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们也同样期待得到韩春明的肯定答复。毕竟在这个大杂院里,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很艰难。虽然有人在小厂里工作,但能够进入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型工厂却是寥寥无几。所以对于韩春明能进入轧钢厂这件事,他们感到非常惊讶和好奇。
要知道,韩春明在这个大杂院里的名声并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太差。现在他竟然成功进入了轧钢厂,这无疑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在大杂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都对韩春明充满了羡慕和嫉妒之情,同时也对他的能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所以,大家才会对韩春明充满好奇和期待。而在这些人当中,最为着急的莫过于程建军的母亲。毕竟,韩春明和她儿子程建军之间的矛盾,早已在整个大杂院中传开,人人皆知。尽管其他人觉得他们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闹,但作为母亲,她深知自己的孩子,也清楚地意识到,事情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程母深知儿子对周围那些家境富裕的女子心怀爱意,尤其是那位曾经来过院子里找过韩春明的女子。程母曾亲眼目睹过那位女子的美丽,她身材婀娜多姿,容貌秀丽动人,即使在十里八乡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自然而然,她全力以赴地支持儿子去追求这位佳偶。然而,命运却总是捉弄人,这位女子偏偏钟情于一无所有的韩春明,这让程母对韩春明产生了深深的不满。因为,如果韩春明确有出人头地的一天,那她的儿子又将如何呢?难道就这样输得一败涂地吗?
正因如此,程母急于确定韩春明是否走了狗屎运,这种心情远比其他邻居更为迫切。
不等韩春明回复,程母就一脸不悦地打断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春明啊,不是婶子说你,这轧钢厂是什么地方,咱们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得很,那可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的好单位啊!就连我跟老程,虽然算不上多厉害,但大家也知道我们程家是干什么的吧?就连我们都没敢轻易承诺能帮建军安排进轧钢厂,你却张嘴就说自己已经入职了,这怎么可能呢?你要知道,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成的,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根本不可能进得了轧钢厂。所以啊,春明,以后说话可要注意点,别信口开河。不然,到时候被别人拆穿了,那就不好看了。还有这些印着轧钢厂劳保用品,你还是赶紧还回去吧,不然被查出来可不得了,你说是不是?”说完,程母不屑地瞥了一眼韩春明,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韩春明本来想着回应王大爷的话,可是这不有人不长眼了,过来找存在感,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你自己偷轧钢厂的东西,没办法韩春明也没有想着怎么样对方,但是一看到这不说好话的人竟然是程建军那狡诈小子的妈,这韩春明也是平静的说道!
“嗯?程婶子的意思是我再为了一丝的面子故意在大家伙面前装我自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还有偷国家的财物?”
程母一对上韩春明那不善的目光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自己这话要是不傻的人都可以听出来,这往小的说就是客气话,这往大的说,那就是纯碎的无端栽赃来着,这要是韩春明较真,自己这个做婶子的就不是了。
只不过一想到为了自己儿子能顺利拿下那个女子,自己也豁出去了,反正以韩家这穷酸样,那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进去轧钢厂工作的机会的,就算是他们家里外也是双公职人员,关系那么多这都没有办法把自己儿子塞进去轧钢厂,而只是塞到了那些小厂,这韩家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自己必须让他自己作自己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是又怎么样?春明不是婶子说你,人好脚踏实地,务实本分一些,不该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就算是你自夸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是假的事实,所以听婶子一句劝,把这些东西给人还回去,咱们大杂院不兴这些。”程母继续阴阳怪气的说一通,这在人看来是作为婶子的说教韩春明为韩春明好,其实这阴险用心简直就是又当又立来着。
而韩春明什么人?就算是现在年轻,但是这天生就是城府极深的人,这程母这般有所指的话能听不出来吗?这着实是真的有点气到他了。
毕竟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不是?这自己好端端的也没有得罪她程家,这人简直就是嘴碎,这无缘无故就这么攻击自己,这韩春明也不再给对方留面子了。
“程婶子,我韩春明什么人关你家鸟事,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刚刚没有反驳你,可是你这登鼻子上脸,你有资格说我韩春明吗?我韩春明吃你家米了还是睡你家了?你管那么宽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程婶子是大海来着,天阔天空啊!”
“还有你要是认为我韩春明干了什么?你敢去报警抓我吗?顺便最后给你说一句,你报警了如果我韩春明坦坦荡荡,真的这些东西就是我的,那么你就是诬告了,你先想清楚你一个公职人员,诬告工人兄弟而没有证据,那么你就是犯罪来着,那到时候我韩春明会追究你的责任的,你想清楚了,别无缘无故就逮到谁就咬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你...你怎么这般敢跟我这个长辈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没有家教!”此刻程母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韩春明,想要吞了韩春明的心都有。
见此一旁的王大爷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的站出来对着双方劝解道:“好了,都是一个大院的,没必要这般针锋相对,人家这春明能进入轧钢厂工作,那是人家的机缘,你程丫头就不要阴阳怪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啥深仇大恨来着,反正晚辈能好就是咱们大杂院的大好事,那是值得恭喜,而不是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