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珍有些不满，瞪着张日山，“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张日山没有回答，只是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艾珍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当下就怒了，直接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张日山的脸上。
    张日山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还手，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他抬起头，看到张起灵正站在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张日山心中一惊，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日山抬头看向张起灵，眼中满是惊愕和疑惑。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异常熟悉，但又好像与记忆中的样子有所不同。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过去的事情。
    就在这时，张起灵开口说道：“张日山，好久不见。”
    听到这句话，张日山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起灵。
    张日山全身冒冷汗，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本家张日山，见过族长。”
    说完，便真的跪了下去。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日山，一言不发。
    张日山则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声声慢看了看张日山，又看了看张起灵，然后轻轻戳了戳尹南风，低声说：“老板，既然这是经理的家事，那我们就不合适待在这里了，还是先离开吧。”
    尹南风觉得声声慢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带着声声慢一起走出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随着门缓缓关闭，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张日山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
    艾珍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张日山。
    她嘴角微扬，缓缓开口道：“张日山，我听说新月饭店最近要拍卖鬼玺呢。”
    张日山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张起灵，发现张起灵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一般。
    毕竟，鬼玺对于他们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而现在张日山竟然打算把它卖掉。
    艾珍站起身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张日山面前。她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揪住张日山的衣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愤怒。
    她压低声音说道：“张启山一个穷奇，能够让你这个麒麟为他卖命，那是他的本事，我们并不会干涉。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拿小官去做实验。”
    张日山被艾珍揪着衣领，有些惊慌失措。他嗫嚅着，试图解释道：“佛爷……他，他也是有苦衷的……”
    然而，艾珍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一声，说道：“苦衷？他有什么苦衷？要不是有小官的帮助，他早死了吧！”
    张起灵一直沉默不语，但此刻他终于忍不住冷冷地开口问道：“拍卖鬼玺，你这是要叛出张家吗？”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仿佛能够冻结整个房间的空气。
    张日山听后，浑身一颤，额头的汗水更是滚滚而下。他连忙摇头否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不敢！”
    艾珍再次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这些年来，九门与小官之间的交易，没有一个人真正遵守过。
    而且，你们还把他囚禁在格尔木疗养院，让他成为了你们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