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像。小念恩,你是要让我强迫,还是自己乖乖的?”
“强迫又如何,我乖乖又如何?”
“如果你不乖,那他们都是帮手,先给你灌点药,你会自己主动,事后砚寒责怪,我有证据,是你主动爬床。”
“那,如果我乖呢?”
“你乖,再好不过,这些人可以退下,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你先吃点药吧。”薄中阳这样的事没少做,那些女孩子有的一开始抗拒的厉害,给点钱财就主动了。陆念恩不像是能用钱收买的。
“薄总,是我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我会乖,你让这些人退下可好?”
薄中阳轻笑:“小念恩,别拖延时间了。我用你的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砚寒,让他不用过来了。我告诉他你已经回去了,并且,我派的人拿着你的手机应该已经快到香槟花园了。”
陆念恩的脸色微变。
她从未低估人性的恶,但她低估了薄中阳的恶。
陆念恩再扬起脸,脸上已经是绽开的笑容,十分绮丽。
她笑起来时,明媚动人。
她现在年纪还这么小,再长几年,估计更加风情万种。
薄中阳眼里露出几许痴迷。
“薄总,你知道今日砚寒跟我分开之时对我说什么了吗?”
“他说什么了?总不能向你求婚了?”
“这倒没有,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总要先试婚的。砚寒说,让我搬过去跟他住,同居吧。薄总,你跟自己的儿子抢一个女人,传出去总归不太好。砚寒说要同居,让我好好考虑下,他出差回来我给答案。薄总,我已经有答案了,我要跟砚寒同居。你说他不会疼人,他可是极好极好的。若他不好,以我的个性,我怎会跟他纠缠呢?”
薄中阳的脸色沉了下来,薄砚寒居然要跟陆念恩同居?
薄砚寒满了十八岁就搬出去了,只有周末才会回老宅。
他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谁都未曾进去过,包括薄老太太。
现在,薄砚寒居然要让陆念恩住进去?
“薄总,你现在放我离开,我保证跟砚寒好好说,你只是带我来打高尔夫球,不会伤了你们的和气。但若你真的是非要强迫我,我今天是逃不掉,但并不代表我会屈服,我有自己的报复方法。就连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从不觉得我是一只只会任人宰割的兔子!”
陆念恩站在薄中阳面前,身后是待一声令下就会行动的保镖,她不卑不亢,眼里是坚毅的神色,脸上是不屈的表情。
这让薄中阳有一种错觉,就算是打断了她的腿,她也不会做一条听话的狗。
看着这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薄中阳有一些恍惚,最终,他抬了抬手:“也罢。我薄中阳还没有到那种强迫女人的地步。小念恩,如果哪天砚寒负了你,记得来我身边。”
“你放心,砚寒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她只会在薄砚寒负他之前,一脚将薄砚寒踹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陆念恩知道薄中阳意有所指,恐怕是指薄砚寒的白月光吧,那个在国外的女人。
如果那个女人回来找薄砚寒了,她退出便是。
“送陆小姐回家。”薄中阳吩咐,与此同时,另一个女人被送了过来。
陆念恩和那个女人错身而过,那个女人,就是在球场时主动依偎过来的女人。
陆念恩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薄砚寒。
两个人停下脚步,就在房间走道四目相望。
陆念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眶微湿。
看着陆念恩红了眼眶,薄砚寒大踏步走来。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上带着佛珠,明明是西装暴徒,偏偏又被这一串佛珠改了气质,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
薄砚寒来到陆念恩跟前,仔细看了看陆念恩:“你还好吗?他动你了?”
陆念恩摇了摇头,一滴眼泪掉落。
薄砚寒伸手,那滴泪刚好掉到他的手指上,显得那样滚烫。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陆念恩的头:“别怕,我在。”
下一秒,薄砚寒怔愣住,陆念恩主动靠进了他的怀里。
保镖们在看着,陆念恩搂住他的腰。
陆念恩知道,她大概是有些心累了,薄砚寒又太温柔。
虽然平常他看着冷淡,可是这么久下来,他从未勉强过她做不喜欢的事。
就连陆家人都未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这一秒,她贪恋这种温柔:“薄砚寒,对不起,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她的身体并不抗拒,他也是,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密相拥。
不过几秒的时间,陆念恩就从薄砚寒怀里退出,神色似乎已经平静。
薄砚寒冷冷看了几眼那两个保镖:“你动她了?”
那两个保镖只觉得后背发冷,连忙解释:“没有,老薄总请陆小姐来打高尔夫球,然后请他来聊了会天,我们都在,都是见证,他全程对陆小姐客客气气的。”
倏然间,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浪叫声,人撞在门上发出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陆念恩自然明白里面在做什么。
她垂下眼眸,若薄中阳无所顾忌,若薄砚寒不及时赶来,今天承受的人是不是就变成她了?
她只觉得恶心与可笑!
薄砚寒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
此时门内,女人浪叫,女人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色来,她的衣服凌乱,但薄中阳的衣服却整整齐齐,就连面上也没有多少表情。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要让陆念恩知道他并不老!至少在男女关系上,他还能满足陆念恩!
陆念恩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听着薄中阳故意弄出来的动静,以及女人的大叫声,她瞬间明白了薄中阳的用意。
“砚寒,我们走吧。”
她挽着薄砚寒的胳膊,两个人快速离开。
在电梯里,陆念恩也没有松开薄砚寒的手,薄砚寒也没有挣脱,任由陆念恩挽着。
她可能有些疲惫了,把头靠在薄砚寒的肩膀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电梯门打开。
一直到上了车,陆念恩都没有说话。
她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静静看着远处。
薄砚寒倾身过来,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包围,他的佛珠碰到了她放在身侧的手背,陆念恩一偏头,嘴唇似擦过薄砚寒的脸颊。
“砚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