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东宫,太子妃毋庸置疑的想踩谁就踩谁。
但是,今日不同,令浓彩不是随随便便的谁,——是太子储位争权中的利器呀。
“隆姬,咱能不能换一个踩。”太子指着太子妃身后一众丫头太监的。
“不换,本妃今天踩定了她。”太子越劝太子妃越怒:“贱人,还不给跪趴下。”
令浓彩看一眼太子,问:“救我娘的话还算不算数?”
太子赶忙道:“算数,算数,这今日看戏,便是为救你娘的第一步。”
至于怎么个救法,太子不细说。
“好,希望太子说话算数。”令浓彩回头对着太子妃诡谲一笑,:“不过是给太子妃踩一脚,有何不可?”
令奴彩走出殿门,端端正正跪伏在马车旁边。
太子妃得意走到令浓彩面前,看着趴伏在马车旁边的令浓彩,身材玲珑有致,俏丽窈窕,想着她日后要和自己争荣宠耀,不觉心中怀恨。
她一脚踩在令浓彩纤纤秀指上,狠狠一碾。痛得令浓彩一个哆嗦,但是还是纹丝不动。
“还敢跟我犟!”太子妃只觉得气血上涌,又拔下头上的一根金步摇,放在令浓彩窈窕玲珑腰部,用脚狠狠一按,踩上去。
那尖锐之器狠狠扣进肉里,痛得令浓彩身体猛然一缩。
太子妃嘴角含着一丝得意毒笑,高高在上,却不妨令浓彩身子一偏,她娇身惯养,岂能站稳,脚下一摆,哎哟一声,仰天一跤跌下来。
唬得一众丫头太监勃然变色,奔涌上前去扶起她。
太子妃摸着跌痛的屁股,真的是又痛又羞,怒气勃发。
“贱人,敢害我!”她边骂边捡起地上的金步摇狠狠往令浓彩身上戳。
令浓彩的背上即刻被戳出一个个血印子,却坚忍着一动不动。
“呀,不痛呀,我叫你忍着……”太子妃一回头看见汉子光腰下的剑,猛然抽出朝令浓彩乱砍乱劈过去:“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太子大惊,口中急喊:“隆姬,使不得!”
汉之广也是一惊,打骂作践都可以,但是还杀不得,于是横身拦着:“太子妃,您杀不得,留她有大用。”
太子妃从小奸千娇万宠,几时受过这样的不堪,被太子和汉之广护着杀不了令浓彩,不觉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大哭:“好,你这个好色的太子,有了新人要忘旧人,你们都护着她,我不活了。”就举剑抹脖的要自杀。
“太子妃,不能怪责太子,是卑下守护不利,使得太子妃受伤!”汉子广眼明手快走,抽走了太子妃手中的剑,噗一声跪下请罪:“卑下该死,请太子妃惩罚。”
太子妃怒气正无法发泄,便一股脑的冲向汉之广:“叫你抽走本妃的剑!”一边打耳光一边用脚踢,直累得气喘吁吁。
枫玳见差不多了,忙拿了一块巾帕勾腰在太子妃面前:“请太子妃净面,然后随太子去看戏。”
太子也赶紧上前扶起太子妃,附耳太子妃:“”爱妃,今日罢了,如果没有她,我和瑞王之争很快会输。”
“真的?”太子妃一愣:“有这样严重?”
“不敢欺骗爱妃。”’
太子妃撒泼打滚一回,捡回了一些面子,也有收场之意。
太子又舔狗赔笑道:“太子妃要收拾这个贱人,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一定是现在?”
太子妃一听太子如此说,心中痛快了:“好吧,贱人,今天且饶了你。日后再说!”
于是太子和太子妃上了一辆八匹马的马车,令浓彩和汉之广上了另外一辆两匹马的小马车,一众人浩浩荡荡出了大门,直奔西街红客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