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强,毕竟只是女人。
如果是干活,吴荣肯定干不过淑梅,可是面对兽性大发的吴荣,淑梅又怎么敌得过吴荣?
此时的吴荣和淑梅跟水浒传里的一丈青扈三娘和矮脚虎王英新婚之夜的较量有点相似。
在战场上,矮脚虎王英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不是扈三娘的对手;可是在床上扈三娘却敌不过矮脚虎王英,经过一番挣扎,扈三娘不还是乖乖的躺在了王英的身下?
至于王英是怎么制服的扈三娘,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连站在门外偷听的李逵也不知道王英对扈三娘用了什么手段。
淑梅被吴荣拦腰抱住,双手便也被吴荣环箍在了里面。她施展不开手脚,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来抗争。
此时的吴荣已失去了理智,他用双手紧紧的箍住淑梅的腰,手指很不安分的在淑梅的身上揩油。
人都是有欲望的,女人也不例外。
淑梅被他抱住之后身体也软了下来,在潜意识里,她似乎也渴望跟吴荣发生点什么。
就在两人要水到渠成的时候,淑梅在黑暗中喃喃说道:“求你别这样。我……我会怀孕的……”说着话,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吴荣听着淑梅的低声呢喃,心中一阵狂喜,心道:“看来我的手段已经奏效了。”
想到这里,柔声安慰淑梅道:“没事的淑梅,我们都到结婚年龄了……要是有了,我们吴家的列祖列宗都要感谢你这个大美女给他们延续香火呢。我的工资足够养活你和孩子了。结婚后我不会让你干活儿,你只要帮我把孩子带好就行了。我一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我的父母都是双职工,他们知道你有了孩子,会有多高兴啊……你说是不是?到时候你就是整个伊山镇最耀眼的阔太太了……真的,你不用担心。”
淑梅的担心被吴荣的一番甜言蜜语给哄没了,她不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吴荣发现淑梅的身体越来越软,
淑梅不再反抗,也不再说话,任吴荣施为。
就在两人躺下去的时候,淑梅的头碰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反手就给了淑梅一巴掌。
淑梅疼痛之下大声喊了出来:“哎哟,别打我啊……”
吴荣也听到了那沉闷的击打声,又听得淑梅喊哎哟,自然知道淑梅是被刚才出声的男人打了。
他的身材瘦小,反应却比较敏捷,听得淑梅呼痛,一骨碌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摸索了一阵,总算从裤兜里摸到了防风火机。只听“铮”的一声,防风火机当即窜出嘶嘶作响的蓝色的火苗来。
打火机一亮,顿时将眼前的事物照得一清二楚。
地上躺着一对光溜溜的男女,女的身下垫着两人脱下的衣物。
女将头藏到了男的身下,也看不清是谁。
男的破口大骂:“干什么?你们要干那事我也不妨碍你们。为了不惊扰你们,我都快憋死了,你们倒好,非要搞什么浪漫,将我们的好事都搅黄了。有贼心没贼胆的怂货!”
破口大骂的男人是伊山镇的一霸,名叫癞狗。那女人将脸藏在了癞狗的身体下面,吴荣也没看清那女人是谁。
从肥猪一样的体型来看,肯定是家里的男人没能力喂饱的婆娘。
癞狗年近四十,是个猪屠户,逢集的时候宰一头猪卖,其余时间就跟一帮社会闲散人员混在一起。
他媳妇也管不了他。
这家伙整天闲着无事,总惦记着哪家婆娘可以下手。
淑梅和吴荣本来也是欲火焚身,癞狗的一番大吼大叫,将他们吓得不轻,哪还有心情做那事?
吴荣虽然嚣张跋扈,可是对社会闲散人员却很畏惧,看到癞狗一脸凶狠的瞪着他们,只想赶紧开溜,伸手碰了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淑梅,道:“我们走吧。”
淑梅这才回过神来,随口道:“哦哦,好吧。走吧。”
遇到这样的事情,淑梅羞愤欲死。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荣和淑梅离开后,满身火气的癞狗又开始了他的双人运动。
两人回到财政所的时候,梁震云等人正在李明的宿舍里搓麻将。
因为宿舍门没关,对着门口而坐的梁震云和罗素兰抬眼就看到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吴荣和淑梅。
吴荣和淑梅见梁震云和罗素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神情极其不自然。虽然两人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罗素兰眼尖,往淑梅身上瞟了一眼便看出来淑梅不对劲,心想:“这两人怎么灰头土脸的?该不是在半路上做那种事了吧?”
心里虽这么想着,却也不好当众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淑梅羞得无地自容,一张胖脸红的快要渗出血来。
吴荣惊慌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干巴巴的问道:“还玩着呢?”
顺财和梁震云朝淑梅看了几眼,也看出了淑梅有些不对劲,但他们没说啥,李明本想说几句笑话,一看淑梅的模样儿,便没有说什么。
淑梅和吴荣在半道上拉扯摔倒,衣裤满是灰尘,如果没遇到癞狗和出来偷吃的婆娘干那事,完事后他们或许会精心将身上的尘土弄干净再回来,但夜里突然受到惊吓之后两人早忘了满身的泥土污垢。
特别是淑梅,她的白色西裤屁股部位本就湿了一大片,粘上泥土后更加显眼了。
看到淑梅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天井里,那样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罗素兰放下手里的麻将,起身走向淑梅,低声笑着道:“跟我到宿舍里去吧。”说着,挽起淑梅的手径往梁震云的宿舍走去。
淑梅一离开,顺财和李明就看着吴荣哈哈哈大笑起来。
吴荣挠了挠头,被两人搞得莫名其妙,他也跟着讪讪的笑。
他也不知道顺财和李明为什么会看着他大笑?反正别人笑自己也跟着傻笑得了。
梁震云无声的笑着,仔细打量吴荣,看了几眼,向吴荣招了招手,道:“吴荣,你过来,有话问你。”
吴荣抬腿跨进了李明的宿舍。
李明在吴荣的身旁转了一圈,随手关上了宿舍门,陡然喝道:“吴荣,你给老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半路上把淑梅给正法了?”
