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迪达拉的性格看似不靠谱,可实力却是强悍至极。
毕竟,能加入“晓”组织的人员,没有一个菜的,尽管我爱罗有一尾守鹤的加持,可想要打赢迪达拉,却十分艰难。
沙之国前来保护影的忍者不计其数,为了防止他们打扰迪达拉,蝎必须出手才行。
虞安安太了解蝎的性格,若真让他出手,这些忍者无一例外……全部都得死。
原本一直在看戏的虞安安,只能无奈叹气,迫不得已跳出局面,比蝎更早出手。
只见她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
随着她的咒语声,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从她身上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般向四周蔓延开来。
那些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忍者们,在这股精神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变得呆滞起来。
他们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有些忍者试图挣扎,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这种束缚。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
而虞安安则静静地站在上方,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被困住的忍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愁之色。
幸好蝎懒得出手,这些忍者总算是活了下来。
呼,这也是她现如今,唯一能做了的事了。
……
不出半个时辰,迪达拉和我爱罗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尽管迪拉达的身上也添了几分伤,但这些伤口于他而言只不过是挠痒痒,并不太放在心上。
他拖着昏迷的我爱罗,回到两人身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愧是影,在爆炸的最后关头还念着保护沙之国百姓,倒是有些可惜!嗯!”
蝎无意间扫了我爱罗一眼,其实接他话道:“可惜什么?”
“可惜啊,等我们将尾兽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后,他就要死了,啧啧啧……嗯。”
“呵,神经病!”
虞安安转身催促道:“行了,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走吧,否则老大又要催个不停!”
三人意见一致,纷纷跳到迪达拉制出的纸飞鹤上,匆匆离开。
而我爱罗被带走不久后,由卡卡西领队和鸣人,小樱三人匆匆赶来到沙之国。
可他们仍迟了一步,得知我爱罗被掳走的消息,鸣人心下急得不行,幸好卡卡西安抚住他,将他拉走去我爱罗的哥哥勘九郎那边去探消息,而作为纲手亲传弟子的小樱,则去救治伤员。
此时勘九郎已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前不久为了夺回我爱罗,跟敌手进行了一场恶战。
此时见到火影的救援部队鸣人赶来,勘九郎终于松了口气。
“发动攻击的敌人有三个,他们的攻击方式都十分诡异,跟我爱罗交手的男人,可以用黏土制作各种形式的物件,爆炸威力极猛。
另一个则擅长傀儡之术且擅长用毒,控傀儡术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最后一人……”
勘九郎微微仰起头来,目光投向了站在不远处的鸣人。
“还有一人,是……虞安安。”
听到虞安安的名字,鸣人的身体瞬间紧绷,他那原本就略显深邃的蓝色眼眸此刻更是显得阴沉而复杂,仿佛隐藏着无数难以言喻的情感和思绪。
听到熟悉的名字,窃喜的同时涌来无尽的荒唐。
鸣人怎么也想不到,他终于得到安安的消息,竟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安安……是安安带走了我爱罗?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跟那个组织搅在一起?
“不,不会是安安,绝不会是她!”
勘九郎轻咳了一声,再次确信道:“鸣人,虽我们两年未见,但我是记得她的,她的幻术十分厉害,我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忍术,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
鸣人的坚持,终于碎了满地,连带着那颗真挚又坚决的心脏……
……
准备齐全后,鸣人等一行人终于上路,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回我爱罗。
知道虞安安于鸣人而言意义非同凡响,可事到如今,卡卡西不得不提醒道:“鸣人,事有轻重缓急,若那人真的是安安,切不可感情用事。”
鸣人紧绷着精神,轻声点头道:“我明白了。”
……
此时,“晓”组织正集合在一起,抽取我爱罗体内的尾兽。
领头人长门察觉到有人来捣乱,趁机派附近的成员去拦住他们。
虞安安知道,肯定是鸣人,正因为同是人力柱,他才十分在乎我爱罗,所以鸣人得到消息,绝不会袖手旁观。
抽离尾兽的操作不容分心,虞安安缓缓闭上眼,摒除杂念,专心干活。
“有人在外面,迪达拉,你们谁先出去挡一下。”
长门忽然发出命令,迪达拉不敢犹豫,忙收手出去御敌。
外面所发出的打斗声越来越强烈,虞安安逐渐皱起眉头。
尾兽即将抽取成功,仅剩最后一点进度,就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分,石门忽地被人撞开,某个橙黄色的身影闯入视野中,令安安猛然瞪大眼睛。
“安安!!”
双手瞬间僵持,一口血从喉间上翻,虞安安强忍心脏的痛意,将伤隐藏住,随之坠落在地。
鸣人他们来的太迟,尾兽已抽取成功,而身为人力柱的我爱罗,已完全没了气息。
“我爱罗……”
领导得到尾兽,再也不留恋半分,只命令安安等人自行处理,而他们却及时断了联系。
眼睁睁望着我爱罗的尸体,鸣人的双眼通红一片,他眼中的痛意几乎要涌出表面,猛的望向虞安安,一声声质问道:“为什么?虞安安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爱罗?!!”
虞安安停顿数秒,随即脸上添满残忍又讥讽至极的嘲笑。
“鸣人,好久不见。”
“安安……”
“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幼稚啊鸣人,杀人必须要理由么?你也看见了,我爱罗又不是我一个人杀得,你为什么只凶我?”
鸣人一时不敢信自己所听到的,眼前的少女明明如此熟悉,可却陌生到残忍,能将杀人说的如此平和的女人又是谁?
……他的安安,又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