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返回了深城,李斯言这边的事业也逐渐稳步推进。
许多事务无需他过度劳神,况且他的特助白山也已就位。
白山能力出众,单看其外表,便知是个精于人情世故之人,面子上的功夫做得极为到位,然而小心思颇多,品行也欠佳。
但无奈的是,他与李斯言配合默契,凡事皆能处理得周全妥当,甚是讨人欢喜。
经他手的客户,诸如其他老总的妻子、情人、子女、父母以及岳父岳母的生日,或者纪念日以及各类特殊日子,礼物、惊喜等安排得井井有条。
因此,他收获了众人的一致称赞好评,为李斯言赢得了不少合作机会。有些原本不准备合作的项目,也在这些亲人的助攻之下选择了继续合作。
白山十分精明,赚钱迅速。跟着李斯言,他得以快速成长,所接触的皆是高端圈层。
经常出入的酒店、餐厅、会所、夜店,以及他负责的小部分采购工作,与对接人关系都极为密切。
他拿回正常消费开具的发票,回公司财务报销,收到钱后,他十分感谢财务部门,人际关系很好,这样每次报销速度都能快一些。
短短几年,他通过人际关系做事的收入远超正常薪资,存款达千万之多。
此外,他总能哄得一些富家千金眉开眼笑,人家一高兴便会随手送他东西,有时是手表,有时是手链、项链、手镯、耳钉等可拆解的小物件。
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反正都能变现。
这些小动作,李斯言心知肚明,却不仅未加阻止,反而对白山愈发重用。
一日夜里,李斯言回到港城的别墅“云梦泽”,顿感落寞。
此前他一直忙于工作和思考,大脑未曾停歇,如今才终于放松下来。
他已有好些时日未找人排解寂寞,之前与白予洁一起的时光让他颇为留恋。
自从来到港城,他直接将白予洁抛诸脑后,就连儿子也许久未联系。
男人大抵如此,如今有了些许想念,便找出了白予洁的信息。
因不知其手机号码,毫不犹豫地给她打去了视频电话。
白予洁伪装得极好,仿佛之前的事与她毫无干系,未让李斯言起疑。
甚至她还跑到李斯言的父母那里,为照顾孩子孩子寻求帮助,这更让李斯言排除了她的嫌疑。
此乃白予洁的高明之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她回到山县,继续住在从前李父李母为她准备的别墅里养胎。
李父李母甚是欢喜,已有一个孙子,如今又将添丁,无论男女,总归是李斯言的血脉,他们自是疼爱的。
白玉洁简要地讲述了自己的近况,称看到网络上的内容后十分害怕,怕被人扒出是视频当事人,便匆忙收拾东西带着孩子回到山县。
平日李父李母帮忙照看逸平,她在别墅养胎。并告知李斯言,腹中胎儿健康,叫他不必忧心,就是他俩许久未见,她很是想念他。
因怀孕,白予洁丰满许多,珠圆玉润看起来身体养得不错。
这些年她认真调养身子,而且效果显着,如今又是夜晚,
白玉洁身着质量很好且轻薄的睡衣,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和轮廓透过布料清晰可见,准备睡觉了
孕妇大多惧热,白玉洁突然接到李斯言的视频电话,又惊又慌,因心虚和紧张,面颊微红,嘴唇被她咬得比涂了口红还要艳丽,她能感觉到自己一身冷汗。
李斯言隔着手机屏幕,看到这般场景,自己也有些情绪波动。
于是他当即要求白予洁与他说一些之前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困难之处。
隔着屏幕他自己去想办法帮白予洁解决问题。
白玉洁很听话的,回答他的问题,并采取他的观点。
她无比认真仔细的倾听李斯言的声音高低,以此来决定自己声音的大小。
同时自己也会一并把问题解决了
问题解决了,李斯言见她额头的秀发被汗水浸湿,想继续一次的念头随即消散。
白玉洁也因一身臭汗难以忍受,借洗澡之由挂断了视频。
好在她的配合她的汗水有了回报,李斯言要将她接到港城了,并赠予一栋别墅供其居住。
她欣喜若狂,手头上不仅有了钱,又有了不动产。
物质上的丰富叫她失去了自我,对李斯言也是听之任之。
李斯言说逸平留在山县由父母和保姆照看,让她安心来港城,特助白山亲自去接她。
白予洁从未到过港城,原以为深城已足够繁华,没想到港城更为夸张,消费水平也高得离谱。
即便她如今有钱,也知晓此地是销金窟,要花钱时仍有些舍不得。
白山一直知晓老板养了个不起眼的女人,但此前忙于敛财,未曾留意。
他倒是很喜欢白予洁这一类型。
他不时看向她,而她因一路上对车窗外的一切充满好奇,并未察觉。
对于她来说,未曾涉足之地总是新奇的,她想要多看几眼。
她在思考是否要改变自己抠门的消费心理,毕竟有钱了,不该如此小气,
奈何眼睛里只想看到银行卡里的数字增加,一分也不愿减少。
就在这时,白山开口说话了。
他见她对车窗外的一切兴致盎然,问道:“白小姐是第一次来港城吗?”
白予洁羞涩地回道:“是的。”
白山说:“我来港城也没多久,但对港城的基本情况还算了解。你若有任何想了解的,尽管问我,我定知无不言。”
白予洁:“在港城可以看海是吗?”
白山:“是的,港城不仅可以看海,还能出海。”
白予洁:“我这身子重,怕是出不了海。”
白山:“总会有机会的。”
白予洁:“李总有说安排我在港城住多久吗?”
白山:“这个你就要亲自问他了。”
白予洁:我是觉得港城消费水平颇高,不想待太长时间呢。“
白山:“说到这个,我也觉得是,港城这个地方消费太高了,我每次出去消费,看着银行卡余额在减少,心都在滴血。”
白予洁:“真的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山:“那我可算找到了同道中人,要说这挣钱也不容易,在港城的大部分人都是月光族,
挣的钱全部花光,我可接受不了,身上没钱就没安全感。”
白予洁兴奋到:“我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