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色尚早,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李莲花(李相夷)就已经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他轻轻掀开被子,动作轻柔地起身穿衣,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扰到旁人。然而,尽管他如此小心翼翼,身旁的漆云初还是被他给吵醒了。
漆云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坐直身子,目光投向窗外。只见外面仍是一片静谧,晨曦微露,想来时辰还很早。她不禁转头看向李莲花(李相夷),好奇地开口问道:“你今日怎地起得这般早呀?”
李莲花(李相夷)一边利落地穿着衣服,一边随口应道:“我有事需得去办。”话音未落,他已然穿戴整齐,然后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朝着楼下走去。
漆云初见状,心中愈发狐疑,不晓得李莲花(李相夷)究竟有何事如此匆忙。思及此处,她也赶忙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物,匆匆跟随着李莲花(李相夷)一同下楼而去。
待她来到楼下时,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李莲花(李相夷)正肩扛着方多病,步履稳健地下了莲花楼!而那方多病似乎仍在睡梦之中,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人扛在了肩上。
漆云初一惊之下,连忙出声喊道:“花花,你这是作甚啊?””
李莲花(李相夷):“趁着他还没有醒过来,我们先走。”说完便将方多病放在旁边的一棵树下。
漆云初柳眉微蹙,美眸满含担忧地看着李莲花,娇嗔道:“你就这么将他丢在这里,真的放心吗?万一他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呀?”
李莲花(李相夷)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应道:“不必担心,我已在他身旁放置了驱兽粉,一般野兽不敢靠近。况且他不过是睡着了而已,不会有事的,还有他那两个小厮和婢女肯定很快就会找来。”
漆云初轻轻咬了咬嘴唇,还是不放心地说道:“这清晨时分,凉意颇重,你难道就不怕他这样睡着会生病么?不行,我得去给他拿张被子来。”话音未落,她已然转身匆匆返回莲花楼内。
不多时,只见她怀抱一床厚实柔软的棉被走了出来,径直朝着熟睡中的方多病走去,准备给他盖在身上。
李莲花(李相夷)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漆云初,轻声说道:“让我来吧。”说罢,他从漆云初手中接过那床被子,动作轻柔地盖在了方多病身上,还细心地掖好了被角。
一旁的漆云初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李莲花(李相夷)这个醋坛子居然连这种醋也吃。
做完这些之后,李莲花(李相夷)直起身来,对漆云初说道:“好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言毕,他拉起漆云初的手,一同登上了莲花楼。
进入楼内,李莲花(李相夷)手脚麻利地套好马匹,然后稳稳当当地坐上驾驶位,挥动马鞭,驱赶着马车缓缓前行。
随着车轮滚动发出的“嘎吱”声,他们逐渐远离了这个地方,只留下身后沉睡中的方多病和那床温暖的被子。
漆云初娇嗔地瞪了一眼李莲花(李相夷),说道:“哼,还说你不喜欢他呢,就这样把他丢在这儿,难道不是担心他会被卷进那单孤刀的事情里面去吗?”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聪慧。
李莲花(李相夷)微微一笑,故意挑了挑眉,回应道:“我的好蓁蓁,你可真是误会了。我不过是觉得他待在这儿,实在是有些碍眼,影响咱们俩享受这难得的二人时光罢了。”说完,他嘴角还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漆云初见状,不禁轻捶了一下李莲花(李相夷)的肩膀,嗔怪道:“你呀,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张嘴最硬了!明明心里关心得很,嘴上却偏不肯承认。”说着,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李莲花(李相夷)故意道:“有夫人在身边何须别人打扰。”
此时,马车正晃晃悠悠地沿着道路前行着。车轮滚动发出的声音,混合着马蹄踏地的声响,仿佛一首悠扬的乐曲。
突然,漆云初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开口问道:“对了,你说那单孤刀现在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啊?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李莲花(李相夷)闻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凝视着前方的道路,沉声道:“放心吧,云初,不管那单孤刀躲到天涯海角,我总有办法把他给揪出来的。”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已经胸有成竹。
漆云初轻轻叹了口气,嘟囔着抱怨道:“这个单孤刀跟只老鼠似的,东躲西藏的,真叫人头疼。”
李莲花(李相夷)安抚地拍了拍漆云初的手,“他再狡猾,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漆云初点了点头,靠在李莲花(李相夷)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