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的时候,千黛经常去星际图书馆,研究古蓝星。
所以对上古那些神仙,异兽,妖兽,魔族等等,当真是有一些了解的。
虽然不那么熟悉,但翠玉孔雀她真的在一本书上看见过。
翠玉孔雀还有一个别名叫翡翠孔雀。
上古十大帝神,排行为二,是七星神鸟门中,排行第三的第三首,在昆仑山上修炼,神力高强。
与凤凰,青鸾旗鼓相当,拥有大明王血脉。
想到这些,再想想刚才看到的那只骚包鸟,千黛觉得佩克与书上记载的翡翠孔雀帝应该没啥关系。
兴许有那么一点点联系,但也仅此而已。
【主人……】
忽然,小唯的声音拉回千黛的注意力。
【主人,安野森林这边真的好富庶啊,而且比冥羽森林那边强太多了,这边还有马车,学院,甚至很多兽人有公职在身……
等等,我还看见了旅店,天啊,这边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
虽然没有星际那么超前,但跟冥羽森林周边的部落相比,简直像两个不同的星球。
【文明诧异太大了,对了,主人,这边的兽人果真如九阴提到的,至少有一少半的兽人都拥有异能。】
听到小唯探测到的消息,千黛的脸色愈发的凝重。
这么看来,冥羽森林落后太多了。
难道真的是跟交界处,常出现的魔族有关系?
【小唯,回来吧,已经了解的差不多!别过分消耗能量】
系统的能量也是需要补充的,不是用之不竭的。
还好现在大家都有充足的星币,可以购买自己需要的物品,否则千黛也不会让小唯出去探测这么久。
【好的,主人】
千黛又与小唯聊了几句,便上床休息了。
床铺上软软的,当真比兽皮垫舒服多了。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安野森林虽然位于荒芜大陆,也会干旱,但这边的温度并没有冥羽森林那边高。
至少这份酷热她是能忍受的。
想着,想着,千黛便睡着了。
自然也就错过了外面的一场好戏。
——
“你们听说了吗?佩克在这个院子里藏了个雌性?”
说话的是个穿着浅绿色衣服的男子,男人长相有些阴柔,唯一出彩的便是脑袋上那撮绿毛,很扎眼。
“我听说了,走,去看看!不是说他从小就恐惧雌性吗?怎么还会藏个雌性?我觉得不太可能!”
“就是,上次你们不是还说他喜欢雄性吗?”
此话一落,另外两人哈哈大笑了几声。
不过,却没因此打消念头,站在拱门外,想要进入院子里。
但院子被佩克下了禁制,别人是进不去的。
“嗤,要我说,佩克最近的确有点不知好歹,还真的以为我舅父会把族长的位置传给他?”
几人说话声并不小,甚至很大胆的议论。
哪怕这里是佩克的宅院,他们也不惧怕。
甚至招来了在佩克院子里工作的兽人。
他们见有人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说些侮辱主人的话,忙派人去寻佩克。
不长时间,佩克火速赶来。
一抬眼,就看见自己母亲院子前,站着几人。
脸色顿时变的阴森。
不过,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那套五颜六色的衣服,甚至耳边还戴了朵小粉花。
“哟,看看,看看谁来了?”
此话一出,站在拱门前的三人立刻看向从不远处走来的佩克。
“啧啧,佩克一如既往的骚包,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雄性啊!”
“就是,我都替他觉得丢脸。”
三人声音高亢,故意让佩克听到似的,甚至说完还大笑了几声。
满脸的鄙夷,满目的瞧不起。
这些,佩克都一一看在眼里。
即使心中无比愤怒,但仍旧笑着走近。
“几位弟弟来了。”
“别攀亲戚,我可不是你弟弟。”
说话的这个雄性兽人也是鸟族兽人,但不是孔雀一族,是凤族的,名字叫卡夜。
两人多少沾点亲戚。
卡夜的母亲是孔雀族的,与佩克的父亲是表兄妹。
“行了,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佩克,我听人说,你在你母亲的院子里藏了一个雌性,有这事没?”
这次开口的叫迪恩,是青鸾一族族长的大儿子。
“就是,你这是想清楚了,打算和雌性生崽崽了?”
第三个兽人,眸光暧昧的扫向佩克的下半身,最后冷嗤了声。
“你好使吗?我听他们说,你不行!”
关于佩克的谣言,简直太多太多。
就连佩克自己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不过还是礼貌的朝第三个说话的人,鞠躬行礼。
此人是大日金乌族长的小儿子拉姆,备受喜爱。
“行了,省了你的礼节,我被人叫来,就是想见见你藏的雌性,开门吧。”
听到这话,佩克扫了三人一眼。
很快,眸光变的流里流气。
“我藏的雌性怎么能入你们的眼呢?不用看了,是一只白化雌性狮兽。”
听到佩克竟然藏了一只白化雌性狮兽,三人赶紧往后站了站。
甚至在身上打了一个清洗的能量层。
“你有没有搞错,被兽神诅咒的白化雌性狮兽,你也要藏,你这口味很重啊!”
卡夜嫌弃的捂着嘴,好像被恶心到了一样。
“我能力也就只能如此,让几个弟弟见笑了。”
佩克嘴角噙着笑,心里却森寒无比。
他早晚要将这些看不起他的人,挫骨扬灰。
“算了,算了,就知道你没什么能耐,跟你那早死肮脏的母亲一样,我怎么就信了那些人的话,觉得你或许开窍了。”
青鸾鸟迪恩讽刺的道了句,随后冲着拉姆扬扬下巴。
“拉姆,不好意思啊,本来叫你来看热闹的,但现在冲了晦气,走,我带你吃顿好的去。”
话落,一行三人,开心的走了。
独留下满眼阴郁的佩克。
只见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并没有效,手心处已经被他用力的抠出了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宛若一朵艳丽的花朵,刻在心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佩克这才抬起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得,看向身后。
来人是在他家院子帮工的兽人。
“主人,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