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墨如玉就直接带着花载酒回了他们的情侣房。
正当墨如玉期待着花载酒要要对着他好好发泄一通时,花载酒停了下来。
“酒酒,怎么了?”墨如玉转身看向花载酒,发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连忙查看她的情况。
“酒酒,酒酒......”墨如玉一直喊花载酒的名字,但她一直没回应。
此时花载酒的眼中,有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病号服的女人,在不停地拍打着那扇铁门,指尖上还全是血迹。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花载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墨如玉:∑(??д??lll)
(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夫都要被吓掉色了)
(不是,这真的很吓人好吗,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九敏,有个什么东西吱一声吧,别这样!)
“酒酒!”墨如玉一把抱住花载酒,又想到了什么,说:“我带你回家。”
“诶诶诶,啧,我没事。”花载酒一把推开墨如玉,跑到门边。
“话说,你看不见她吗?”花载酒边说还边用手指去戳她看见的东西,但她却怎么也碰不到她。
墨如玉看到这一幕脸都吓白了,做个副本把老婆给整没了。他赶紧出现在花载酒身后,把她一把抱起。
但花载酒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只有我看得见吗?emmm......嗯,合理。”
墨如玉听见花载酒的话,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又将花载酒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发现没有异样,才彻底放下心。
(酒姐快抱抱姐夫吧,他快要碎了)
(他不信任酒姐??︵?凸)
(......)
(哪里合理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啊喂)
(如果是按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视角来说,确实只有她能看到)
(哦哦哦,b皇好细)
(......)
花载酒这么想着,走到门边,突然一拳干到门上,门上的锁直接干变形,掉在地上。
花载酒拉开铁门,说:“好了,出来吧。”
门一开,那个女人就跑了出来,和花载酒擦肩而过的时候,花载酒脑海里又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快跑,他马上就要来了,不要待在跑不掉的地方......”
“他是谁?”花载酒疑惑地看着那个女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就在她快消失的时候,她回头看了花载酒一眼,这时花载酒才发现她竟然就是梅子。
(他又是谁?)
(九敏,出来吧,别躲了,我害怕)
花载酒一直盯着梅子离开的地方,直到梅子消失,然后才想起墨如玉。她赶紧向周围看去,才在一边看到了石化掉色的墨如玉。
“哈......哈哈,我......我们要不先进去?”花载酒尬笑道。
然后花载酒和墨如玉就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梳理清关于副本的思路。
“那个女人就是梅子,我看见了。”
墨如玉听见这话,又把梅子的档案拿了出来,递给花载酒。
梅子,精神分裂症患者,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人际交往,因为精神病,被街坊邻居关在地下室,直到负责给她送饭的人发现她消失在了地下室才报案,奇怪的是房间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门也没有损坏的迹象。
“那么那个‘他’应该就是把梅子拐走的东西了?”
“酒酒是打算在这里守株待兔?”
“嗯哼。”花载酒看着桌上的档案,眼里泛着青色的光。
墨如玉沉默了,虽然不敢保证副本里发生的都是真实的,但好歹能提供点思路,可是酒酒刚刚......
“好,我们一起。”墨如玉握住花载酒的手,看着花载酒泛着青色的眼睛,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心想:“虽然会看到些幻觉,但是这些东西根本无法伤害到酒酒。”
(哈哈,今晚来的有福辣)
(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他们俩)
(现在就可以备席了......)
(酒姐:不让做?我试试怎么个事儿)
晚上,花载酒和墨如玉就待在地下室等着那个所谓的“他”过来。
直到快午夜12点,房间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花载酒疑惑为什么没来,正想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就突然起了阵阴风。
“哦哦哦,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花载酒仔细感受着房间里鬼力的流动,发现这股陌生鬼力的源头是在......厕所?
“酒酒......”
“我们去看看。”花载酒说着就起身去看,她走着走着,发现这鬼力貌似j有极强的引导作用,把她往那边带。
花载酒推开门,发现所有的鬼力全都流向了墙上的镜子。花载酒将手附上那面镜子,发现竟然能伸进去。
((u??u)死得很安详)
(要素过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害怕)
“酒酒,镜子后面是另外一个空间。”
“有问题吗?”
“没有。”
“嘶,这就奇了怪了。”花载酒正这么说着,厕所的门突然关上,外面还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不是,吓死了呜呜)
(酒姐削他!!!)
“这里的空间在崩塌。”
“啊这,没关系,还有条路。”花载酒看向这面镜子。
(哈哈,我不是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一条)
(副本是越来越恐怖了......)
(直接分屏看玛卡巴卡)
(6)
墨如玉看向花载酒,说:“我先进去看看,等会我接你……”
没等墨如玉说完,花载酒就直接踩上了洗手台,往镜子里面钻。
墨如玉:......
花载酒钻进去后,发现没什么事,然后探出头来,一脸清澈愚蠢地说:“阿玉,没事,快来。”
墨如玉看着面对这些还依然笑着的花载酒,笑了笑,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爱她的理由吧。
“好。”
随着花载酒和墨如玉的离开,刚才他们所在的空间完全崩塌,像是没有来过一样。
花载酒看着眼前这个新的环境,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病房,看了看自己正穿着病号服和手上粉色的腕带,嘴角抽了抽,精神病?终于要入院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