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儿我眼皮子在打架,我没挣扎,抱着君子玫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吵,车子好像也不动了,我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秋阿姨见我醒过来,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前面发生拥堵,说是要等半个小时左右。”
我没看出这是哪里,“快到了吗?”
“大概一个小时车程”,说着小鹏转身回头向我伸手,“赏我几颗荔枝?”
我把整个袋子都给了他,他伸出手接过的时候,我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腕上的东西。
那是一块精致而耀眼的腕表。
他笑着摘下手表递给我,“二舅舅送的,你也有,到家后拿给你。”
我接过了过来。小鹏房间的抽屉里就放着好几块手表,崭新没有戴过的,都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那些是每年去他外公那边过生日的时候,亲戚朋友送给他的礼物。
就算我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但从外表和质感上看,我也知道这块表的价值要远远超过其他的那些手表。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
“你舅舅还给小思买表?”小雨因为惊讶,声音拔高了许多。
“那也是小思的舅舅。”
秋阿姨和阿叔像是没忍住,都笑了起来。
“那小思还是幸运啊,手机你们也是给她换了新的。不过……阿姨,你们现在对她那么好,过两年她成家以后,落差太大了会不习惯的吧。”
她又来了!
“她就不能找个好的?”
“阿姨,你也知道,那些比较好的,谁愿意上门啊!”
“两年后的事情……”
秋阿姨和她说了一路,就绕着说,每一次都巧妙的反驳了小雨的话。到街上小雨下车的时候,秋阿姨还温柔的给她补了一刀
“现在就别说小思了,她过得挺好。倒是你这大热天,还得等你爸过来接你,想想就心疼。可是没办法送你了,你让你爸尽快过来啊!”
小雨下车后,阿叔无奈笑了笑,“都四十出头了,还幼稚地和小辈置气。”
确实是幼稚,我都不和小雨计较了,这样说来我非常稳重。
差不多一点钟左右到小蕾家。
进门时我都惊了,她妈妈做的满汉全席吗?
两张桌子,满满当当。
小落放下东西围着饭桌数了一下,“我的个亲人们呐,一共24个菜,你们是半夜起来煮的吗?”
“说什么呢”,小落妈妈让她去拿碗,然后招呼我们坐下,“本来没想煮那么多,但这不是出了个省状元嘛,我们也高兴,就想着多煮点。”
说起这个,刚才在街上路过镇服务中心的时候,外面就拉着横幅了:恭贺我镇xx村hm鹏同学……
小彰搬着凳子出来,“初中前几天也挂上横幅了,估计要挂到下学期开学”
“等会儿回家,家门口不会也被村里拉横幅了吧?”
我这话让秋阿姨他们一僵。
“没那么离谱吧?”秋阿姨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谁知道呢
菜是真的多,大多都是我爱吃的,小蕾她妈妈使劲往我碗里夹菜,小蕾拦都拦不住,“妈妈妈,够了够了,你对我都没那么好过。”
她妈妈又往我碗里夹了几块排骨,瞟了她一眼,“别逼我在高兴的时候骂你,人家帮你把面子支棱起来了,她喊我声妈妈我都应。”
“哈哈哈,不带抢的啊,我都还没听到她喊妈妈呢,要喊也得先喊我。”
“你都有个优秀的儿子了,他一个顶十个。”
秋阿姨扭头看我和小鹏,“儿子是儿子,小思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
“小鹏和小思在谈恋爱。”
小彰这话把所有人干沉默了,只剩下了我被呛到的咳嗽声。
“慢点儿吃”,小鹏用他的碗盛了点汤,放到我手边。
我的哥啊,这是吃的快慢的问题吗?
小蕾和小落的爸妈脸上神色各异,不过都在看着我和小鹏,许久小蕾爸爸带着不确定的问到,“这是真的?”
“二叔,我和落落是亲兄妹,从小感情也很好,但她这个年纪了,你见我还给她拆螃蟹剥虾夹菜?”
说完他转头安慰我,“我和你四舅谈着呢,你还给阿蕾刷了四万多,就冲着这两点,他们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所以他的女朋友,一直都是,都是小思?”
秋阿姨叹了一口气,“一直都是。小蕾她们应该也和你们说过,小思她家里情况不太一样,短时间内他们很难同意,所以就一直没往外说。”
“可你们不是,亲戚吗?”
“我爷爷以前……”
阿叔和他们解释,小鹏在吃我碗里的菜,因为我有点饱了,吃不完。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不太理我,也不能说不理吧,就是……没那么热情?
有点点不习惯。
吃得差不多了,小鹏,小萍和小盛在桌前陪聊,小蕾和小落拉着我和四只狗跑到阳台上。
我们三人有些复杂的看着它们四兄弟姐妹。
“你们平时到底给它们喂什么吃的啊?”
喂什么?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呃…都喂,一般我们吃什么它们就吃什么,秋阿有时候给它们喂牛肉,狗粮也吃,还有各种狗零食。”
小落跪下抱住了其中一只,“喇叭,我对不住你啊喇叭,没让你吃好喝好,害得你小巧玲珑,面黄肌瘦,弱不禁风。”
“这用词,我好担心你期末考试不及格”,小蕾扶着额没脸看,如果再多两只手,我觉得她会把耳朵也堵上。
我指着另外一只,“蕾,所以你家这只叫牵牛”
小蕾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最后认命般点头,“我想过给它改名字的,可来不及了,它就只认牵牛这破名字。”
“平时就喊它牵牛?”
“我妈喊它牛牛”
。。。。。。。。
行吧,总比智障好。
临走前他们还给我们打包一些菜,小萍他们也有。
我大致能懂得他们的意思,主要是想谢谢我和小鹏,其次也想让小萍在这边吃餐饭,就喊她一个人,她不一定会来。
先送小萍他们,等回到家已经五点多了,门前没拉有横幅,只有鞭炮的碎屑。
阿叔说是二爷爷下来放的,村委那边好像也来过,他自己回来时也放了。
秋阿姨和小鹏让我先收拾洗澡,天气闷热,在小蕾家出了一身的汗。
我洗完回到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小鹏把背包什么的都搬了上来,房间的空调也打开了,可他人不在,应该是下一楼洗澡去了。
用毛巾稍微擦了一下头发,我就拿过背包,把衣服整理出来。
刚收拾两件,他就回来了。
关了门走到我旁边,拿过了我手里的衣服,随意的放在衣柜里,“先别管它们”
说完他没有任何预兆的,低头吻了下来。
我被他吻得节节败退,脚碰到了床边时,被他欺身压在没来得及铺开的被子上。
炽热的唇舌辗转碾压,津液交缠。
他的呼吸在吻下来的那瞬间,就已经乱得毫无章法了。衣服脱落,他温热的指腹在我身上延绵点火。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这铺天盖地的亲吻,带着索取,带着毫不掩饰的浓烈爱意和占有欲,让我软在他身下不住嘤咛。
“阿鹏~”,我手脚往他脖颈和腰上环着,难耐的蹭着他。
“思思,我可能会停不下来,真累了你就甩我几巴掌。”他粗喘着吸吮我的耳垂,暗哑的声音里,像是带着无尽的欲望。
长驱直入,反复沉沦……
他是真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