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念的情绪似乎稍微有一点缓和,但是还是带着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她换了一个语气,冷笑地说道:“所以说,合成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嘛。”
说完之后,她就用一种非常冷淡的眼神看着他,那目光好像能把我的灵魂都给看穿一样。
接着她又继续问道:“既然这样,你能不能老实地告诉我,你到底跟外面那些女人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司马南肯定地说,并且举起手,说他向毛主席保证,他司马南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请相信他好吗?
他几乎是求她的,然后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跪在她的面前,双手托在她的双腿上,此时细看他,真是一条丧家之犬。
姜晴念用力把他推开,站起来,独自回到卧室中去。
她觉得自己只有待地卧室里才是最安全的人。
她不断地想着,司马南是不会说实话的,那么她也得想出一些权且得办法。
因为司马南这个男人已经不爱她了,她真的老了吗?
她站在穿衣镜前反复地审视着自己。
她沉默不语,那张仍然漂亮的脸,表情严肃而又完全镇静了。
她并不是那么老到连自己都无法欣赏的地步了。
从此以后,她不希望看到这个男人有多风光了,那是给别人风光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也不想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宣传出去,只好装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独自品尝其中的酸甜苦辣的生活味道吧。
人生就像饺子,岁月是皮,经历是馅。
倘若没有经历,硬装成熟,总会有露馅的时候,经历就是财富。
她又听见外面客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了,和在公安局走廊上的完全一样,她也懒得去管这些事情了,那就让他们尽情地兴风作浪去吧。
结果,司马南还是没有接那个电话,又让她增加了一些安慰,除此以外她就是等着他对她交待真实的情况。
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那她也就没话可说了。
她很想去她妈家转转,当然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二老,以便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姜晴念来到她妈家时,两个老人都感到惊讶,平时没有他们的邀请,她是很少来爸妈家的。
除过几个大的节日外,一般情况总是说她和司马南、孩子都挺忙的。
可是今天,她怎么就不忙啦?
还是她一个人来的,司马南和孩子都没有来,说明她一定有事。
做父母亲的最了解女儿的心思的。
他们就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
因为她的内心的痛苦和煎熬,她受伤的心使她无法再恢复平时有点打扮出来的美貌来激发爱情生活了。
她显得疲惫不堪,眼圈儿变得灰暗了许多。
她的母亲关切地问她:“怎么你一个来呢?”
晴念用一种使人无法生气的友善而粗鲁的语气说,这里是她爸妈的家,不能来了?
然后又觉得有伤于两位老人,强笑了一下,说她今天没事,过来看看他们生活得好不好嘛。
她真想扑在爸妈的怀抱里大声哭一场子,才能平静她内心的波澜。她说她有点儿累,想睡一会儿,就背着爸妈回到她平时回来时睡得房间。
爸妈相互看了看对方,说晴念今天不对,准是有事的。
母亲想冲进去问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被父亲拦住了,说别打扰她,让她休息会儿再说吧。
此时,司马南也来了,在外面敲起了门。
母亲赶忙去开门。
司马南进来后,也是一脸的沮丧,母亲急着问他:“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了?”
司马南说是他不好,是他对不起晴念的,有人蓄意破坏他们的家庭了,可晴念不理解其中的情况,总以为是他做不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父亲一听他的话,知道他肯定做了对不起晴念的事情了,又不好意思说真话,故意搪塞了她,把她气得跑到这里来了。
男女之间那点事情,最容易让人做下伤风败俗的事情的。
他让司马过来,坐在沙发上,要他说清楚是什么人在破坏他们的家庭了。
司马南装得很平静地对老丈人解释目前的情况。
他说在公安局,因为他的强势,得罪了一些人,他们竟然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来威胁他的领导地位的。
有人用电脑合成了他和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送给晴念看,因此她就气急了,跑到这来了。
他丈人问他:“谁有那么大的能量敢威胁你呢?”
司马南略微想了想,他认为可能是王其那个老贼。
平时在他面前总是嘻嘻哈哈的,可想不到他会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老人没有全部听他说的,而是用他那老练的政治嗅觉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了。
他的叙述的口气和表情,可以肯定他已经做了对不起女儿的荒唐事情了。
不过,他得听取了女儿的意见后才能给事情定性的。
其实,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司马南的传闻,没想到他会那样对待他亲爱的女儿,他不看晴念的脸,总得看一看他的老脸吧?
他没有再和他继续说下去,而是令老婆做饭去。
等吃过饭后,再讨论此事,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