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寒只觉得一股怒意上涌,谁稀罕!
再次将人甩开,薄砚寒啪地按亮了灯光,看清楚了女人的样子。
此时的方彤穿着性感的情趣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
薄砚寒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
他啪地又将灯关掉,直接冲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
药效已经发作,薄砚寒靠着墙,脱掉了西装外套,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呼吸急促,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陆念恩的面容,她的美背,她的盈盈一握,她的笑容。
薄砚寒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从头上浇灌,却难以浇灭他心中的欲火。
方彤来到卫生间,试探地打开房门,却根本就打不开。
“薄先生,你别再强忍着了。会忍坏的。我,我能帮你的。”
她忍着羞怯开口,其实内心已经十分激动。
她一直替薄砚寒守身如玉,她并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但没有办法。
只有让薄砚寒睡到她,她才能如愿嫁给薄砚寒。
而且,外面都已经排好戏了,到了关键时刻,所有人都会是见证。
可是薄砚寒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算什么!
她要的是门打开后,众人看到她和薄砚寒盖着一床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
方彤打开了灯,她在想办法打开卫生间的门。
她找东西,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砸坏门,这样她就能闯进去了。
薄砚寒一定会控制不住的,这么烈的药效,谁能忍得住。
此时,宴会的后花园,薄老太太和薄中阳看着二楼的方向。
薄老太太内心还是有些不安的。
谁能想到,她居然有一天会亲手向自己的孙子下药,将孙子送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妈,你不用担心。方彤跟陆念恩那丫头不一样,她很听话,很乖巧,很好控制。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乖乖女,并且一直暗恋砚寒。她嫁给砚寒,对我们都好。如果有一天,陆念恩嫁进来了,根本就不能控制。”
薄中阳还有私心,只有陆念恩和薄砚寒离心了,两人分开了,他才有机会睡到陆念恩。
当年没有睡到唐柔,一直是薄中阳心中一大遗憾。
陆念恩跟唐柔这么相像,就像是上天故意将她送到他跟前来的一样,他怎么能放过。
唐柔是他年轻时的梦,他不能释怀。
只有睡了陆念恩,这个梦才能放下。
并且,他也恼薄砚寒。
夏芸将那个女人处理了,打掉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薄中阳知道是薄砚寒透露的消息。
薄老太太还是担心:“恐怕砚寒清醒了会闹。”
“闹?众目睽睽之下,薄砚寒睡了人家黄花大姑娘,总要负责的吧?再说了,方家疼爱方彤跟眼珠子似的,他们怎么会吃这个哑巴亏?砚寒和方彤睡在一起被撞破,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了。到时候他不想负责,公司股票会下跌。他赖不掉的,只有娶了方彤才是正经事。
念恩那小丫头到底年轻气盛,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你说,出了这事,她还会跟砚寒在一起?不会。这样一石三鸟的事,妈,你还担心什么?”
陆念恩的确是被人叫出去了。
她回来时,就没有见到薄砚寒了。
陆念恩等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见陆念恩满场在找人,一个侍者悄悄塞了一张纸条过来。
陆念恩看了一下纸条,2101号房。
她的心脏猛然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念恩立即叫来顾随。
“砚寒遭人暗算了,查监控。派人跟我去2101号房。”
顾随听了眉心也狠狠跳了一下。
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他们的宴会上暗算薄砚寒?
谁都想不到,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薄砚寒的家人。
陆念恩带着两个保镖来到2101号房,却看到外面早已经围了好些人。
方彤学着av里女优的叫声,叫得媚态横生。
她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围观,而是想用这样的叫声来引诱薄砚寒。
果然,薄砚寒听了,只觉得内心的欲在叫嚣,每个细胞都想要陆念恩。
他闭着眼睛,明明初见那个晚上已经隔了几个月了,却清晰地像是刚刚发生的事。
那天他也中了药,陆念恩主动缠了上来,她的吻生涩却勾人。
他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
薄砚寒的手抚了上去。
他低喘着,隔着门板,这低喘声性感撩人,传到方彤耳里,方彤脸红得更加厉害。
有人在小声议论:“谁啊?这里面是谁啊?”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见过。
陆念恩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保镖出声:“顾老太太好像说要给大家回礼。大家还不快去收回礼了。”
顾老太太的确有这个打算。
这个面子,大家当然不会不给。
于是围观的人退去。
陆念恩这才从暗处出来。
她从头上取下一个定型的夹子,在锁孔一番操弄,锁打开了。
门一打开,眼前的一幕让陆念恩瞳孔猛然一缩。
方彤穿着情趣内衣,正在抚慰自己,嘴里发出浪叫。
见到陆念恩和一保镖进来,方彤啊地尖叫出声。
那些没走远的人立即围了上来。
保镖有心要关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陆念恩没看到薄砚寒,提着的心微微放松下来。
听到这一声尖叫声,方彤的母亲适时冲了进来。
“啊,我可怜的女儿!谁欺负你了?哪个畜生欺负你了?”
方彤眼泪掉了下来,是被吓的,也是被羞的。
怎么现在就闯进来了?她还没有跟薄砚寒真正睡呢!
陆念恩目光在方彤脸上扫了一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让保镖脱下西装,盖到了方彤身上。
方彤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她身上有不少抓痕,甚至还有她自己掐出来的痕迹,看起来的确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围观的太太们议论:“咦,那个欺负方小姐的畜生不会就躲在卫生间里吧?”
方彤听到这句话,唇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这样的发展也不错。
她埋在方母的怀里,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
她的两腿间还有血丝流出来。
西装外套只盖住了她的上身。
有人落在方彤的腿上,脸色也是一变。
“呀,流血了,方小姐还是第一次呢!”
陆念恩的目光也落在方彤的腿上。
薄老太太这时候冲了进来:“你们看到我家砚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