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看完新上映的喜剧电影回来,看见沈寂还没睡,一个人坐在火堆边,正用一根木棍扒拉火堆埋着的红薯,捏了捏,红薯软了。
证明红薯煨熟了。
看着沈寂掰开的红薯,西瓜红的红薯甜糯好吃,冒着热气,让晚上吃减脂餐的云葭忍不住吞口水,问:“红薯好吃吗?”
剥红薯皮的沈寂动作一顿:【云姑娘还没睡?】
“才看电影回来。”云葭问:“冬衣合身吗?
【合身,大家都很喜欢,穿在身上暖暖的,现在这个一两度的天气也不觉得冷。】若是平时,沈寂怕是冻得直哆嗦了。
沈寂见云葭穿着碎花长裙,和他一比,她穿的单薄,却不见她冷,她今天披着长发,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眉目温柔明亮,唇红齿白,看起来比红薯还诱人。
沈寂问:【云姑娘吃红薯吗,在下煨了好几个。】
“吃,不要太大的,我晚上不能多吃。”云葭去洗洗手,等她出来,沈寂已经扒拉一个不大不小的长条红薯,拍了拍红薯上的灰。
云葭伸手接过。
两人的手不小心碰一起,云葭微微挑眉,沈寂看了她一眼,识趣的松手:【抱歉,在下不是故意的。】
云葭不在意的摇摇头:“不小心碰到的,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云葭把红薯拿了过来,红薯很烫,她在手上倒腾两下,放在茶几上,准备晾一会儿再吃。
沈寂好奇问:【云姑娘看的什么电影,当时在云姑娘那边的时候,在下后悔没多看几部电影,听闻电影院看的感觉更不一样。】
云葭点头:“确实感觉不一样,视觉听觉效果更好。”
大致的把电影的内容说了一下,云葭想到了什么,道:“等下次电影可以在手机上看了,我放给你看,我们不是可以视频吗?”
用视频的模式就行。
沈寂不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
“还好吧,我不觉得麻烦。”到时候弄个手机支架,又不是她一直手拿着,没什么辛苦的。
沈寂期待上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沈棠儿爬起来,捂着肚子找到沈寂,小脸微红,期期艾艾:“二哥,上次那个......那个东西还有吗?”
沈寂一脸懵逼:“什么?”
云葭一看小脸苍白,神色尴尬,难以齿启的沈棠儿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你妹估计来癸水了,上次送过去的姨妈巾用完了?”
沈寂会意,脸刷的一下红了。
沈棠儿瞧着她二哥情绪变化,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肚子不舒服。”
“二哥知道了,你先回去歇着,二哥想想办法。”沈寂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求助的看向云葭。
云葭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拿了手机出门,楼下就有便利店,这个时候还没关门。
云葭买了一大兜,大店里的存货都买了,好歹够三十几个人用上一两个月的。
流放路上没吃多少苦头的沈家女眷,除了年纪大了的人,就连生了孩子几个月的卢氏都来了。
别的流犯,这一路是癸水都没来,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沈家女眷不一样,有吃有喝,除了每天需要赶路,身体没多少亏损,自然癸水按时来。
之前用的月事带,自从云葭送过去的,她们再也不想用月事带,除非没用,否则不会选。
谁知道上次一大包,一个月下来就用完了。
小内裤是洗了重复穿用的,其他的都是按照纸条上写的处理方法,用火烧毁。
云葭买了一大堆回来,还有一次性内裤。
“今天兑换物资次数用完了,等过了凌晨再兑换,我还买了一些泡面和饼干,你们赶路饿了可以吃,都是饱腹充饥的。”
沈寂感动:【麻烦云姑娘了。】
“记得给我兑换贵一点的东西就行,反正又不是不给钱。”云葭笑。
沈寂嘴角上扬,知道她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有负担,此时沈寂后悔贫穷的自己,付不起她付出的一切,若是足够富有,就能给她喜欢的海螺珠,金银首饰,还有名贵家具,好看的花瓶。
现在他吃的都是她投喂的,沈寂什么都报答不了。
很快到了凌晨,云葭第一时间和沈寂兑换物资。
沈寂道:【我好像还有几幅画,虽然不是什么名画大家,倒也小有名气,希望到了云姑娘那边,能值一点钱。】
系统:【叮,你有13副价值一千万的不同画家代表作,已消毒处理,请查收。】
同时,云葭收到条扣费五万的消息。
一看就是消毒费。
面前多了十三卷画,都是卷好放在画袋中,用来保护防尘的。
云葭好奇的打开一看,除了山鸟水墨,还有人物画,以及花草画。
和云葭看的其他画作差不多,她没什么艺术细胞,对画也不懂,知道这些画值钱就够了。
一一欣赏后,云葭还拍照留存,免得丢了一副都不知道。
画卷被收藏保险柜中,云葭看着放不下的保险柜,打算再安装一个,沈寂那边还有不少好东西,她不能随意放在外面。
要是家里来贼了怎么办?
沈寂这边,一大袋的姨妈巾他觉得烫手,送到沈棠儿那边,知会一声就跑了。
沈棠儿还没睡,听见动静没好意思睁开眼,等人走了才爬起来,发现麻布袋里面都是一片片的姨妈巾,她瞧着这么多的姨妈巾,大家下个月都够用了。
沈棠儿悄悄的换上,沈寂还泡了一杯红糖水过来,兄妹俩对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气氛让他们都不敢看对方。
沈寂一碗红糖水:“喝完再睡。”
“谢谢二哥!”沈棠儿喝着甜甜的红糖水,眼眶湿润。
云葭这边,吃完红薯,又刷了一下手机,便洗洗睡觉。
.......
暴君库房,检查库房的人发现少了13卷画不说,还少了一个青花瓷花瓶,当即禀告暴君。
暴君脸色不好看:“告诉朕有什么用,又不是朕让人偷走的,你们一群废物,都给朕滚!”
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跑了。
暴君气得摔了折子,头疼。
隔三差五的丢东西,暴君已经厌烦了。
之前一个月没动静,还以为消停了,谁知道现在又开始。
沈家人该死!
都该死!
贴身侍候的宫人想着暴君应该消气了,便端着药进来:“皇上该喝药了。”
“喝喝喝,朕喝了那么多药,一点效果都没有,庸医,废物!”嘴上这么说,最后还不是一口闷了苦涩难喝的药。
夜里,暴君召妃嫔侍寝,谁知道还是没用,妃嫔被留在这儿,睡了一个素得不能再素的觉。
妃子很是苦恼,有口难言,看暴君的反应,好像不行。
她看破不说破。
就怕传出去,她一家人都要陪葬。
面对娘家人暗示她母凭子贵,趁着皇帝无子,若是能生下皇子,便是未来的太子。
妃子也想啊,这不是暴君一顿操作猛如虎,到头来只有白费工功夫。
暴君怀疑自己被诅咒了。
“朕记得,当初在牢房,沈家那个姑娘似乎说过,若是朕食言,便让人不举?”暴君眯了眯眼。
宫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暴君若有所思:“朕现在这样,怕是一语成谶。”
宫人不敢说话。
暴君眼神带着杀气:“去,把沈棠儿给朕抓回来,她诅咒朕,朕决不能让她好过。”
宫人领命:“是,奴才立马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