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妖娆此时气势惊人,玉脸含煞。
身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天火神轮!”
她星眸冷凝,体内的原始金焱疯狂涌出,汇聚而成数十米的巨大火轮。
火轮弥漫可怕高温,虚空扭曲,毁灭气息让人惊悚。
“这是?”
两人看到无物不燃的金色火轮,瞳孔陡然一缩。
“这是天火?”
他没想到,月妖娆身上竟然还有天火。
并且这天火,还是天火榜上凶名赫赫的原始金焱。
两人不敢丝毫怠慢,全力出手。
火轮如同陨星砸落,拖曳着漫天火尾,转眼轰向两人。
轰隆!
两人倒飞出去。
黑袍碎裂,露出两名目光阴冷,皮肤苍白的中年男子。
“倒是小瞧你了。”
“不要再留手,全力拿下她。”
两人目光碰撞,达成共识。
体内灵力疯狂涌出。
“夜神降临!”
话落,整方天地似乎被无尽黑夜笼罩,似乎就连感知都能隔绝。
月妖娆心中一惊。
但她很快便冷静下来。
突然,一股危机感袭上心头。
她提剑格挡,左手焚天掌轰出。
噗!
一名偷袭的黑袍男子倒飞出去,咳血不已。
月妖娆凝视无边黑暗,星眸熠熠。
“这黑暗天幕,看本小姐破了它!”
她灵力聚拢剑尖,清叱一声。
“斩仙!”
乌光势如破竹,划破了黑夜。
施展此术的黑袍人倒飞出去。
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沟壑。
“怎么可能这么强?”
两名男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东荒灵院那女子不是说眼前之人修炼没多久吗?
并且以前是个修炼废物?
她敢骗本堂主!
他们心有后悔,早知当日就一掌毙了她。
此时两人心生退意。
下一刻,朝着后方逃去。
“不管你们是何人,今日难逃一死。”
月妖娆杀意凛然,敢将主意打到她家人身上。
就要做好身陨的准备。
闪身追击而上。
“摄魂!”
一名男子目光呆滞,意识像是被扯入无尽深渊当中,永坠黑暗。
噗!
剑尖划过,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月妖娆眉宇闪过戾气,玉脸含煞。
原始金焱以燎原之势涌出,瞬间将这名男子吞噬殆尽。
另一名男子面露惊恐,仓惶而逃。
“血逆!”
月妖娆星眸亮起光芒,逃跑中的男子体内的血液逆涌而上。
胸口的剑伤血流如注。
他拼命压制,却无济于事。
“这是什么妖术?”
刚才他的同伴魂不守舍,被一剑封喉。
现在他体内血液逆涌而上,就连灵力运转也受阻。
简直防不胜防。
月妖娆手持墨莲剑,一剑削去其左臂。
“啊啊啊!”
男子手捂伤口,在地上打滚。
“踩碎我爷爷腿骨,那你都还回来吧!”
又一剑落下,另一条胳膊也随之脱落。
此时的月妖娆如同索命幽灵,妩媚勾人的眼眸蕴含浓重煞气。
一剑又一剑。
男子目露惊恐,他的四肢已经尽数被削去。
他没想到,如此绝色美人,动起手来如此狠厉。
就连夏冰几人看到此时的月妖娆,都面露忧色。
“小姐。”
“丫头!”
月妖娆熟视无睹,不以牙还牙,她难解心头之恨。
爷爷和小叔,不能白白挨打!
若不是她及时赶来,他们就要永远天人两隔。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说,你们是何人!”
男子看到月妖娆星眸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突然大笑起来,“就算你杀了我们又能怎么样?”
“你是她诞下的孽种,依旧会有无数麻烦,你逃不掉的,哈哈哈!”
男子狞笑起来,看着月妖娆的目光意味深长。
“你和上次那个黑袍使者是同一势力修士?”
月妖娆笃定无比。
今日两人和上次遇到的使者,不管在气息还是功法灵术上,都颇为相近。
只是今日两人,实力更为强大。
“哈哈哈,你的下场,不会比本堂主好,桀桀桀!”
他阴森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月妖娆不以为然,嗜血一笑。
“来一个杀一个,总有一天,本小姐会杀上你老巢,将你们屠戮殆尽。”
话落,掌中原始金焱蹿窜出。
男子惊恐无比,只见自己在烈焰焚烧下。
逐渐消融。
最后化为飞灰。
“丫头!”
月沧澜看着月妖娆满身戾气,老泪纵横。
他的丫头天真烂漫,如今手刃强敌,竟然面不改色。
他心疼的同时,更多却是愧疚。
若是他再强一点,就不需要他的丫头这般刻苦修炼。
如今,还需要丫头来保护他们。
从头到尾,凤天鸣一直静静观战。
他赤红凤眸闪过赞许之色。
性子果断,天赋异禀,是个可塑之才。
“丫头,你没事吧?”
两人满眼担忧。
“我没事,我先替你们疗伤。”
月妖娆仔细看清爷爷和小叔身上伤势之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戾气。
再度涌起。
这两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爷爷和小叔身上的伤势太重了。
体内生机之力涌出,治愈两人伤势。
当两人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
月妖娆浑身被汗水浸湿,几乎累得虚脱。
一番大战与救治下来,她消耗极大,脸色苍白。
“我们先回府。”
凤天鸣见月妖娆满脸疲态,眉头微皱。
“本座送你回去。”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闪身而来,在月妖娆愣神间,一把将人抱起,消失在原地。
夏冰几人面面相觑。
“侯爷,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回到镇国府。
月妖娆开始了休息。
凤天鸣看着沉睡中的月妖娆,赤红凤眸中闪过莫名之色。
女子冰肌玉骨,貌比花娇,即便是沉睡中。
依旧散发让人难以抗拒的媚意。
“本座的主人?”
他伸手别过她额角碎发,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微笑。
醒来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院中,月沧澜几人静坐,目露忧色。
看到月妖娆出来,连忙迎上去。
“丫头。”
几人短暂问候几句月妖娆便直奔主题。
“爷爷,小叔,我娘亲到底是何人?”
月妖娆之前问过两人,但似乎两人所知不多,只知晓名字叫花夕颜。
这两个黑袍人和上一次的黑袍使者明显是同一拨人。
他们似乎想要抓捕的是她的娘亲。
而自己被称为孽种,想必对方对她,也是没有丝毫好感。
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有抓到她母亲,这才转移目标,要抓捕她么?
她脑中快速闪过各种念头。
她娘亲到底有什么值得对方觊觎,至今仍然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