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坐在主位的人发话了,刚刚进来汇报的人就连忙说:“回主家的话,来的人说是来找他娘子的,也是黑发红瞳,应该是小姐家里的人。”
花载酒:Σ(っ °Д °;)っ,这么快!!!
听见他的描述,花载酒大脑飞速运转,想:“我该怎么跑呢?如果被抓到了,我是从呢,还是人人呢?”
“不管了,先跑再说。”说着就准备开溜,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陈四海说:“你把她送到她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于卿卿:酒姐,你真的,我哭死。
“这位小姐,你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我们还没好好招待你呢。”陈不弃说话了。
陈四海:逆子!
听见这话,花载酒停下来,看着一边的陈不弃,说:“你......是在和我说话?”
“正是,虽然您是主家的人,但我父亲好歹也是长辈,这样是否有些不妥?”
陈四海:!!!
“真是给我整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花载酒正想给他个教训,但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还是忍住了,对陈四海说:“管好你的儿子,要不是本小姐有事,我立刻就让他到陈老那里报到。”
此时的陈四海已经汗流浃背,战战兢兢地说:“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多谢小姐放过。”
“哼!”花载酒扭头就走,但是又被陈不弃一把拽住。
花载酒:(╬▔皿▔)凸
“你不准走!”然后扭头对自己父亲说:“爸,你对她一个小姑娘这么客气干嘛?”
“癫公,松手啊,我还急着有事,等我回来我就削死你。”
刚挣开陈不弃的手,花载酒扭头就撞进了一个怀抱,然后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酒酒想收拾谁,我来为你代劳可好?”
花载酒:(@_@;)
抬头一看,果然是墨如玉,花载酒恨不得原地去世,但还是挤出一个僵硬地笑,说:“队长早啊,吃过了吗?”
“娘子都不在家,我吃什么啊?”墨如玉看着花载酒,眼神渐沉。
“哈哈......哈......哈哈。”花载酒试图再次逃跑,但一动就被墨如玉抱得更紧。
“酒酒还想跑?”
“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讲。”
花载酒:bbq了。
墨如玉看着汗流浃背得花载酒,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陈不弃,说起来,墨如玉还得感谢他,帮自己拖住了酒酒,不然没那么快找到她。
转而笑着对陈四海说:“娘子她性格顽劣,从家里跑出来,还要感谢你们的照顾,只是这位......”
陈四海看着墨如玉红色的竖瞳,明白这是要帮花载酒教训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于是就颤抖着说:“原来您是姑爷啊,是我们招待不周,还请姑爷小姐见谅。”
说着,又狠狠瞪了陈不弃一眼,说:“来人,给我把这逆子关到房里,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然后又看向花载酒和墨如玉,说:“姑爷小姐看这样行吗?”
“酒酒,怎么样?”墨如玉盯着怀里的人说。
“就先这样吧。”
“既然酒酒没有意见,那我也不方便多管,只是还希望能管好令郎,不该碰的别碰。”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墨如玉手指轻轻摩擦着花载酒的肩膀,弄得花载酒汗流浃背,心想:“真是来秋后算账了。”
看着紧张的花载酒,墨如玉嘴角微勾,对陈四海说:“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带娘子回去了,告辞。”
陈四海听见这话,立刻喊道:“来人,送小姐姑爷去通道那。”
“不必了,我们暂时不回去。”
“那小姐姑爷要去哪,我派人送你们。”
“不用。”
说完,没等陈四海回话,墨如玉就牵着花载酒的手往外走。
“嘶,疼,你轻点,放开我。”
“不放。”
“我们去哪?”
“回家。”
花载酒疑惑,墨如玉手一挥,两人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哪?”
“灵异调查局。”
“还有这种地方,我们来这干嘛?”
“这里也有冥河的分支,我们从这回去。”
“从这里回去是到了哪里?”
“阴司,到了之后我们直接回家。”
花载酒:(?w? )
看着“生无可恋”的花载酒,墨如玉抬手附上她的脸颊,一双竖瞳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酒酒不愿意吗?”
“我……”
“酒酒不是说很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愿意呢?”
墨如玉眼睛猩红,手紧紧握住花载酒的手。
“也不是……就是……哎呀,随便你。”花载酒脸色染上红霞。
墨如玉看着花载酒的反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害羞了,脸色缓和了几分。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才想着出来玩几天,不是不要你了。”
花载酒绞着手指,低着头,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让她很不适应,上次表白也是喝了点酒,抱着调戏墨如玉的心才敢说。
墨如玉脸色彻底缓下来,笑了笑,说:“那酒酒也不能一声不响就自己跑出去,我很担心你。”
“我又不是只有十几岁,而且我之前还在这里待了几年呢。”花载酒嘟囔道,然后抬头看向墨如玉,说:“你是担心我吗?还是在想其他色色的东西?”
墨如玉轻笑,回答道:“都有。”
花载酒: ……
说完,墨如玉就牵着花载酒进去。但紧接着从大门内走出来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
元晏清刚刚还在房间里打坐,突然就感觉不对,于是算了一卦,就发觉可能是那边来人了,连忙起身去迎接。
一出门就撞见了墨如玉和花载酒,虽然上次见到墨天行和墨如玉时,还是师傅带着他见的,但是几十年过去,他依然记得当时的场景。
“墨少主,好久不见。”元晏清行拱手礼,对墨如玉说。
“不过几十年而已。”
“哈哈,墨少主倒是一点没变。”元晏清爽朗笑道,然后就看向了被墨如玉牵着的花载酒,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夫人,她不喜生人。”
花载酒将自己藏在墨如玉身后,她虽然是鬼女,但是对这种阳气重的人就不太愿意靠近。
“八字没一撇的事,谁是你夫人了。”花载酒故作生气道。
“迟早会是的。”墨如玉宠溺地抱着花载酒说。
元晏清: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