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死缠烂打
作者:木木一心   惊!侯府小丫鬟,生了世子庶长子最新章节     
    她吓得魂飞魄散,这千防万防,就没有想到内室里还藏着个人,自己这是栽了。
    她慌慌张张就要扒开门栓,想要高声叫人,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的腰身。
    “蝉衣,我好想你……”
    男人柔声叫道,蝉衣还没反应过来,唇舌就被他温凉的唇堵住,带着药香的淡淡味道,在他唇齿间蔓延,他像是饥饿了半辈子的人死死撷住那甜蜜芬芳的唇瓣。
    “蝉衣,好香……”男人控制不住地的低声呢喃。
    “唔……”蝉衣使劲挣扎,可男人却怎肯放过她,他如痴如醉地与她唇舌勾缠,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刻都不肯松开。
    这么长时间的想念,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即便此刻他的身子还极其虚弱,可周身似乎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蝉衣被他吸缠得软了身子,只会呜呜地叫着。
    裴谨意识到怀中女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甜腻的唇瓣,睁开眼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白嫩如凝脂般的脸颊。
    “蝉衣……”他哑着嗓子低声唤道,低头吻去她眼角的一颗晶莹泪珠,“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你怎么敢……”蝉衣羞愤交加,挣扎着将手按在门栓上,就要打开门冲出去。
    “别,蝉衣。”裴谨抱紧她,贴在她耳畔低声叫道,“求求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香软的身子坐倒在紫檀木的雕花圈椅中,气息微喘,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裴谨,你卑鄙无耻,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蝉衣抵住他的胸膛,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谁传他受了伤,身子有亏,不能人道的?刚刚贴身拥抱时,蝉衣明显感到了他的一触即发。呸!真是卑鄙无耻不要脸,天天就想这个!
    “蝉衣,我卑鄙无耻只为你一个,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半条命都没了,蝉衣,你就可怜可怜我,你摸摸我这里,疼得快要爆炸了。”裴谨红着眼半靠在椅背上装出一副虚弱模样,一只手攥住蝉衣软绵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摸。
    “你……”蝉衣怒道,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寡廉鲜耻的嘴脸,亏她刚才还担心他!不是说他中了毒,无药可医了吗?可这会儿他还一身使不尽的蛮力,自己真是被他骗了,还巴巴地跑过去救他,活该让他……
    她生生将那死字憋住了,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年他也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才……
    “放我起来,你这些甜言蜜语留着给你的嫡妻说。”蝉衣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她努力支撑着他的胸膛,要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蝉衣,你如今就是我裴谨的嫡妻,我除了你,一个都不想。”裴谨死皮赖脸地拉住她的身子吻住他耳垂,他知道他的蝉衣心就是软,一定会原谅自己的,“蝉衣,我真的后悔当初脑子不清醒,居然同意议亲,是我的错,蝉衣你就原谅我吧。你放心,我已经将那些对不起你的人都处理了。”
    蝉衣听得心惊,他这是承认了是他下的手?弑父杀弟这可是天大的罪孽,要是让人知道,他这辈子就全毁了。
    裴谨俯在她肩头低声说着那些往事,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蝉衣被他舔得有些烦,侧过头去,谁知这人变本加厉,挑开她的衣领就要埋下头去。
    “裴谨,你再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蝉衣一边说一边扭头去撞他。
    “好,乖乖,蝉衣,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裴谨低声哄道,将怀中的女人松开了几分。
    蝉衣借机扑打他的胸口,想要挣脱他。慌乱间,她的胸口撞到了裴谨的手。
    “你这胸口怎这般硬?你这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请太医看一看?”裴谨惊声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扯开她的衣襟,要将她的外衣脱下。
    “我不要……我不要……”蝉衣拼命拍打他的胸口,可终究被他撕开了外衣,露出桃红里衣。
    “蝉衣,蝉衣,乖乖的,别叫,东宫可是处处有暗卫,你不怕被人看光,我可是万万舍不得的。”裴谨一边说,一边就要解开她的里衣,可这里衣的扣子一时半会解不开,他一只手搂住蝉衣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扣子的搭袢,微低下头要用牙齿咬住扣子。
    “谁要你管!我要告诉皇后娘娘,你轻薄我!”蝉衣一张脸涨得通红,她从来不知道裴谨居然这般无耻,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一阵熟悉的香味袭来,裴谨茫然抬起头,突然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抬起头,喉结滚动低声说道:“蝉衣你受苦了,安儿她……她还好吗?她在哪里?你胸口这里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
    “谁要你管了。”蝉衣恼羞成怒,理好里衣的衣襟,却突然发现刚刚的一撞,那胸口处已经洇湿了一大片,过不了多久就要凝结成硬块,真是烦人。
    裴谨见蝉衣不搭理他,抱起她就往净房走。
    “哎,哎,你干嘛,我可还没有原谅你。”蝉衣挥舞着拳头往他身上捶。
    这软绵绵的拳头打在裴谨身上,让他心头甜滋滋的,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可见蝉衣她是有多爱我。
    他加快脚步,将蝉衣放在浴桶边,用手探了探温度,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放在了浴桶中。
    “你……”水花溅了蝉衣一脸,气得蝉衣忍不住用水泼他,哭唧唧嚷道,“你这人真是讨厌,等下可怎么出去啊!”
    “别怕,你忘了我是东宫的属官,我自有主张,你先用温水泡一泡,应该能疏解疼痛。”裴谨正色说道,“你别将我想成是个淫棍,我是有分寸的。”
    他取过毛巾搭在浴桶边缘。
    “那你转过身去。”蝉衣无奈说道,“不许偷看,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