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楚流风的手段再怎么卑鄙无耻,她都愿意在门外放风,给他留下更多的发挥空间。
不然若是自己也在那祠堂中,保不齐他有些不好意思,放不开。
毕竟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去对付别人家的女人,总有些不好意思的。
终于在一个多时辰过后,随着楚流风征伐的结束,一切都平静下来。
南兰彻底的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一样。她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和满足,似乎刚才那一个多时辰的欢愉让她尽情地释放出内心的欲望。
见这恶毒的男人,终于完事了。
田归农暂时忘记了他强加给自己的屈辱,心中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毕竟楚流风可是答应了南兰,只要妻子陪她做那事,他就会放过自己,不再对他出手。
尽管妻子受到了如此折磨,但从表面上看,她并没有遭受痛苦,反而沉浸在无尽的享受之中。
楚流风看着南兰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夸赞道:“没想到你这个小荡妇这么厉害啊!”说罢,他便提起裤子,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大官人这就属于,典型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注意到田归农似乎有话要说。
于是,他随手一挥,一道凌厉的指力击中田归农的身体,瞬间解开了他的哑穴。
“现在你已经玩弄了南兰,可以放过我们了吧?”田归农咬着牙,一脸恨意的说道。
毕竟他还是个男人,虽然害怕死亡,但至少有勇气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怨恨。
不像那些出卖妻子以求生存的卑鄙之人,只会对敌人卑躬屈膝。
“我的确承诺过,只要南兰和我达成了交易,我就不会再对付你。
但胡夫人人家作为一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寡妇,要向你复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如果你能够从她手中逃脱并保住性命,
那就只能说明你确实有一些本事而且命不该绝。”
楚流风语气平淡地说道,仿佛在推卸责任。
南兰气得脸色发白,颤抖着手指指向楚流风,想要指责他言而无信。
然而,她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此时,她对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充满了厌恶之情,认为他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可是当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时,才意识到从头到尾,楚流风似乎并没有明确表示要代替那位胡一刀的遗孀做出决定。
只是说他不会对付自己丈夫。
田归农上次在客栈被神龙教追杀之时,只看到小龙女、王语嫣和李清露出手。
而冰雪儿当时并没有现身显露武功,原因很简单——她认识苗人凤。
苗人凤与胡一刀当年曾有过一场生死较量,最终胡一刀中毒身亡。
尽管苗人凤并非直接凶手,但这场比试却间接导致了胡一刀的死亡。
因此,冰雪儿心中对苗人凤仍存怨恨。
如今,她与楚流风走到一起,见到故人时自然觉得尴尬,于是不愿轻易展示自己的武功。
此外,由于她的丈夫胡一刀是因苗人凤的比武而死,尽管并非苗人凤直接下手,但也无法完全原谅于他。
胡一刀在比武前已熟知苗人凤的武功高强,但他仍然选择赴约,展现出其豪迈大气的一面。两人同为四大护卫后人,都是英雄相惜。
所以,冰雪儿对于苗人凤的态度复杂,难以释怀。
当时,她再次面对苗人凤时,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可想而知。
然而,田归农并未察觉到这些细节。
他暗自思考着:“楚流风身边的那三个女人,个个武功高强。不可能她们每个人都如此厉害吧?
而且,冰雪儿作为胡一刀的遗孀,其武功必定源自胡一刀的家传刀法。
她此番带着楚流风前来报仇,显然是担心自己无法单独应对我。
这才找来这位大杀星做帮手。
看来,要对付冰雪儿,自己还是有胜算的。”
田归农的想法或许有些天真,但也反映了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以及对对手的轻视。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能出手干涉,只能看着我们两个决斗。”
田归农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相信只要没有楚流风插手,自己一定能战胜门外那个女人。
“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和她公平地对决一场。”田归农要求道。
楚流风微微一笑,点头答应:“好,没问题。”
说着,他伸手一点,解开了田归农身上的穴道。
“雪儿姐,你可以进来了。”楚流风转头看向门口,轻声呼唤道。
门缓缓推开,冰雪儿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漠,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自从得知丈夫是被人谋害之后,她心中便燃起了复仇之火。
如今,终于有了亲手报仇的机会。
她虽然习得胡一刀的家传刀法,但作为一个女子,使用大刀总觉得有些怪异。
后来,在修炼楚流风传授的《九阴真经》时,她发现其中的武功与刀法并不完全契合。
于是,在楚流风的指导下,她开始钻研剑法,并逐渐掌握了精髓。
如今,她已将琅嬛福地和还施水阁中的各式剑法融会贯通,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剑术高手。
对付区区江湖之中上不了台面的田归农,自然不在话下。
夫人还请远离他们刀光剑影一些,楚流风非常绅士的横抱着南兰往门口而去。
这就完全杜绝了,田归农若是打不过,从门口逃走的后路。
这祠堂就大门一处出口,这就保证了冰雪儿的瓮中捉鳖。
见楚流风站在门口,显然田归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见唯一逃跑的后路都被楚流风给封住了,他只能使出全部的实力和冰雪儿一战了。
寒风凛冽,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田家祠堂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肃穆。
祠堂里面,冰雪儿手持佩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仇恨。
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悲愤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