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突然把乾坤造化缸祭了出来,“师傅说的没错,我们还是不要过早暴露实力,看看那皇帝老儿究竟打什么算盘,暂时委屈一下师傅、师伯”。
“这是什么东西”,雪无霜一脸疑惑的问。
药长生也有些好奇,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乾坤造化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嘛......我让绿萝给你们解释,进去就知道了”。说话间缸子运足真气,将乾坤造化缸的空间气门打开,将几人带了进去。
“绿萝,照顾好师傅师伯”。
“好的少爷”。
不愧是掌管出晨王国几千年的朝廷,这皇宫要比丹寺壮阔几倍,高大的城墙比丹晨城的还要坚固,城门宽的可以同时并行三辆马车,且用铁皮包裹。
“来者何人?,就此止步”。
十名士兵齐刷刷的举着长矛,拦住了缸子的去路。
缸子的表情没有一丝动容,而是轻轻的一挥手,“这身衣服你们不认识吗?”
倒地的士兵正了正头盔浑身颤抖,相互对视一眼,这不就是普通炼丹师的衣服吗。为何实力如此之强。
城门口坐着喝茶的将军见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何人来此闹事?”
那将军走到近前一眼就锁定缸子的腰带,居然是一个殿字,吓得立马躬起身,“你们几个瞎了眼吗?,丹寺的殿主都不认识,赶紧滚去禀报”。
随即笑脸相迎,“小人鲁莽,还请殿主不要怪罪”。
缸子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大步的向城门走去。
将军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不敢阻拦,只能跟在缸子身后不敢作声。
这皇宫内部更是气派,以前听说火炎城拍卖场是按照皇宫建造的,不过跟这里比简直不值一提,每一座大殿都比拍卖行大几倍,周围的每一座房屋都不比他的庭院小,就连路面和台阶都是青石打造。
缸子就顺着中间的主路一直走,不知穿过了几座大殿,到处都是站岗的护卫,时不时的还有太监宫女路过。
此时的皇帝已经亲自迎了上来,后面跟着的太监宫女侍卫几十人,“这皇帝好大排场”。
“晨缸殿主来此有失远迎,快随朕进去”。
“不愧是我出晨王国的皇帝,果然气度不凡,晨缸不过小小炼丹师,怎敢劳皇帝大驾”。
“殿主客气,如此年纪就成为丹寺殿主,实乃我出晨王国的骄傲,何谈屈尊”。
“不知皇帝如何称呼,初次见面恐有失礼”。
“殿主不必拘束,我乃孟凡晨”。
缸子差点笑出声,这是要出家啊,日后定让你梦成真,“原来是凡晨皇帝”。
“殿主请坐!”
缸子端起茶杯,在皇宫大殿环视一圈,要比他的丹殿大一倍,梁柱的图案都是用金线勾画,再看龙椅都是纯金镶玉,手中的茶杯也是价值不菲,纯玉凿刻,比他这个土财主可是阔气多了。
缸子眼前一亮,“不知皇帝见晨缸何事?”
“殿主真是快人快语,如今满城风雨造谣朝廷和丹寺的关系,朕很是担忧,想跟丹寺再度合作,打消传言”。
“不知如何合作?”
“如今边境战事将起,面对两国的压力,城内资源紧缺,一是希望丹寺无偿提供一些丹药,二是为了节省开支增大丹药供给,朝廷准备成立炼丹司,希望丹寺能够配合”。
缸子思考了片刻,“这皇帝老儿好大的口气,这哪是合作,还要配合?,这分明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皇帝也知道资源紧张,丹寺这么多年还是要靠朝廷供给,这丹药确实无能为力,不过皇帝有能力开设炼丹司,想必弄些资源也不成问题”。
“殿主不要太早下结论,丹寺这么多年被朝廷供着,如今王国有难,丹寺理应站出来”。
“皇帝说的没错,不过丹寺只会炼丹,并没有多余的资源为朝廷炼制丹药,我想皇帝是清楚的”。
“殿主还真是谦虚,那林家丹药铺的丹药还不是殿主的手笔?”
“皇帝果然消息灵通,不过丹寺跟林家丹药铺只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丹药铺提供资源,我们炼制丹药,大家都相互赚个差价罢了,皇帝不要多心”。
“殿主当真不答应?”
“皇帝可不要为难我一个新任殿主,拿资源办事,这是千百年的规矩”。
哈哈哈哈!
“千百年的规矩,说的好,不过这旧规矩确实要改一改了”。
这时皇帝身边突然多了一道身影,骨瘦如柴但却真气内敛,手里握着一把拂尘,每一根丝线都透着寒光,看这气势不输寒江,而且声音青涩。
“年轻人不要太过浮躁,听说晨殿主年少有为,有绝世之姿,咱家倒是想领教一番”。
说话间那太监抡起拂尘就朝缸子甩了过来,千百道真气丝线眨眼间破空而至。
缸子也早有准备,直接将乾坤造化缸甩了出去,狠狠的挡下了这一击。
“晨殿主好手段”,老太监收起了拂尘,直接闪到了缸子面前,直接一指点向缸子眉心。
“这老太监下手好狠毒”,缸子赶紧用掌挡住了那一指,稍微后移了一步。
接下来那老太监一顿指法,劈头盖脸点向缸子,指劲浑厚有力,招招点向要害。
缸子也没有客气,一顿造化金刚掌与那老太监打的有来有回,啪啪作响,周围不断有真气爆开。
不过这老太监境界高出太多,缸子勉强利用云行步躲过致命攻击,显然这老太监还没出全力。
“看来晨殿主的行云步要比你的废物师傅强,接下来咱家也不再留手”。
只见那老太监双指立于眉心,真气不断汇聚,恰似一把锋利的匕首,横空划过,一条弧月刀锋斩向缸子,速度极快锋利无比,像是要将这片空气撕裂。
缸子见躲闪不及,只能用乾坤造化缸抵挡,这时寒江破缸而出,只是一掌,在他的身前形成一道厚重的气墙,那刀芒就像斩到了棉花上,勉强将那气墙砍的有些凹陷,却就是破不开。
那老太监突然收手,一脸惊讶的看着寒江。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