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衅的眼神看着霖舟。只听见玻璃杯哐当一声的巨响。
孟岁宁捂住自己的耳朵,男人站起身来:“孟岁宁,我给你脸了?”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就触及到男人的逆麟了,一脸无辜装。
临走前,警告道一脸受惊的女人:“再和你那前男友有不清不楚的联系,我弄死他。”
一脸怔然的女人,还在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玻璃渣。
“蕴霖,你们回来了吗?”霖舟掏出手机,按下通讯录那个熟悉的号码,也是第一次,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明天回c城,怎么了?”
骆蕴霖看着不远处的赖梦薇,有些不放心。不过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好。
“孟岁宁那前男友,老是想插足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他轻咳一声,语气欠欠地:“霖舟,不是你横刀夺爱,怎么又变成人家插足你的感情。”
“是他没本事,怎么能怪我横刀夺爱。”
在霖舟眼里,既然喜欢,必须得到。得不到是自己没本事,反过来说,没本事的人怎么配得到。
“那等你回来。”
挂下电话,才发现赖梦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面前。
板着脸,冷冷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猜?”
他收起手机,语调端得散漫。
“不猜。”
见问话人准备离开,他才解释:“是霖舟,不然还能有谁。”
“我以为是你女朋友。”她的表情和说话口吻都有些吃味,男人抬眸认真看她,好像又回到两人刚在一起那段时间。
可越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得对她用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
对她太好,一不留神就飞上了天。也抓不住。
他正犹豫之际,赖梦薇主动提出:“我们要不要复合,先试试。如果不行,再分手。”
为表诚意,脸上还挂着自认为好看的笑容。
骆蕴霖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完全不想和她聊下去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等他开口,徐徐说道:“我知道啊。我对你还有感觉就决定那就在一起,没感觉就分啊。”
赖梦薇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错。一向不吃回头草的她,这也是第一次。
“我不接受。”怎么也没想到男人拒绝这样干脆,让她一时犯起难来。
“为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依旧理直气壮问他。
“薇薇,你们在这啊,找你们半天,那边游湖去不去?”赖桓宇完全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她强行蹦着表情,愤怒道:“不游。”
赖梦薇倒是走了,只留下一脸尴尬的赖桓宇。尬笑了两声,解释道:“蕴霖,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被家里人惯坏了,你别介意。”
“的确是被宠坏了。”
这话一出,赖桓宇接不了,只能悻悻的闭上嘴,怎么今天一个两天都在找他的不愉快。
夜晚,因为不开心,赖梦薇今晚就只顾着喝酒。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越想越不开心。
咚咚咚的敲门声,毫无节奏可言。骆蕴霖就知道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
“赖梦薇,不要借着酒劲发疯。”他整个人将门抵住,分明是不想让她进。
不过男人越是这样,她越想。
“骆蕴霖,你让我进去说。”她赖大小姐活了二十几年,还没谁这样明目张胆的拒绝她。
“你现在清醒吗?”男人比她高很多,垂眸。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面无表情,不耐地皱眉。
她太过于………
“我清醒得很,你拒绝我,但你又在不停的靠近我。这不是喜欢我?”
她反问男人的话,把他问懵了。空气中漂浮着,被光描绘出形状的尘埃,也像心脏被细丝一层层缠绕,他没由来生出烦躁感。
心脏好像被细丝缠绕,随着她声音一寸寸收紧。骆蕴霖像是被她下蛊,病态般着迷。
“原来你都知道。”
现在只想堵上女人的唇,让她不要再继续。
两人气氛还在僵持。
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关上了门。吻落在她的鬓边,接下来是额头,再到鼻尖,最后才是嘴巴。
“现在你还有机会反悔?”不咸不淡的开口问她,眼神悠悠还停留在她身上。
“谁反悔谁是小狗。”
她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话,像只软绵绵的小羊,主动搂住男人的腰,一双清澈如琉璃的眼睛看着他。
见男人没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在享受着这近在咫尺的距离。
她后退一步,骆蕴霖受她指引那般,桎梏住她的手。
寂静的夜晚,紧贴一起能听见双方的心跳声。
很浓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男人低头,几乎是掐着赖梦薇的下巴,抬起来,接着是很用力的吻上去。
也是在用不重不轻的力气在侵略赵雾灵的口腔,舌尖搅在一起,她口腔里的酒精还残留着苦涩味道交在一起。
骆蕴霖此刻目的很纯粹,只是为了占有唇齿。
等到两人的意乱情迷之际,她衣服已经被褪下了。
一夜荒唐过去,床上熟睡的女人露出的脖颈处有些痕迹。他不忍心叫醒她,也不想打破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
他一向擅长于忍耐。毕竟七年都过来了。
等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伸出手来,一顿翻找手机。
“骆蕴霖,我手机呢?”
听她叫他名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
将手机递给她,她打开扩音:“薇薇,起了没有,今天还要回c市呢。”
“哥,现在几点了?”
昨晚做完后,现在只感觉腰酸背痛。因为刚醒,还有点意识不清。
“大小姐,10点了,赶紧起来收拾,别让大家都等你一个人。这不是在赖家。”
他最后这句话,一字一句顿出。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起来。”
她立即起身,发现自己还处于真空。对着男人喊到:“你把我内衣内裤丢哪里了。”
一旁的骆蕴霖一脸无辜状,在床下找到了。
“算了,你去我的房间里给我拿套新的。”大小姐,一向洁癖得要命。
裹好浴巾,在洗漱台刷着牙。看着脖颈处男人留下的痕迹。
这男人还真的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