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士兵显然与他相识,在收到一些好处后,并未仔细检查,便放行了他们一行人。
毕竟无论哪个时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始终未变。
可怜的田归农,闯王宝藏辛苦追寻许久,也没享受到。
如花似玉的老婆也被楚流风据为己有,就是死了还没一个墓碑。
毕竟管家也只知道是老爷的同乡,至于姓甚名谁一概不知,就让人立碑为无名氏。这一辈子就如此潦草的收场了。
却不曾想在一个月后,楚大官人来到此处。
带着原本属于他的妻子,南兰祭拜说道。:“田兄,你放心去就是。
汝死后,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
当然这是后话了。
事情办完,管家回到田府汇报了安葬事宜,楚大官人也不甚在意,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却说另外一边。
就在这时,从锦衣卫传来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红花会竟然派人前往神龙岛正式拜访,并指名道姓地要寻找如今新的话事人楚流风。
声称有要事相商,共同商讨如何应对弘历的大计!
原来,当楚流风此次秘密潜入盛京城时,红花会和韦小宝等人并未能察觉到他们的行踪。
因此,他们误以为楚流风仍然留在神龙教内,忙于整顿军务。
所以,红花会便毫不犹豫地派遣使者直接前往神龙教总部,希望能与楚流风会面。
然而,当使者到达神龙岛后,却发现岛上并未找到楚流风的身影。
无奈之下,使者只能将关于共同对抗弘历的重要信息给神龙教现任教主苏荃留下,然后折返离去。
苏荃得知此事后,心中暗自思忖着。
她深知红花会一直以来都是满清的死敌,双方积怨已久。
无论是满清还是弘历,都将红花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而如今,神龙教已经彻底与弘历决裂,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报仇雪恨。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无疑是一件好事。
于是,苏荃果断决定派人向身在盛京城的楚流风和他的锦衣卫传递这个重要的消息。
楚流风在得知这一情况后,不急不忙的来到客栈。
和众娇妻一阵商议,红花会背后之人代表的是韦小宝。
要知道,韦小宝可是个狠角色,在满清地界,无论是官场还是江湖,都是吃得开的主儿。
既然他主动指派红花会的人来结盟,那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而这一点,恰恰说明了康熙已经准备对弘历下手了。
如果不是这样,以康熙的个性,绝对不会允许代表着他意志的韦小宝与自己这个满清反贼结盟。
显然,在韦小宝眼中,他认为与红花会结盟虽然也是一种冒险,但相比之下,弘历手握重兵、随时可能割据一方,才是真正的心头大患。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他才会选择与红花会合作。
而对于自己这点兵力和实力,恐怕根本就没放在这位大清国皇帝最宠幸的臣子眼里。
在这种情况下,楚流风决定先与韦小宝等人见上一面,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打算。
同时,他也吩咐李清露去指挥锦衣卫,负责调查福安通近期的行踪。
如果能顺利将福安通擒获,那就再好不过了。
到时候,可以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然后再用他来威胁弘历,让弘历前来营救他的宝贝儿子。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成功地将弘历李代桃僵,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手下可是有近十万精锐的能战之士。
而且整个辽东地区都是弘历的地盘,那自己也算是一方小诸侯了。
重新恢复成楚流风的模样后,让手下去驿站给韦小宝传信:午时到城南五里处望夫亭会面。
盛京京城外,望夫亭:楚流风、韦小宝与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等人在此会面。
微风轻拂,众人神色凝重。楚流风身姿挺拔,眼神坚毅,韦小宝则机灵地转动着眼珠。陈家洛一袭白衣,气质非凡,尽显英雄气概。
骆冰身着一袭劲装,色调以深色为主,简洁利落。
腰间束着宽带,挂着她的独门兵器。
长发简单束起,随风飘动。脚蹬软底快靴,行动敏捷,尽显江湖儿女的飒爽英姿。
文泰来被楚流风废了肾经后,身形略显佝偻,步伐沉重却坚定。
面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凌厉,透着不屈的倔强。
身着朴素衣衫,外罩长袍,虽不复往日的威风凛凛,但依旧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在这亭中,一场关乎弘历的命运谋划正在展开。
楚流风率先开口道:“文夫人,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想当初你我携手并肩,共抗强敌,此间情形,历历在目。
只是如今,我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红花会大家都在谈论着我被困神龙岛,仿佛这盛京城对于我来说注定了凶多吉少。
几个月前我从苏州踏上征途,开始了第二次围剿周围的盗匪地痞,中华秋海棠叶遂归于一统。
苏州城里,本公子所到之处,民众竭诚欢迎,真可谓占尽天时,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短短几个月后,这里竟至于一变而为我的葬身之地了吗?
为了表示和贵帮会和好的诚意,上次在弘历那里,我可没有揭穿你们的真实身份,对吧,李向东统领?”
说完深邃眼神盯着红花会扛把子陈家洛。
见这个恶贼一见面就调戏自己,什么想当初你我携手并肩,共抗强敌,什么此间情形,历历在目。
这不就是说的,那晚在客栈被他强行玷污的事吗?
从那以后,后面不知情之下,自己好心相救他的女人木婉清后,还被他得逞了一次。
又狠狠的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发泄了一回。
每每想起这两次自己身体所遭受的屈辱,骆冰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只见那美少妇一双美眸瞪大如铜铃般,满脸怒气冲冲地盯着眼前之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与对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