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看到男子忧心忡忡的模样,冷不伶仃的嘲讽道:
“才进去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真没用!”
“……”
平一帆的思绪瞬间被打断,心情瞬间错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陪我们玩烟花,你去干嘛啦?”
柳如烟与好闺蜜挽着胳膊,走到男人身边,温柔的为其整理衣服。
“咯咯……我们都在这呢~她哪呢有机会啊~
是吧,风铃妹妹?”
“啊?”
白月荣突如其来地询问,风铃感觉莫名其妙,敷衍附和道:
“嗯嗯,是的。”
“能活着回来,就好。”
陈百合冷冰冰的说道。
“百合妹妹,不可以这样。”
风铃严肃的看向女孩:“我们说好的,今天要好好相处。”
“……”
陈百合把脑袋撇到另一边,一声不吭。
“怎么还有这么多烟花?”
平一帆看向堆得跟个小山似的烟花。
“你不来,我们几个弱女子哪敢放烟花啊~”
“烟花当然要一起放嘞!”
“我们自己一个人放,多没意思。”
“……”
平一帆微微一愣,看着统一了战线女孩们,露出一抹苦笑。
“弟弟,你怎么回事啊~”
白月荣找准时机,从背后扑到男人身后,红唇烈焰,口吐香气:
“出去了怎么一会跟丢了半条命似的,这可不行哦~你还没陪姐姐玩呢~”
“哎呀!你快放来他!”
白灵儿上前拉住美妇的胳膊。
“弟弟都没反应,看把你们几个急得,真扫兴。”
白月容不情愿的松开了胳膊,不过在她离开的瞬间还是在男子脸颊种下了一颗草莓。
“我、我也要……”
柳如烟见状,心慌了,立刻抱住平一帆,在其脸颊上吻了一口。
嘭!
天空烟花绽放,五光十色,绮丽动人。
夜晚,圆月,烟花,河畔,佳人,香吻……
构成了一幅无与伦比美丽的画卷。
“真好啊。”
坐于大桥,俯瞰桥下风光的“画家”,默默画下了这幅画面,抬头仰望高高悬挂的明月,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星辰日月高天际,雪散烟花遍海隅……”
“呦……大画家又在这一个人多情善感呢?”
忽然,一辆炫酷的摩托车漂移急停。
机车主人脱下头盔,满头飘逸的长发随风飘荡,神采飞扬。
“我说过,你们抓不到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成神的秘密。”
画家缓缓起身,收起笔墨:
“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陪陪家人。”
“我叫欧石楠。”
“接着!”
忽然,女人丢给了他一个圆柱形的物体。
大画家大手一挥,笔墨挥出,两根散发漆黑光芒地铁链宛若毒蛇,刺穿了啤酒,朝着女人蔓延。
“你这人这么这样,不喝给我啊,你不喝我喝。”
欧石楠一身黑色紧身衣,宛若灵活的猎豹躲闪,嘴里还不忘抱怨男子浪费地行为。
咻……
大画家的神情一滞,看向滚落在地,撒出酒水的易拉罐:
“你什么意思?”
“哈!”
紧身衣女子狂喝一口,坐在桥边,摇着一米一的大长腿: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突然想喝酒了,想到了你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了。”
“……”
画家依旧保持戒心,没有多说一句话。
“你这人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放下工作,想要和你好好喝一杯,你这人真是没救了。
难怪你没有朋友。”
“我不需要你同情。”
画家冷冰冰的说道。
“同情?你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不就是没有朋友吗?说的跟谁有朋友似的……”
女子脸颊微红,露出一丝忧伤。
“……”
“画家!你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酒后三巡,女人赫然喝多了,醉醺醺的靠在铁板上,大声吐槽道:
“你有能力,有目标,清楚世界的秘密,拥有一颗透彻、热血的心脏!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还能喝!”
“咕噜”一口下肚,女人整个人摇头晃脑,满脸醉态:
“你不想我,你是一个男人,而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
我拼了命的想要改变,想要证明女人也可以自立自强,也能成为优秀的特工!
为什么……会成为这样……”
“你喝多了。”
画家默默开口。
“我没有!我没有!你才喝多了!
不!你压根都没喝!
你为什么不喝?!是担心酒里有毒吗?”
“不是。”画家平静说道:“我不喜欢。”
我必须时刻清醒,不能犯一丝错误。
“不喜欢?呵呵……我看你是担心,这是我们设下的局吧!”
然后,女人便自顾自地掏出了通讯手机,毫不犹豫的扔到了河底。
紧接着掏出了特制银手镯,扣在了自己脚腕、手腕、脖颈处:
“这下我把自己像个狗一样拴起来了,你可以安心的陪我喝了……吧。”
欧石楠起身,拿出一瓶未开封地啤酒。
可酒后三巡的她脚下不稳,身体踉跄,一不留神,摔下了珠城大桥。
“咦?怎么这么冷?”
女人两眼无知,迷迷糊糊。
“原来太阳是白色的啊……
风好大,我好困,好想睡……”
女人闭上眼睛,困意袭来,没一会儿睡着了。
“……”
画家站在桥上,面无表情。
“……”
平一帆站在河畔,陪着女孩放着烟花。
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异能气息,穆然抬头。
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默不作声。
“噗通!”
女人落入水中,溅起一大片浪花,危在旦夕。
画家依旧无动于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平一帆。
平一帆嘴角含笑,露出挑衅之态,不再关注画家,和众女放起了烟花。
“白眼狼!”
画家闷哼一声,大手一挥,只见一个圆形传送门出现。
他大手一抓,湿漉漉的女人便被他拎着胳膊,掏了出来。
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子昏迷在湿漉漉的地上,她的身体扭曲着,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一缕一缕的发丝像是在哭泣。
她的紧身衣紧贴着身体,凸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和肌肉的线条。
她的眼睛紧闭,鼻翼微微扩张,似乎在呼吸着潮湿的空气。
她的嘴唇微张,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但声音却被湿漉漉的地面吸收。
“无量天尊,真是罪过。”
画家目光从邪恶之物身上挪开,默念一句法号,上前触摸女子身体,开始了心脏复苏。
“嗯嗯……”
伴随着一声声难以启齿的妙妙低吟,潇洒自在的画家也就此踏上了心有所挂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