘴上则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们做的是企业,招进来的人,能好好做事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