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禛收起药瓶,思索片刻,还是将药瓶同零碎的钱锁在一起。
他回来的时候听到前院阮青和其余几个女知青讲自己丢了东西,如果没估摸错,他马上也会丢失财物。
“辣椒擂皮蛋,帮我盯着前院有没有动静。”
关键节点还是靠系统帮忙吧。
【好哒】
纪时禛睡下,过了一会又睁开眼爬到床头,从空间站提出几张大团结放进柜子。
“做戏就做全套。”
他喃喃自语,终于放下心继续安睡。
夜间四周都陷入沉寂,前院一个人摸黑起夜,在薄雾和黑暗下他隐约瞧见人影,哐当一声:“什么人!”
叫喊声惊醒沉睡的知青们,知青点很快点起煤油灯照明。
“纪时禛,知青点遭贼了,你没事吧?”
阮青关心的话语打断了纪时禛的观察,他连忙出门回复,“我没出过房门,也没有听到动静,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很快惊动了村长,村长火急火燎赶过来,身后还跟着向池言。
“遭贼了?快清点自己少了什么东西没。”
村长木着脸,很快想到了最关键的事情。
听到村长的话,知青们才反应过来开始翻找自己的财物。
纪时禛也装模作样地回到房里,他拉开柜子门,当他看清柜子里的东西时内心无比复杂——
他先前放进去的大团结不知所踪。
唯独剩下药瓶因为柜门的打开而滚落在地。
咕噜咕噜。
他点开系统背包,背包栏里的大团结赫然变成了灰色,无法使用。
看来原主失去财物这个结局无法改变,那他能不能避免生病呢?
纪时禛知道,这是一次大胆的试探,继上次反抗过后的第二次动作。
他垂着头走出房间,其余知青也皆是他这个表情。
统计起来,大家多多少少都丢了钱财,只有一样不同,阮青丢掉的是一块表。
她皱眉道:“那块表是我爷爷的遗物。”
纪时禛偏过头看向她,目光微闪,直觉告诉他这很关键。
目前线索太少,没什么头绪。
纪时禛忽视掉向池言看向他的眼神,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内,盖上被子强迫自己入睡。
“咳咳……”
刚躺上床,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进行咳嗽。
“辣椒擂皮蛋,扫描我的身体。”
【收到指命,正在扫描……】
【扫描完毕,并未出现异常】
纪时禛咳得眼泪沁出来,好半晌才停住,他攥紧拳头,内心道果然如此。
翌日。
向池言来到打谷场却没见到纪时禛,他左顾右盼不见人影,只得去问阮青。
阮青也是神色担忧的模样,“今早起来,纪知青咳个不停,只听说是夜里着凉就变成那样了,我们想去看看,有人拦着不让我们接触他。”
“有人拦着?”
向池言皱起眉头,准备离开却被叫住。
“向大哥!纪时禛得的病可能会传染,你还是别去为妙。”
“对啊对啊。”
“从昨夜里就咳起来,我住在他隔壁,老吓人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知青,你一句我一句劝起向池言。
向池言蓦地回头,神情阴鸷:“所以他咳了一夜也没有人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