吴荣被李明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道:“没……真没有!”
顺财将身体往藤椅里一靠,翘起二郎腿,用目光审视着有些慌张的吴荣一脸严肃的说道:“吴荣,你也应该知道我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我们对你用手段。”
吴荣有些不太自然的笑着,道:“哥们,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我不说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吴荣,看来你是拒不交代了。”李明的表情比顺财还要严肃,大声道:“财哥,把刚才制定的政策向他宣传宣传!”
顺财清了清嗓门,道:“经梁所、李明、顺财三同志研究决定,为了维护本所的名誉,我们一定要坚决、严厉的打击未婚之前的男女行为,如果情节严重,我们就把他关到猪圈里,为期四十八个小时。如果你能老实交代,我们可以对你的惩罚减少到二十四个小时。”
顺财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李明接口道:“还有,公然挖别人墙脚这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挖了别人墙脚也就罢了,还勾弓丨少女去看那种不堪入目的电影。老实交代,回来的路上你是不是弓虽暴了淑梅?”
吴荣呵呵笑着往凳子上坐下:“真是无稽之谈!”
顺财严厉的喝道:“起来!是谁允许你坐下的?”
吴荣又被顺财的陡然吆喝吓了一跳,那张猴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之极:“这……你……还弄得跟真的一样。”
看到吴荣被顺财吓成那样,梁震云和李明捧腹大笑。
顺财却绷着个脸,冷冷的道:“玩了就玩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做了却不敢当,你还是个男人吗?”
吴荣道:“哎……不是……那个,再怎么说我不是刚请你们吃过饭吗?吃了别人的饭怎么能恩将仇报呢?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听了吴荣结结巴巴的一席话,顺财再也绷不住,他也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子……干了就干了,在这儿的大老爷们谁没见过女人那玩意儿?我们这是逗你玩呢。”
吴荣红着脸道:“我是真没干……我没必要对你们撒谎。”
“真没干?真的假的?”李明又往吴荣身上打量:“真没干你身上的泥巴是从哪儿来的?淑梅身上的泥巴又是从哪儿来的?难不成你们在路上玩驴打滚来着?”
“唉,我说你们怎么就……”吴荣无可奈何的摇头,道:“我真……真没干淑梅。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淑梅。”
顺财表情古怪的笑着道:“呵呵,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傻?我们去问淑梅?她敢老实交代吗?我问你,你既然没干她,她屁股上沾了一大块湿泥巴是怎么回事?”
顺财的眼睛贼尖,罗素兰带淑梅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敏锐的发现了别人没发现的细微之处。
听顺财这么一说,吴荣心里大惊,心想:“尼玛的,这家伙的眼睛也真特么贼尖,淑梅的屁股都被他瞄了个准。”
见吴荣低着头不说话,顺财笑着道:“无话可说了吧?告诉你,哥是过来人了,女人的微妙之处瞒不了哥哥的火眼金睛。”
关于顺财所说的这些,李明和梁震云倒是没注意到。两人见吴荣尴尬的样子,相视而笑。
“好吧,既然你们那么八卦,我跟你们说了吧。”吴荣如实交代了起来:“我们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癞狗和一个老肥婆在那里干那事……”末了,一脸嫌弃的说道:“那两个家伙真是猪狗不如,竟然在路上就干起来了,真恶心。”
“恶心?”李明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着:“你特么的,你不也准备把跟淑梅按倒在路上干那事吗?怎么轮到别人干那话儿你就恶心了?”
“你们太不讲道理了。”吴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就是事实真相,信不信随你们。”
梁震云和李明张大了口半天合不拢,顺财惊诧得瞪大了眼:“啥?竟然有人躺在路中央干那事?”
吴荣点了点头,道:“真的。”
顺财想了想,笑着对吴荣道:“你就编吧你。癞狗再怎么色胆包天,我谅他也不敢在路上跟人干那事啊?你这故事也编得太荒唐了。”
吴荣急眼了:“是真的。我们被他们绊倒后,我连忙掏出防风火机看了个清楚,男的就是伊山镇上的癞狗,女的将脸藏在了癞狗身下,也没看清是谁。”
吴荣在李明的宿舍里跟同事们“坦白交代”的时候,罗素兰和淑梅却相对沉默。良久,罗素兰才低声问道:“这么快你就跟他做了么?”
淑梅忙不迭的摇头:“没……没有。真的没有。素兰,你要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罗素兰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你跟不跟他做那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关心你。”
罗素兰何等聪明,她怎么可能相信淑梅所说的话?但人家不肯对自己说真话,她也不能追着问。
见罗素兰沉默下来,淑梅自然明白罗素兰的心思,说道:“素兰,真没有……我真的没跟吴荣做那事。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不用跟我发毒誓。”罗素兰叹了口气,道:“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只是跟你提个醒,按照我们彝家风俗,你俩没举办过什么仪式;按照法律流程,你俩还没领么结婚证。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淑梅红着脸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为我的将来和名誉着想。可我真的没跟他做那事,真的,请你相信我。”
见淑梅一脸着急的样子,罗素兰笑了:“本来我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我心里有疑团,你裤子上的那一块湿泥是从哪儿来的?”
淑梅双颊绯红:“并非我不肯跟你说实话……这个……这个……真的难以启齿……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我啊……”
罗素兰笑着道:“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对我,你还有啥可保密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