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贝尔摩德家中。
“说吧,这么晚找我过来让我完成什么任务”
白酒瘫躺在贝尔摩德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将红酒倒入杯中,晃动着一饮而尽。
贝尔摩德将一沓信件放入桌上,并抽出一张与众不同的信封摆放到白酒面前。
【无能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这个月的满月当晚,请我邀请阁下参与这场恐怖的宴席,这将是一场血腥的船上派对】
【当然不论阁下到时出席与否,即将死去的可怜羔羊都将会诅咒自己的命运。】
【——贝尔摩德】
“后天你要举行一场海上派对?”白酒将信放入桌上紧抱着双臂。
“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如果琴酒他让你去参加,你签个名回来就行,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贝尔摩德将邀请函递交给白酒。
“如果我问你什么计划的话,你肯定会说——”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
贝尔摩德接下了白酒抛来的话根。
“这些邀请函就拜托你了,放心,我会给你奖励的。”
贝尔摩德侧着身子坐到白酒身边,挑逗的眼神看着白酒,用细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
“不,我们既然是一个阵营的,我任劳任怨,不求什么回报。”
白酒将贝尔摩德的手挪开从沙发上站起。
“这次计划,你就找我一人寻求帮助是吧。”
白酒边询问着边将信封装入袋中。
贝尔摩德听出了白酒话里有话。
“当然,拉菲那个家伙是我迫不得已才让他过去的,要不是因为他离你最近,不然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用他一次。”
贝尔摩德一脸嫌弃的表情说着,从烟盒里点了一根烟。
“拉菲的口碑很差吗?”
“他是组织里不折不扣的疯子,组织原本想把他培养成第二个琴酒,结果他因为某件事情深受刺激。”
“整个人变得深深叨叨的,做事十分偏激,我感觉要不是因为他出色的能力,组织早就把他偷偷杀掉了吧。”
“这么说拉菲现在是处于边缘放养状态咯?”白酒翘起秀眉轻眯着眼看向她。
“是的,不过他这个人最恨fbi,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你下午身边的那位小猫,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他这个人很过激。”贝尔摩德深吸了一口烟。
“是吗,我倒是很想跟他会晤会晤。”白酒活动着手指上的关节。
“那请问我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定位系统给摘除了?”白酒活动着脖颈不耐烦的看着贝尔摩德。
“当然可以,我为我之前的怀疑态度向你道歉。”
贝尔摩德将白酒的手拉过去亲吻着他的手背,两个烈焰的红唇深刻印了上去。
白酒面无波澜,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总感觉贝尔摩德怪怪的,灰原哀的脸都看清楚了,难道就不怕联想到药的秘密吗?还是说——
她后天的计划正是将雪莉杀死,知不知晓都无所谓了。
白酒回到车中,将一封封信封送往受邀人门口。
“一个人从夜里兜风其实也挺好的,享受着安静孤独的氛围感。”白酒将信封塞入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接下来,就剩——”
“工藤新一?”
“贝尔摩德还真是个神秘的女人啊,真令我捉摸不透。”白酒轻笑着。
突然一道黑影从白酒身后闪过,一个浑身手持着双刀的男人像风一样向白酒挥去。
他快速的挥动着双刀,旋转的速度如同大风车一般。
白酒双臂撑着车顶,向后翻去,快出残影的剑刃在车皮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大的口子。
白酒擦着额头上的汗,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爆炸头黑影。
“拉菲?”
拉菲踩着消防栓从空中跃起,目光凶狠恶煞的凝视着白酒,手握刀柄刺向白酒。
白酒不断利用车当作掩体,抵挡着他如疯狗般的攻击。
拉菲在白酒走过的痕迹深深的刺着,汽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诶!你疯了?你不怕被周围人发现吗?还有我干啥了你就捅我”
白酒不断切换着脚步,如同跳着蝴蝶舞一般,快速闪避着他的乱刀给飞舞。
“你这个叛徒!跟fbi同流合污的叛徒!”
拉菲狰狞的怒吼着,宛如精神病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愤怒与仇恨。
“我那是组织的任务,你懂个蛋啊!”
“我不听!只要跟fbi有染!我都杀死!!!”拉菲双手持着刀柄向白酒头颅砍去。
白酒见状立刻冷静下来,将身子猛的下蹲,随后侧倾向一旁,拉菲的双刃交碰在一块,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白酒用胳膊肘向上顶着他的手腕,拉菲其中一把利刃从空中升起,白酒立刻踩着车前窗向上跳起,伸出手掌紧握着刀柄。
“还真是个激进的精神病啊!!”白酒嘲讽道。
“我给你说!这些都是贝尔摩德的命令,我根本没有背叛组织,请你....”
白酒话音未落,拉菲再次进行猛烈的进攻,拉菲上身右转,左手握着刀柄向上扬去,随后将左膝盖弯曲下蹲,猛的往左平移。
白酒向后躲闪着,意外的被路上的石子卡了一下。
“撕!”
白酒有脸留下一个浅浅的的刀印。
白酒用手掌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脸死寂的看向拉菲。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白酒瞪大着眼睛,刘海往后飞扬着,疾速的向拉菲驶去。
白酒紧握着左拳拧成麻花不断的蓄力着,拉菲将刀刃劈向白酒右肾。
“没有脑子的东西。”白酒讥讽道。
白酒身体提前预测好,向左移动着,拉菲对着空气砍去,强大的惯性使他无法反应过来。
白酒将拉菲的手臂往后扯着,用鞋跟踹向他的小腿,向拉菲的腹部快速出击着拳头。
白酒从下方向他下颚挥去左拳,一股强大的气流伴随着而来,拉菲的几颗牙齿被打碎到地面。
白酒用手拖拽着他爆炸的头发,向车侧门砸去,连续不断的将他脑袋撞向着玻璃。
车的玻璃被砸的裂出几道裂痕,白酒又拽着他的胸口拖拽到黑暗的巷子里,一拳拳蓄力的拳头冲他脸庞砸去。
“呼,呼!”
白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将他的刀踢向一旁,看着自己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刀痕不断的平复着内心的怒火。
“阿香...阿香,我会为你报仇的,阿香。”拉菲眼角里不断往下流着泪水。
白酒将他拉了起来,从兜内拿出几张纸递交到他手中。
白酒看着拉菲鼻青脸肿的样子绷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是我跟贝尔摩德的聊天记录,我跟她在秘密监视着fbi,所以我根本不是什么卧底,明白了吗?”
白酒将心情平复下来,语重心长的跟他聊着天。
“抱...抱歉,我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变得间断性暴怒症。”拉菲抽泣着。
“别他妈哭,你这是丢「组织」的脸。”白酒用手指着拉菲恶狠狠的凝视着。
“我把钥匙给了你之后,总感觉那个女人在哪里见过,后来我意识到她是fbi的,我就开始发病说什么也要找到你。”
“因为什么事情啊。”白酒擦着身上的血。
“我的青梅竹马阿香,她不是组织的人,可是在一次与fbi交火的途中!”
“她被乱枪打死了!!”
“她孤零零的躺在家门口,无依无靠,手上还捧着一朵鲜花!手上戴着我给她的求婚戒指。”
拉菲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声音抖动着,眼神中在一次充满了仇恨与杀气。
“谁杀的呢?”白酒不屑的问道。
“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