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接近六阶的罗斯执事就这样被钉死在那残破的墙壁上。
鲜血缓缓从其胸膛处,往下流淌。
血影战刀正在疯狂地吸食着生命气息。
精神+6
生命之气+500
s级血影战刀:500\/
当生命之气储存至一万时,血影战刀在那【蜕生】词条的加持下,又会进化为ss级武器。
恶贯满盈的罗斯还是为杨御提供了6点精神力。
果然恶人在精神力属性这一块的加成就是要比异兽香的多。
同样的五阶异兽可能加的精神力估计连两点都没有了。
杨御缓缓从宛如烂泥一样的罗斯尸体中,取出了自己的战刀。
如今的血影战刀可是有嗜血的功能,残留在其刀身上的血液一下就没了踪迹。
杨御能感受到自己的武器正在兴奋。
好似再说,
“不够,再来点。”
一向平淡不惊的执法队成员此刻心脏跳的比平常快了三倍。
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还有那马克执事与满头金发的修女面容充满了恍惚之色。
他们对于罗斯大人的实力是很清楚的,
能够成为一名主教的亲信,光是权谋是不够的,实打实的战力才是基本。
他们都难以想象安德烈主教得知罗斯就在自己老巢被人杀死,会是怎样的愤怒。
而且还是被一少年,一刀穿心而死。
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杨御单手持刀,向着一众执法军走去。
每走一步,众人便会后退一步。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们举步维艰。
明明只有五阶初期的实力,可那少年的气势简直堪比主教。
杨御此刻的衣裳有些被真力震开。
露出暗红色的战甲。
周围的烛光摇晃着。
杨御的身影就如同一头红色的巨兽。
映照在那墙壁上。
此刻,杨御的杀戮领域已经开启。
所有敌人的实力差不多都下降了百分之十左右。
除了玄武变没开,杨御此刻的战斗加成足足到达了190%。
当那股杀意,已经将空气都震得发出阵阵声响时。
终于为首的马克与修女撑不住了,发号施令道,
“结阵御敌!”
“他只有一个人,只要我们不退。”
“他破不了咱们的真力护罩。”
“咱们坚持住,我已经通知了牧师大人,他会尽快赶来。”
而金发修女拿着长鞭却止不住地后退,她可不会什么战阵武技。
这种情况下,她能想到的就是缩一边。
与她有同样想法的马克也是如此,二人不谋而合向着执法军身后退。
好似处于人墙之后的他们格外安全一般。
稍微松了口气。
目视着前方那道恐怖的身影。
......
一旁的阿乐与寂林神情比那些执法军还要呆滞。
“五阶巅峰的风暴教会执事,被狱先生一刀斩杀。”
两人面露惊骇之色。
可瞬间寂林就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能在此地逗留,一位执事的死亡可不是小事。”
“这些教会是有生命魂灯的存在,能够感知拥有职位人员的生死。”
“如果被人发现那罗斯死亡,定会派遣实力高强之人来援。”
一番话好似在给阿乐说,实际是在点醒杨御不要再与这些执法军对峙。
赶紧收手走了。
只见杨御,缓缓积蓄着自己身上的真力。
那青筋绷起的拳头正在蓄力。
背后的真功虚影早已不是玄蛇玄龟了。
而是一头模糊的玄武巨兽,只是大小略微小了一号。
可身上的气息却远强于当时的玄龟与玄蛇。
那龟甲尾部就是一条狰狞的腾蛇。
脸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鳞片。
时不时在天空龇牙咧嘴。
它可是拥有一双诡异的翅膀。
“天真!”
杨御看向这群集阵之人。
“给我破!”
轰!!!
下一刻,一道巨大的龟蛇奥义拳影向着如龟壳般集阵的众人砸去。
周围的地板纷纷破碎不已。
3阶龟蛇奥义真拳震得一众执法军的耳朵嗡嗡作响。
那拳影如同一把利刃直接穿过了真力护罩。
为首的执法军队长与另外一人,当场被打成了血雾。
血污与碎肉溅到了其余队友身上。
刚才还整齐划一的战阵瞬间便瓦解了。
众人慌了神,试图逃跑。
面前的少年,实在让他们提不起战斗的想法。
恐惧到了极点。
满脑子都是队长惨死的画面。
可杨御不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
加上这里只是密室,唯一的出口就在杨御身后。
或者你一跃十几米,从杨御上方逃离。
果真有这种想法的人存在。
可迎接他的却是杨御的一记斩清净。
完整壮实的身躯。
直接当场被划成了两截。
倒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叫声,大量血水流了出来。
杨御觉得他实在是太痛了。
有些不忍心地用惊神指暗煞,射向了他的下颚。
瞬间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这下,就清净点了。”
“咱们一个个来,今日你们这群人渣都会死。”
在无数道惊恐的目光发出时。
杨御如黑蛇般冲入了执法军人群之中。
那一刀封喉的声音,让马克与修女不断后退。
嘴里止不住地喃喃自语道,
“这人是魔鬼吗?”
“这到底是哪里来得怪物啊!”
执法队的十三人,连两分钟都没有撑过。
便只剩一人了。
倒下的众人要么被枭首,要么就被斩成了碎块。
地上的残肢碎块看得阿乐差点呕吐起来。
饶是杀人不眨眼的马克与修女都起了生理反应。
这可是他们高高在上的自己人啊。
如今就像他们认为的韭菜信徒一样,被如此屠杀。
还有一名执法军。
满脸泪水的跪倒在杨御眼前。
此刻的杨御就像一名雨中舞剑的侠客,每一次挥刀就会带走一人的性命。
四阶的武者,在杨御面前就如同纸张般脆弱。
仅仅只需一刀便能结束其罪恶的一生。
看着眼前之人竟然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而且这人还格外的狠,猛猛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我知错了,狱先生,我不该这样,我不该这样。”
这一队执法军唯一的生存者,第一次对自己的信仰充满了动摇。
然而他的动摇却是杨御通过暴力的手段,恐惧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