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路平摩拳擦掌时,另一边的虞茗雪也跟老爹成功会合。
不止虞白明,虞何也被他一同带了过来。
几人会合后便跟随着人群,往观赛场中走去。
“闺女,你捂那么严实干嘛。”
虞白明奇怪的说。
虞茗雪没回应,倒是一旁的虞何,有意无意的瞟了老爹一眼。
“呸,老头子,你好意思说别人吗?”虞何暗暗吐槽。
虞白明同样是遮挡严实的装扮。
不然,就以他现在的名头,到哪不被围堵啊!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所谓的观赛场。
露天的场地上,有几面近乎百米长宽的大屏立在原地。
大屏之中,分裂出了十几块区域!
每个大屏前,都已经坐满了观众。
放眼望去,少说都有数万人!
“这也太low了吧!”虞何又是吐槽:“还没我学校的好呢,看不到现场吗?”
虞白明没好气的说:“钻石级的战斗,一场余波都给你喝一壶的了,还想看现场?”
“得了,这个条件就不错了!”
嘴上虽这么说,可虞白明也不想挤在人群中。
好歹当了这么久的华国天柱,都没个特权吗?
虞白明手臂一挥:“跟我来!”
说罢,他带两人朝着城墙飞去。
“普通人怕被余波伤到,可我不用怕啊!”
“老爹带你们去现场看!”
这决定,无疑满足了俩孩子的心意!
虞何想看的真实。
他想看看路平到底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而虞茗雪,她想要的,无非就是想离路平近一些。
仅此而已。
也就刚跨过城墙楼子,就有人把他们拦了下来。
“您好,为了您的安全,还请去观赛区。”
这人感受不到虞白明丝毫境界波动,但还是礼貌的说。
虞白明当即拔下了口罩,摘掉墨镜。
“是我!”
看清面容后,这人瞳孔骤缩。嘴都结巴了!
“您您您...”
虞白明摆摆手:“得了,我今天纯来当观众的,不用管我。”
话毕,再不去管他,带着俩孩子继续前进。
到了现在,他都没反过劲来!
“我滴妈呀,龙天柱都来了!”
虞白明没飞多远,便碰到了江川。
“天柱大人。”
江川没有意外的神情,好似知道虞白明会过来一样。
“都老朋友了,你还整这套。”
两人刚寒暄几句,就听江川手中的传话器响起喧嚣。
“江长官,观众都来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吗?”
江川颔首,拿起传话器:“开始。”
随后,他为了避免虞白明三人看不清场面。
还特意用自己的能力,在三人面前开出了一片光幕!
这是江川的视觉投影。
路平跟他对手的一切都被洞悉的一清二楚!
小灶就是好!
“自己这老爹还是有点用的。”虞何腹诽着。
而江川,他已经飞入了场中,给路平两人当起了裁判。
而观赛区也在同步播报着,江川的声音透过大屏,也是投射了过来。
江川的声音很大,足以传遍整个观赛区。
饶是如此,依旧盖不住观众讨论的声音。
在看到大屏上列出的能力后,局面几乎一面倒。
无一例外,全是唱衰路平的。
倒不是说他们真看不起路平。
未满十九岁的年纪,便已经有白金级,这踏马谁敢瞧不起!
可以说,单是这一条就打破了大部分人的质疑。
但这场战斗,他们还是不看好路平会赢。
实在两者的差距太大。
白金打钻石?
这不开玩笑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啧,我承认路平的天赋确实强,但这场战斗,他必输!”
“确实,差距太大。”
“谁说的,路哥哥都没输过,他赢定了!”
人群中有一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四下张望,最终却发现说话的是一小丫头。
“呵,小丫头片子你懂啥,一边玩去!”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小姑娘的不满。
“呵,我懂啥?”
话音未落,她便爆发出一股白银级实力!
白银级确实不高,可面对普通人时足够压制一片了!
周围的人瞬间熄火不作言!
他们难以置信,就这一个小丫头,咋能有这么高的境界呢?
“哼!”
得意的镇住全场后,小丫头又不满的拉过同伴。
“韩修,你只顾自己看是吧!”
韩修有些好笑:“谁让你是矮冬瓜,看不到还怪我咯?”
“你说谁矮冬瓜,快点,让我骑你头上!”
“不然,到时候我就让路哥哥再打你一顿!”
韩修赶忙叫住:“怕了你了。”
没错,这俩人正是江然跟韩修。
虽说他们俩没票,但靠着京都灵武大学的名号,想进来不是啥问题。
毕竟,京都武大的修炼场可还在这里摆着呢。
就在韩修驼起江然时,大屏中的路平跟他的对手,已经摆好架势。
一场战斗,一触即发!
就算到现在,长发男依旧一副讥笑的面容。
根本就不把路平放在眼里。
“小子,别说我欺负你了,你先出手。”
但路平却扑哧一笑。
“要不,还是你发招,不然怕是就没机会了!”
此话一出,瞬间惹得长发男不快!
他阴冷的说:“小子,别太狂妄!”
路平却不想多说。
“你别后悔了!”
长发男瞬间御空而起!
双手高举,嘴中大叫着招式名!
“炎魔炽浩!”
顿时,一股黑炎自长发男上空凝聚!
霎时间就组成了一黑色的火球!
火球庞大,使得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都阴沉了许多!
隐约间,黑炎球上还露出了骷髅头模样!
“嚯!”
江川很是惊讶。
“这李凌云下招够狠,竟然见面就用高等灵技!”
是的,此一所谓的炎魔炽浩,正是长发男的钻石级灵技!
寻常大众,只要超越了白金级,便能算作高等灵技!
达到此列的灵技,不管威力还是规模,都不是余下能比的!
面对此招,路平要怎么做呢?
路平只是微微一笑。
“嗯,不错,确实有两下子。”
他仰头观望,却毫无紧张意味。
“但,也只有两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