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莲花(李相夷)并没有放弃,他再次用手中的银针在云娇眼前旋转飞舞。可即便如此,云娇依旧毫无反应,眼神呆滞空洞,宛如失去灵魂一般。
紧接着,李莲花突然将手中的银针远远抽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着云娇的眼珠刺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宗政明珠不禁失声惊呼:“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李莲花(李相夷)手中的银针在距离云娇眼珠仅有毫厘之差时骤然停下,悬于半空之中。而此时再看云娇的眼睛,竟仍旧没有丝毫动静和躲闪之意。
玉红烛美目流转,略带嘲讽地说道:“你倒是挺关心她嘛。”言语间似有几分醋意。
宗政明珠神色一慌急忙解释道:“红烛姐,我......”说到这里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莲花(李相夷)微微一笑,从容地收回手中的银针,缓声道:“看来云姑娘所患之症颇为严重啊!”
玉红烛轻哼一声,接口道:“李神医是治不好了?”
李莲花(李相夷)却是胸有成竹地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道:“此病症虽然棘手,但还是治得好的,只不过需要在玉城寻找几味珍稀的药材罢了。”
宗政明珠闻言,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玉城真有治愈云姑娘病症的药材?”
李莲花(李相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应道:“我猜一定有的,找找看就知道了。”
玉红烛冷冷地丢下一句“那便快去”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身姿婀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穆蓝与宗政明珠见状,急忙快步跟上她的步伐,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此时,方多病不禁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个玉红烛可真够蛮横霸道的!要不是她二话不说就杀了那些护卫,咱们现在怎么可能连个证人都找不到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而一旁的漆云初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桌子上的那碗粥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她缓缓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开口说道:“出来吧!”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丫鬟服饰的女子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低着头,不敢正视面前的几个人,走到近前时,才屈膝向三人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
漆云初见状,指着桌上的粥问道:“姑娘,请问这碗粥是……?”
那丫鬟微微颤抖着回答道:“这是给云娇姑娘准备的。”
李莲花(李相夷)忽然开口问道:“这位姑娘,据我所知,这云娇姑娘并非玉城之人,然而你却对她照顾有加。我倒是有些好奇,不知你家夫人为何不喜欢云娇姑娘呢?”
听到这话,那丫鬟显得愈发紧张起来,她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的没有开口。
漆云初连忙安慰道:“姑娘莫怕,我们问这些问题并无恶意,只是想要帮助你家二小姐早日找出杀害她的凶手而已。所以,还希望姑娘如实告知。”
丫鬟一脸惋惜地说道:“起初的时候,我家夫人对待云姑娘那可是相当好呢,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然而,有一天,云姑娘偷偷躲在书房里写着一封情诗,恰巧被夫人给撞见了。夫人当时气得脸色铁青,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将那封情诗夺了过来,当着云姑娘的面狠狠地撕成了碎片,然后又用脚踩得粉碎。云姑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得仿佛都能滴出血来一般。打从那次以后,夫人对云姑娘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喜爱她了。”
李莲花(李相夷)听闻此事,不禁心生好奇,连忙追问道:“那首诗具体是如何写的呢?”
丫鬟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了一番后回答道:“嗯……我隐约还记得其中有那么两句,好像是‘心系明珠情难解,华花飞絮惹相思’。”
一旁的方多病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明珠?难道说云姑娘所钟情之人竟是宗政明珠?他可是玉秋霜的未婚夫啊!也难怪你家夫人生这么大气,会如此恼怒于她。不过,你们家二小姐对此竟然毫无察觉么?”
丫鬟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气道:“的确没有,我们家二小姐与云姑娘之间的关系向来十分要好。就在前几日,云姑娘过生辰的时候,二小姐还特意精心挑选了一块品质上乘的玉佩当作生辰贺礼送给她呢!”
李莲花(李相夷)听完点了点头,微笑着向丫鬟道谢:“多谢姑娘告知这些情况,真是有劳姑娘了。”
丫鬟忙行礼道:“当不得先生之谢,若是先生没有什么事要问了,奴婢便先下去忙了。”
方多病点了点头道:“去吧!”
丫鬟在此行礼后,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