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木桶在哪买的?”总不能说你这个制作并不稀奇,我也能做的出来吧。
当然想做到增氧的永动效果是不可能的,想要做到永动效果那出水的压力必须大于进水的压力,也就是出水口要低于进水口。
“怎么,你想买啊?十两银子一个!”那商贩嗤笑,看他的穿着就不像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的。
“哇,这么贵的!”杨标假装听到价钱受到极大的惊吓,往后跳了一大步。
他感觉自己的演技可以去提名金像奖了,表演的如此丝滑。
“买不起就离我这摊子远点,别妨碍老子做生意。”果然如他所料是个穷鬼,那商贩顿时变了脸。
“你这人就这样做生意的?”夏薇薇挑好了虾,在那商贩媳妇的手里称了重,也付了钱,见他对自己的丈夫如此无礼,有点生气了。
“这位妹妹,别生气,我代他向你男人赔个不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和气生财,那妇人赶紧道歉。
“我做啥了,你就代我赔礼?”见自己的媳妇这么容易低头,那商贩上前将她推到一边了。
“相公,有人来买鱼了,你快去为客人抓鱼吧。”那妇人有点无奈,就相公这小身板能打得过谁呀。
“嗯,好!”眼下还是赚钱最重要,那商贩用小鱼网帮客人捞鱼,拿到秤上称重,然后再抛到他媳妇面前剖鱼。
“夫人,算了,我们走吧!”杨标今天的心情不错,不想耗费自己的精力去跟那些比较费劲的人争执。
“哈哈哈…就你这副穷酸相还学人家喊夫人?”那商贩正在收钱,听到了他对媳妇的称呼,直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
“你…”气得向来优雅平和的夏薇薇都想上前甩他一巴掌,却被一旁的杨标给拉走了。
“这位老哥,你笑得还挺开心啊。”主子被嘲讽,义愤填膺的桂文宾等十几人站到了那商贩的面前,那人顿时止住了笑,态度立马就怂了,变成了一脸讪笑。
“众位小哥,我家相公没有恶意,你们千万别动怒啊!”那商贩媳妇忙挡在了男人身前,她也不知道自家男人怎么就惹到桂文宾他们了,只得一个劲的给他们赔不是。
“文宾,过来吧。”杨标知道他们是为自己鸣不平,可是还真没这个必要。
狗眼看人古往今来都是基本的法则,对此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相公,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咱家的摊子差点就让人砸了。”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幸好人家不是心狠之人,才没有砸自家吃饭的家伙事,那妇人嗔怪道。
“你个娘们,就这点胆子还怎么做生意,他们若敢砸咱们的东西,我直接告到府衙去。”前浦府的巡城卫在各个地方都加强了巡逻,如今人多势众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才不怕呢。
“夫人,别生气了,当心身体啊!”杨标买完菜,见她坐在车里依然气呼呼的,不禁失笑了。
“夫君,我就是气不过嘛。”夏薇薇把康求抱了过来,准备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知道夫人心疼为夫,放心吧,你的夫君可没有那么脆弱,内心强大着呢。”杨标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表示自己没事的。
他这一趟菜市逛下来,倒是大有收获。前浦府菜场的时令蔬菜都很齐全,肉禽的价格也保持在他刚穿越来时的水平,他很欣慰,在他的治理下老百姓的菜篮子很是丰富多样且不贵。
“爹爹,卓求把蒜剥好了。”卓求将母子三人的劳动成果端给了他,让他好给菜肴配菜。
“嗯,卓求辛苦了!”他接过剥好的蒜,放在灶台边,然后将他抱了起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哲求也要亲亲!”此时,牵着夏薇薇的手进了厨房的哲求,看到了这一幕,立马也要争宠了。
“哦,过来陪着爹爹一起炒菜。”他把卓求交给了夏薇薇,然后再俯身去抱次子亲亲,以避免让孩子认为父母过于偏心了。
杨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通过集中整治,使各个府城的秩序得到了显着改善。
他让五个府城派出军队加强城市的巡查和整治,保证了道路的通畅和安全。
特别是在学院、医馆等重要地段,通过加大管理力度,提高了道路的通行率,确保了老百姓的安全出行?。
“主子,在各个街口抓捕到不少小指戴尾戒的人。”这天,杨标在广束府府衙办公,听到了梅永乐的禀报。
“哦,走,咱们去瞧瞧。”杨标叫上了新任的代理知府梁欢实一起去审理,此人五十三岁,之前是广束府的主簿,在基层工作了很多年,对征收赋税、社会治安等方面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
“你是何方人氏,叫什么名字,来这广束府作甚?”杨标挑了几个看着像是主要成员的人,让梁欢实来审问,他和其他人坐在一旁看着。
“回禀大人,草民是南宁府里乔县人氏,名叫唐利,来广束府走亲戚的,不知草民犯了什么错,大人要抓草民。”虽然身在大牢中,那人脸上依然平静,回答的滴水不漏。
“哦,广束府最近要查北国来的奸细,凡是外地人一律要进行盘查,说吧,你走的这个亲戚是你的什么人?”梁欢实看了一下旁边的杨标,他应该不会无故抓人的。
“是草民的表舅,听说表舅在广束府过的不错,就来找他的,可惜他已经不在这里了。”唐利有点犹豫,抬头见梁欢实犀利的小眼神盯着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道。
“没事,我办理户籍多年,你只要报上你表舅的名字出来,这些临时人口只要在府衙办理了登记,本官都记得的,可以为你寻找。”
梁欢实看他犹豫了半天,想出来的理由却是错漏百出,也对他起了怀疑。
“不用劳烦大人了,草民找他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可能是回家乡了,草民去他老家找就行了。”唐利认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不可能会被官府逮到证据的。
“嗯,既然如此,那你先走吧。”见杨标做了个放行的手势,梁欢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人,但还是遵命行事了。
“草民谢谢大人!”听见自己可以离开大牢了,唐利很高兴的朝他磕头道谢后,就赶紧跟着狱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