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身着沉重的特制铠甲,手中紧握着武器和盾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
汗水早已浸透了他们的衣背,但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与专注,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疲惫。
在营地的另一侧,一群工匠正忙碌地修理和打造兵器。
他们的双手熟练地在铁砧上舞动着,伴随着清脆的敲击声,火花四溅中,一件件锋利的兵刃逐渐成型。
这些兵刃将会成为士兵们在战场上的有力保障。
辎重队伍也在不停地运转着,他们将一袋袋粮食、一捆捆草料以及各种物资运往指定的地点。
这些物资将确保部队的后勤供应无虞,让士兵们能够安心作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们之间的配合愈发默契。
他们在训练中不断磨合,彼此间的信任和默契度也在逐步提高。
部队改编已经初见成效,这支军队焕发出勃勃生机。
与此同时,东路军和北路军分别开往葫芦谷和山崖路口。
他们要守住这两个重要的战略据点,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在这个紧张的氛围下,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肩负着巨大的责任。
在这场战争中,每一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无论是士兵还是工匠,他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奉献,为实现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八天后,一则消息从州府传来。
书房内,秦阳拿着最新的情报,细细看了起来。
随后分享给一旁的李文杰。
“看看吧,朝廷的大部队已经到达了冀州巨鹿县,双方已经打起来了。”
李文杰拿着情报来到了地图上面,寻找他们的位置。
“主公现在还不能出兵,至少得等他们打到了平原县,经过多重消耗后才可。”
秦阳点头,他自然是知道这个的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在巨鹿县和平原县之间轻轻划过,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
“我们需要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等到双方的战斗力都有所削弱,我们再出击,这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李文杰点头附和,他的目光同样紧盯着地图,心中计算着各种可能的战局变化。
“我们的探子必须密切监视战况,随时报告最新的动态。同时,我们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就要迅速行动。”
秦阳同意李文杰的看法,他转身对站在一旁的传令兵说道:
“传我的命令,让东路军和北路军严阵以待,不得有丝毫松懈。同时加强情报搜集,我要知道战场上的一切风吹草动。”
传令兵立刻领命而去,他的脚步急促,传达着秦阳的指令。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阳和李文杰几乎每天都要研究最新的情报,分析战局的变化。
他们知道,战争就像一场棋局,每一步都需要精心策划,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胜负。
在等待的过程中,秦阳也没有忘记继续加强自己部队的训练。
他亲自巡视各个营地,激励士兵们保持高昂的斗志。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10天之后,探子带来了好消息。
朝廷的大部队在与敌军的激战中已经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双方驻扎在平阳县北部。
秦阳一把扔下手中的指挥棒,大拍桌手。
“出兵!出兵!”
得到命令的东路军迅速开往临海县,此地处于沿海城市,所以城防军很少,再加上朝廷的抽调,只有不到200余人。
面对这种情况,张磊选择了夜袭,幸好他们这支军队伙食充足训练一个月,夜盲症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所以才敢这么玩。
百人轻取城门,随后大军进城。
在整个县城,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占领了。
甚至有些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被秦锐士一人一个大逼兜抽醒了。
我们在外面站了大半夜,被蚊子咬了半天,你们倒是睡得舒服,这样想着又是一个大逼兜。
军营的人瞬间醒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明惶惶的刀剑,随后又看了看外面的旗子,才惊觉临海县没了。
这些朝廷士卒很没骨气的举起双手,不敢动弹。
秦阳得知东路军的捷报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部队按照原计划行动,取得了连续的胜利。
临海县周边的几座小城相继被攻克,秦阳的势力范围迅速扩大。
而此时的平安县的军营内,一片喧嚣与混乱。
营帐之中,张玉忠正坐在一张铺着兽皮的矮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
他的脸颊微红,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酒。
周围的士兵们也在尽情地享受着美酒佳肴,似乎完全忘记了外面的战火连天。
张玉忠是现在平安县的实际统领,他原本是一名勇猛的将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野心和欲望逐渐膨胀,开始沉溺于权力和享乐之中。
对于外面的战事,他并不关心,甚至有些抵触出兵。
他认为,只要保住自己的地盘,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就在这时,一名信使匆匆进入营帐,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信使跪在地上,向张玉忠报告了最新的战况:
“大人,敌军已经攻占了临海县,州府命令我们迅速出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张玉忠听了信使的话,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这种小事,等我喝完这杯再说。”
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信使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但又不敢多言。
他知道张玉忠的性格,此时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他只能无奈地退出了营帐,心中默默祈祷。
而在营帐之外,士兵们也开始感到了不安,他们也都听说了外面的战事。
就这样,平安县在张玉忠的放纵之下,逐渐陷入了危机之中。
而张玉忠本人,却依然沉浸在酒色之中,对于即将到来的灾难浑然不觉。
最终,当叛军攻打南昌县时,张玉忠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叛军的攻势如同猛虎下山,迅猛而无情。
他们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南昌县。
城墙上的守军还未反应过来,叛军就已经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他们凶狠的面孔。
张玉忠此时脸色微红,显然还没醒酒,但他握着信件的手明显开始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