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的闫埠贵再次快步追了上去。
“国梁,不对啊!我买的饼干可值8万块,什么时候就变成1万块了。”
“什么八万一万的,闫老师你在说啥啊!”
面对闫埠贵的质问,陈国梁一脸的疑惑。
“就是我刚才花了一万块钱在你手里买的饼干啊!”
闫埠贵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
对此,陈国梁只是莞尔一笑:“闫老师说笑了,什么饼干一万块就能买一盒啊!你是说我手里提着的这个吗?”
说着,陈国梁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饼干盒。
“对,就是这个,刚才你说把这个饼干卖我了!”
“闫老师,您可能记错了,在在,这盒饼干多少钱来着。”
“我爸爸松江府的朋友送的,听说在那边卖13万一盒。”
“闫老师,您也听到啦,这盒饼干应该不是您的!价格对不上。”
闫埠贵一听,好家伙,这价格还估计错了,这么贵啊!那更加得拿回来了。
“陈国梁,你这是耍无赖,知道吗?你拿了我的钱,凭什么不把东西给我。”
“什么钱?闫老师,您不能看我是个孩子,你就随意诬陷我啊!我什么时候拿您的钱了。”
见陈国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闫埠贵顿时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你,我......买饼干的钱!”
“什么饼干?您买饼干了?”
见陈国梁再次无耻的一问三不知,闫埠贵也冷静了下来。玩赖肯定是没用了。剩下的只能跟他讲道理了。
深吸两口气,闫埠贵再次开口:“我是不是送了你一盒13万的饼干。”
陈国梁老实巴交的摇了摇头:“不是,我没看到。”
“那我是不是花了一万钱在你这买了东西。”
“嗯,对,但是你不是把东西送我了吗?”
“对对对,但是我拿错了,我想送你的不是那个,你先把东西还我,我重新送一个给你。”
“闫老师,您可是老师,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拿的呀。这要说出去,您作为老师的脸还要吗?
而且,我也忘了您送的是啥了!要不您自己看看我和在在手里提着的东西,哪一样是您送的,您拿回去?”
闫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听陈国梁一说,二话不说就准备夺过其手上提着的饼干。
“闫老师,你这是想抢劫吗?”
“什么抢劫,我就是拿回我的饼干。”
“什么你的饼干,闫老师,您跟着易师傅学着吃翔了?不过翔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明明是我的饼干!”
“可是,这就是我买的饼干。”
“你不是1万块买的东西吗?我的这盒饼干13万。所以不可能是你的。”
得,又回到原点了。
这时候,闫埠贵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着陈国梁就是一段电报密度极高的freestyl。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直接被杨在在一脚就放翻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就你这样还老师呢!有你这样诬陷学生,骗小孩子钱的老师吗?”
而陈国梁这时候就只能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高喊在在姐威武了。
陈国梁和杨在在就这么扬长而去,只留下闫埠贵躺在原地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以及一个亘古谜题:他的一万块钱究竟去哪了?还有他的饼干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国梁,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走到中院,杨在在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在在,你不知道,他那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条狗从门口路过他都要抓一把毛下来。
不占点小便宜他就浑身难受,以前还好,碰着人手里拿东西了他占点小便宜。现在可倒好,直接堵门了都。
我就是给他长长记性,免得他以后什么都想薅一点,来个挑大粪的他都要尝尝咸淡。
你不知道,那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我这是为他好,是做好人好事。
他现在不理解,等他理解了,会理解并感谢我的!”
听着陈国梁大言不惭、厚颜无耻的话,杨在在不由得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熟悉的陈国梁又回来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中院。
毫无意外,今天翘班的人还不止闫埠贵一个。
傻柱也是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中。
陈国梁是直接就被这坐在门沿上单手撑着下巴傻笑的家伙给吓了一跳。
顺着傻柱目光注视的方向望去。
嚯,好大一台洗衣姬,前凸后翘的。
而陈国梁在注意到傻柱的时候,傻柱自然也注意到他了,看着陈国梁吊着胳膊,拄着拐的凄惨模样,傻柱不屑一笑。
正准备挪开目光继续欣赏淮如牌洗衣机的美感之时。
眼睛却是怎么都挪不开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少女啊!
恰似初绽的花朵,娇艳欲滴,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热情。
她的眉梢眼角藏着秀气,声音笑貌露着温柔。
身姿轻盈如燕,举止优雅如诗。
肌肤如羊脂般细腻,眼神似秋水般清澈。
笑起来如山间清晨的风,又如古城温暖的阳光。
就这么一眼之间,傻柱便感觉自己恋爱了。
再看向水槽旁的全自动洗衣姬。顿时便感觉一阵索然无味起来。
全自动虽好,但是终究是信托商店的商品了——二手的。
哪能比得上全新的啊!
“同志,你好,请问你找谁?我是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中院的两间正屋还有旁边的偏房都是我家的。”
陈国梁:(-_-)ゞ
杨在在:[?_??]
秦淮如:(」?ヘ?)」
“傻柱,你是不是瞎?没看见人家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吗?还找谁!找你行不行!”
陈国梁知道傻柱是个舔狗加颜控,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是个瞎子。劳资这么大一个人你是看不到还是怎么回事。
“行啊!那可太行了。你好,你好。同志,请问怎么称呼!”
傻柱一边说话,一边将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然后两只手一起伸向了杨在在。
事实证明傻柱只是选择性失聪,直接略过了陈国梁的前半句话,只听到后面的半句,准确的说是最后的五个字。
从这一点来看,他极有可能是聋老太太的亲孙子,这个毛病极有可能是他们家的遗传病。
“国梁,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厉害啊!在在,这都能看出来!”
“嘿,陈国梁,你小子找削是吧!你丫说谁脑子不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