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房叔父!”
薮内广美看到来人明显吓了一跳,然后连忙把有希子推到了面前,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你看,这个就是小时候经常会来我们家玩的那个有希子啊!”
“哈哈……好久不见了……”有希子笑的有些勉强,心里却忍不住吐槽道:这谁呀?她根本没认出来面前这个老人是谁。
不过薮内义房也没认出来她,盯着有希子看了两眼后,才恍然大悟地笑道:“哦~原来是有希子啊!哎呀,大概是我在巴西住太久了,都想不起来你是那个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哒!”
有希子看到大家都一样,立马就放心了,她微微仰起头,摆出一副自己非常大度的模样。
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的羽生楠,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得不承认,有希子作为影后的演技确实精湛,即使心里很慌,表面上也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主打一个,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薮内义房带着自己身后的身材高大的黑人青年转身离去。
两人刚离开两步,薮内广美就快步走到有希子面前,压低声音道:“你看我这个义房叔父怎么样?”
“嗯?什么意思啊?”有希子一头问号,不明白薮内广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他的样子还有声音,你觉不觉得熟悉啊?”薮内广美明显有些着急,语气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这下换有希子有点懵了,“你也知道,义房叔父去巴西的时候我才上小学呢,那时候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怎么可能对他有印象啊!”
“我也记不清了……”薮内广美摇了摇头,但又紧接着说:“但是我总感觉现在的义房叔父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
“不一样?”有希子一脸疑惑,“哪里不一样?”
“就是一种感觉啦……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薮内广美皱着眉头,似乎很苦恼。
“那就让他和你爸爸见面不就好了!”有希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义房叔父不是你爸爸的亲弟弟吗?”
这时羽生楠从身后拍了拍聪明的有希子,等她看过来后,挑了挑眉说道,“我想姐姐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唉?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有希子迷茫地眨眨眼,这里可是她的故乡啊!为什么这个坏男人会比她还要清楚?
羽生楠自信一笑,就让自己来 cos一把侦探吧。
他伸手指了指院子墙角处还没有打扫干净的纸线,和泥地上明显摆过很多桌子而陷下去的印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因为这里明显有着刚摆过席的痕迹,从这些残留的线索不难看出不久前这里举办过一场规模不小的宴席。
再加上广美姐还专门请你这个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的人去辨别义房叔父,综合这两点来看,只有一种可能性最大,就是那位比义房叔父年纪还要大的哥哥已经离开了人世。”
说着,他转身看向已经愣住的薮内广美,温和一笑,“我说的没错吧?广美姐姐。”
“啊?”薮内广美本来听着羽生楠的推理正震惊呢,这时候羽生楠突然回头的一个笑容,直接让她小脸莫名一红,连忙说道,“对对对,羽生弟弟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爸确实刚走没几天!”
不说她老爸确实已经走了,就是没走,现在也必须要走了。
总而言之,颜之有理。
这么帅的羽生弟弟怎么可能会说错!
“他可是叫我姐姐唉!”
薮内广美现在的小心脏跳得特别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一旁的有希子看着脸红的好友,眼睛瞬间锐利了起来。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有希子就像一个护食的小女孩一样,猛地直接跳到了两人中间,快速地挡住了薮内广美的视线,表面上笑意盈盈的说道,“是吧!我就说‘我弟弟’很聪明吧!”
她还刻意在“我弟弟”三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以此强调主权。
不过薮内广美明显没有希子这么高的段位,完全听不出有希子话中的深意,她只是一边伸着脑袋想要越过有希子再看一眼羽生楠,一边随口敷衍地回答道:“是是是,我们的弟弟真聪明!”
听到这句话,有希子立马撅起了小嘴,心中暗自嘀咕道:“什么我们的?明明就是我一个人的,怎么能说是我们的呢?”
两人的这番操作,让后面的羽生楠都不禁有些感叹。
唉!这该死的魅力啊!
他都不能叫少女或者人妻杀手了。
如果他愿意,他应该叫异性杀手,全年龄的那种!
不过羽生楠心里也清楚,别看有希子一副很在乎的样子,但自己在她心里的占比还是没有反超。
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一个贪玩的小女孩,突然发现有人要抢走她心爱的玩具,因此才会如此生气和不满。
尚未成功,还需努力。
“那广美你其他的亲戚呢?”有希子尝试转移话题。
薮内广美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皱眉说道:“我的亲戚们都已经去世了。”
“啊!”有希子下意识张大了嘴巴,震惊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义房叔父的朋友应该还有很多吧?”
薮内广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答道:“那些和义房叔父认识的人,也都早早离世了。好像他们都被诅咒了一样,凡是与义房叔父有关的人都会遭遇不幸。现在唯一和义房叔父见过几面的人,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呵呵呵呵……”有希子嘴角抽搐着干笑了几声,这话说得,她是不是也要先死为敬啊!
羽生楠也挺惊奇,没想到除了柯南,这里还有一个死神呢!
有希子也不愧是主要人物,身边两个死神,居然能活着长这么大,还挺难杀的。
“不过,你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义房叔父的问题啊?”有希子问出了自己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
“因为遗产啊!”
一名中年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