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向来没有永不散场的筵席。姐妹们在家中用过餐后,便各自驱车回家。
她们皆有自己的座驾,且用餐时无人饮酒,是以皆自行驾车离去。
待家中佣人收拾妥当,也都各自歇息去了,唯剩白予洁一人在卧室中呆坐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方案,反复思索着究竟哪一个才是最契合自身的选择。
她不禁深深思索,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事情又为何会演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她曾满心憧憬,以为自己会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丈夫,
还有活泼可爱的孩子,然而这一切都已面目全非,全然背离了她最初的设想与期待。
思及此处,她的情绪愈发低落。
最终她得出结论:自己已然习惯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渥生活,
她仍期望能继续过着这种无需为钱财忧心的日子。
此外,购置资产之事也确有考虑的必要,如此一来,日后万一自己想要离开,
也能有足够的钱财支撑自己的生活。
可人往往难以把控自身的思想,尤其是欲望。
过惯了富贵奢华的日子,又怎能轻易适应平凡普通的生活,古往今来,由奢入俭向来艰难。
不过,为了从李斯言那里获取更多钱财用以购置资产,
白予洁跟着小姐妹们学习了那些所谓的“狐媚之道”。
而李斯言仿佛已将她遗忘。
于是,她只能以探望孩子为由,前往澜苑寻找李斯言。
她自觉所学之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正可借此机会一试成果。
碰巧李斯言在家中。因她长久未来看望孩子,刘妈也会在李斯言面前念叨几句。
而李斯言对此倒也并不在意,对于她的突然上门,只是略感意外。
白予洁到达澜苑后,一直陪着孩子玩耍,也不提回去之事。
李斯言并未催促,直至孩子洗完澡入睡,她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予洁瞧出了李斯言的疑惑,便主动开口,表示今晚想留下来伺候李斯言就寝。
这意图已十分直白。
倒也没叫她失望,她自己也很努力的争取,不为任何人,只按照自己所想来行动。
这让李斯言大为震惊,连连询问她是否服用了什么,怎会如此强烈。
白予洁则回应道:“许久未曾有过,你又不来找我,如今我心里只有你。”
李斯言这才明了缘由。
不过,这次确实让他体验到了别样的极致,白予洁仿佛彻底变了个人。
而李斯言并不知晓,这些都是专业人士悉心传授的技巧,效果自然上佳。
但在最后,李斯言还是将白予洁独自留在客房,自己回到了主卧室。
总体而言,白予洁对此还算满意,起码得以顺利住进澜苑,如此一来,
她想要的东西,总有机会获取。
这些小心思旁人或许不知,但刘妈却看得真切。
从白予洁踏入澜苑那一刻起,她便是一脸狐媚之相。
这么久都不来看自己的孩子,如今倒是为了男人心急火燎,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
的确,白予洁正是为了钱。短短三个月,五百万便已被她花得精光。
接着,她便向李斯言要钱,称自己还要继续去医院做身体修复,
并且想要考取驾照、购置一台汽车以方便出行。
在床笫之事上,她确实将李斯言伺候得十分周到。对于这些小事,李斯言倒也不至于吝啬不给她钱花。
他当即在手机上给她转账五百万。李斯言知晓女孩子喜爱打扮,
消费支出较大,但具体情形如何却并不清楚。此前白予洁也从未主动要钱。
正因如此,他几乎没有给过白予洁钱款。如今既然她已开口,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白予洁怎么说也是他儿子的母亲,总不能让她在外过得太过寒酸。
虽说他们一同露面的机会近乎于无,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凡事总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