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的父亲也跟了一个寡妇离开。”
    “那个秦淮茹看来似乎不是特别稳重的人。”
    ......
    听了四周人的议论后，林向东只是淡然一笑。
    他为自己点了两个白面馒头及二道菜肴后，在食堂找到一张空桌子坐下。
    没过多时，易中海拿着他的午餐，坐在了林向东身旁。
    林向东边享用午餐边与易中海随意闲聊：“老大爷，秦姐工作怎么样了！”
    对此，易中海只长叹一声，轻轻摇头示意不理想。
    秦淮茹的学习进程缓慢，如果不下一番苦功，恐怕年内无法转为正式员工；纵使自己乐意帮助秦淮茹，但如果她的技术真的过于拙劣，也实在很难助其转正当成正职工。
    工厂对于工人晋升有一系列严格的评估标准，如果没有过硬的技术水平，仅通过人脉关系是不可能得到晋升的。
    ......
    秦淮茹并没有在工厂里用餐，反而选择回家进食。
    一到家，她就把五个白馒头以及三个充满菜的饭盒摆在桌子上，三个饭盒内满满的都是美味佳肴。
    看着这些丰盛的食物和馒头，贾家的长辈显得半信半疑。
    秦淮茹淡淡地道出原因：“这些都是傻柱请我的，你若看不上就不用吃。”
    接着，秦淮茹忙於照料小槐花的餐饮。
    即便自己乳汁供应有限，却还是尽力让槐花摄取到部分养分。
    贾家长辈撇嘴道：「我只是这么问问，并未说过什么。」然后便拿起一个白馒头品尝开来。
    一边嚼食，她还伸手拿筷子开始动筷夹菜食用。
    即使认为秦淮茹拿回家的餐点略显脏乱，贾张氏却总是毫不留情地尽情享用。贾张氏丰腴白皙的外表正好验证了这一点。
    小当也开始大快朵颐。
    看着贾张氏，秦淮茹内心泛起一抹苦笑：为何她的婆婆竟是如此难缠？无所长技，却对吃毫不客气，令人头疼。
    有时候，贾张氏的态度让秦淮茹感到作呕；多想狠狠给这个老妇人一点教训。
    值得庆幸的是，至少贾张氏还会缝鞋底，帮忙照顾孩子。
    另一方面，贾张氏愈显恶劣行径，则更能突显出秦淮茹作为孝顺媳妇的优点。
    「既然进了工厂，到底何时才能变成正式员工？」贾张氏开口问着。
    对此，秦淮茹内心百感交集；千千万万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描述清楚。她今天才刚刚踏入那个环境；就已急着谈论转换身份的事？
    「你知道嘛，林向东只花了短短一个月就成为了电影院播放员；咱们这么艰苦困顿的情况之下，公司应当给予更多支持；我想两个星期应该足够让你正式成为一员了吧？」贾张氏又继续说道。
    秦淮茹已经将奶喂给槐花了，此时开始进食；她带回家中的五个白馒头已被三人分享。三个进了贾张氏肚子里，而小当吃了一个，最后只剩下了那孤零零的一枚被秦淮茹享用掉。餐盒里的配菜也不剩多少了。
    填了下自己的胃后，秦淮茹只感觉七八分饱满的样子。
    「家中还剩多少奶粉？」秦淮茹询问着。
    贾张氏回答: 「没有剩下啊。」
    「什么！都没了！」秦淮茹大感意外。
    「你看着，小当也嚷着想品尝一下奶香，因此我也给她准备了些。」
    凝视着贾张氏的表情，秦淮茹深知那个老太太也享用了几口，那珍贵的营养补给本来专为槐花而备，却被这老人……秦淮茹心里愤懑：太过份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贾张氏轻撇双唇,「真是的，连易中海都不晓得多送一些奶粉过来。」
    面对此景，秦淮茹简直欲哭无泪，早上在工厂辛苦劳作后手心长起了泡泡，好不容易回到家还得忧心忡忡。
    从工厂拿来的食物基本上全被贾张氏占为己有了。
    而更糟的是，贾张氏似乎并未尽善尽美的呵护槐花。
    面对这个情景, 似乎有些尴尬地说:「既然家中不再有储备奶粉,那就带着槐花到工厂工作去。」
    此刻的秦淮茹能够说什么呢？家里面再也找不出任何奶粉了, 难道要任凭槐花在家挨饿吗？
    若是能携带婴儿，秦淮茹尚且还能哺育一些母乳；即使不够饱足, 总比在家里更好。
    确实也有不少女工带着小孩上班的现象。
    《人铁饭钢铁中》里的角色丁秋楠也是这样的例子；带着女儿一起去工作，或者在田野里生育,再将小孩放于堆垛旁,这种现象在农村并不少见；
    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没有太讲究的情感或顾虑。
