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胜等人躲在树丛之中,此时空间裂缝周围近千米都被推平了,显露出隐藏在树丛之下的众多防御措施。
兽潮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只是因为封闭秘境,以前的防御工程都被厚土所掩埋,如今在他们的清理之下,算是重见天日。
土元素御兽,是就业面最广的御兽,像这种地方的建筑磨损十分严重,这不嘛,一大群御兽师绕着空间裂缝,很快就构建出一片崭新的高大石墙。
当地驻军这边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而陈勇胜这里的玩家都被遣散了出去,毕竟就堵在他身边啥也不干,一群乐子人可没这耐心。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他的外挂:游戏系统。
他拥有主系统,其余玩家使用子系统。
主系统的功能全面,因此可以实时翻译当地语言;子系统没有这些功能,但是可以收集信息并入主系统的数据库。
主系统给玩家们发布任务,子系统检验到完成任务主系统就可以获得积分。
使用积分,陈勇胜可以兑换到他所需要的大部分东西;而子系统除了玩家们自己挂的交易平台,就是陈勇胜拿着自己的积分,给他们准备的限时抢购。
这是系统运行的底层逻辑,除此之外就是玩家打怪升级,解锁一些系统成就,他也能拿到一些额外奖励。
他就靠着这些奖励和积分支撑,勉强进行修炼。
子系统会游戏化玩家们所接触到的人或事,可以进行打怪升级,可以进行合成造物,但很可惜,他这位主系统的拥有者并没有类似的能力,只有通过积分购买灵气,走正常的炼化修仙过程,才会逐渐进步慢慢变强。
此时的他身边空无一人,打开系统面板不断更换不同玩家视角,借助在他附近的玩家,警惕着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还好他有储存积分的好习惯,稳重如他这个时候已经从系统那儿换出来一个临时传送们,自己拿着传送门入口,送一名玩家回科技神教复活点,拿着出口等待。
这个时候就应该撤了,不过陈勇胜有种感觉,在等一等,或许待会要有大事发生。
“你应该就是领头的吧?”
就在他焦急等待的过程中,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响起。
陈勇胜心中一惊,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任何存在靠近,迅速关闭玩家视角,整个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在灵气的加持下平稳落地。
“谁?!”
他的心中警戒,但对方能一口叫破他的身份,想来和他应该是一类人。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那声音在林间回荡,说的是华夏语,而并非那修仙世界或是这边御兽文明的语言。
御兽语他一窍不通,修仙语在脑海里有点印象,不过他一直没用过,说的都是普通话,和别人交流全靠系统翻译,所以两种语言都不太熟。
楚歌还算好的,穿越之初有系统帮忙适应身体,御兽语很快就应用起来,说了几个月倒是把华夏语忘得生疏了。
“既然没有恶意,那不妨出来一见?”
说着,他转动身体,观察着周围的变化,想要捕捉到那一神秘人的身影。
“你低头,我就在你脚下。”
声音指引着陈勇胜的目光,促使他低下头去,看向脚边茂密的草丛。
忽然,有什么东西贴在他的鞋上,他的身体一僵,轻轻抬脚。
就见他的脚边趴着一只奇怪的生物。
像是一只壁虎,不过巴掌大小,身体两侧的爪子像是鸡爪,身体两侧还有一层薄薄的透明薄膜,倒三角形的头颅上嘴巴开合,露出的口腔内锋利的獠牙。
乍一看,脚上这只生物似乎有些畸形。
“你是谁?”
陈勇胜缓缓低下身子,眯起眼睛打量这只奇怪的御兽。
“我和你一样,也是穿越者,不过我比较倒霉,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不能当人。”
陈勇胜沉默着,似乎是在思索。
“你这次出来,想干什么?”
他在心里估算着这只小壁虎的底细:
“应该不会是就想跟我打声招呼吧?”
那只畸形壁虎的脑袋点了点,说道:“我之所以会出来,是想要和你合作。”顿了顿,似乎是感受到陈勇胜略显忌惮的目光,它补充道:“这个不是我的本体,战斗力不高,反正肯定是打不过你,这点你可以放心。”
这是他表达善意的信号,说明自己不会对陈勇胜造成威胁,陈勇胜立马会意,虽说心里仍存些许芥蒂,但脸上的表情确实柔和了许多。
“你需要我干什么?”
畸形壁虎的口中响起清朗笑声:
“很简单,发动你的那些玩家,我需要你帮我堵住那群即将发狂的兽潮!”
陈勇胜听着他的言论,不由嗤笑:“你看我手底下那群人,有能顶事的吗?”
畸形壁虎解释道:“他们不是可以无限复活吗,只要你能将复活后的他们传送到这里,几百人已经足够完全能够震慑兽潮。”
陈勇胜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几百个人怎么堵住你口中的兽潮吧,就我现在,别说几百个了,你要一百个我都凑不出来。”
他这句话可是把眼前的蜥蜴给说懵逼了,交流到现在第一次出现较为强烈的情绪波动:“卧艹,不应该,都是穿越者,你怎么这么落魄?”
陈勇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我这个游戏留不住人啊!”
听着陈勇胜的解释,畸形壁虎那张抽象的脸上,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紧接着似乎又理解了他的难处。
没有稳定的变强路线、没有主线剧情的指引、没有超凡入胜的体验,每天上线除了漫无目的的闲逛,就是枯燥乏味的搬砖。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个游戏有点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像另一个现实!
畸形蜥蜴思索片刻,抬头说道:“既然如此,不妨拉他入局?”
陈勇胜一愣:“谁?”在随即就反应了过来:“那个大佬?”
蜥蜴点了点头。
“他也来了?”
“我就是跟他来的。”
“那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