    就拿工厂上班的那些女工而言，休完不多的产假就得返回工作岗位。
    面对这一幕幕现实状况, 秦淮茹心里无奈地暗笑着。「真是遇到了好婆婆呀。」
    过去刚嫁入城市的时候，曾经期盼过会有一个更加优裕的生活，然而现在……就这样了吗？
    唉！贾东旭早逝真让人感慨！秦淮茹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罢了，我不是非要你天天带槐花上下班，这也实属无奈之举，等咱们家里有了奶粉，我自会照料妥当。」贾张氏不太情愿地说着。
    然而，秦淮茹已不再愿与贾张氏交谈。
    洗好了那三个便当盒后，秦淮茹沉默无语，肩上背着槐花前往工厂。
    当她将小槐花紧裹在怀里时，走出了这四方小天地的那一刻，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一晃数日已过，秦淮茹在工厂也度过了一些时日。
    有一次，贾张氏特意拜访了易中海，询问关于秦淮茹正式转正还需等待多久，易中海对此只是无言。
    以秦淮茹学习技术工种的速度来看，即使由易中海手把手教导，要在一年内获得晋升都算不错的结果了。
    顺带一提的是，这段时间易中海给贾家送去两桶奶粉，而程柱送去了几罐麦乳晶。
    秦淮茹已清楚表示家中的奶粉与麦乳晶都是给槐花享用的食物补给，即便是棒梗也无法触碰分毫；要是再让贾张氏胡来，她绝不会妥协。秦淮茹这么一番决绝的话，让贾张氏不得不退让半步。
    同时，一大妈被请求帮忙看护小槐花。
    至于工厂，秦淮茹也开始磨洋工，未全神投入她的职务。在秦淮茹看来，若有资源获取的路径，为何还要受尽劳苦？
    毕竟她在工厂劳心劳力后，回家还需要忙于家务杂务，而贾张氏并没能帮她什么大忙，反而成了负担。面对秦淮茹对工作的态度，易中海也只能感叹摇首。
    ……
    下班归来的程柱想起自己欠林向东的钱款尚未结清。
    忆起这笔款项，他没有觉得突然。
    只不过，这个问题使他略感头大：为了送给贺雨谁的脚踏车耗费了巨额费用，日常还要支持帮助贾家，以及自己的花费较为大手大脚，如今剩下的钱财并不多；况且他还遭工厂减薪一个整月。
    幸而他是厨师，不必忧虑饥腹之忧；但对于贺雨谁来说可就不那么幸运了，经常处于半饿的状态之中。
    此时此刻，林向东位于前方庭院闭目凝神，心力集中在他所拥有的特殊力量。
    摸索一番后，他发现了一项新的技巧：无需持着凭证讨债，欠债之人自会在心海中涌现向林向东偿还债务的意愿。
    即便他手持借据讨债，则人们看到借据才会想到还款，这并不会显得突怪离群——终究系统能力相当出色。
    于是让欠债者主动记起债项，似乎也就变得可选。
    就在这个节骨眼，秦淮茹再次来到程柱处展现弱势状态，企图取得帮助。
    可以看出秦淮茹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并无意图积极应对困境。而是想着借助旁人的慷慨援手度日。眼看程柱钱包渐空，在未来的日子里，情况恐怕难以持续稳定，但这些事情都不是林向东所关心的重点。
    四合院：债清款还乃理所应当 正文第六十五回 棒梗唤傻叔之转机 黎明之际，村落弥漫着炊烟轻缭，公鸡的啼鸣划破宁静。
    放眼望去，这里大部分房屋由黄土压实或以茅草覆盖而成，唯有少数砖瓦房显现出些许不同。
    尽管生活困苦，村民的精神却是振奋向上的。最引人瞩目的那间砖瓦屋中，林向东从暖和的被褥中起身。
    昨日为乡间放影，夜已深便留在乡村过夜。天气逐渐转寒，并伴有干燥的气息。临近年终，这个月工厂可能就要放假。
    穿上藏蓝色的厚衣物后，林向东仍不免打着寒颤。他天生耐寒性差。足踏厚棉靴，头戴军绿色毛绒帽子，他离开屋子，边呵气边揉搓双手以保暖。
    接着他打开自己的包取出洗漱用品并进行了清理。之后，他在村书记家里解决了简单的早膳，餐盘中有几颗粗面馒头配上一碗红薯稀粥。
    为了吃饱，他一口气连吃四枚馒头以及满满一碗红薯粥。在这个物贫年代里人们普遍会这样进餐—因为缺乏食用油和其他辅食所以一顿进食数量颇多。
    饱腹之后，林向东整理紧实了外套以抵抗冬日刺骨寒风。然后将电影放映器绑附于脚踏车尾端。
    寒风吹面的骑车体验让他难以忍受，即便是佩戴手套仍感手指麻木。做一名下乡电影播放者总免不了要经受夏天的热或冬日的冷，堪称冬战酷寒夏斗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