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溢才不相信秦雍的话,他已经认定秦雍有解药。
秦溢说道:“秦雍,只要你拿出解药,我愿意退位让贤,把族长之位让给你,怎么样?”
“大伯,人都是善变的。我是真没有解药,如果我真拿出解药,我还不被倒打一耙。要解药,我没有,我可以找侯璞,帮你们弄点解药,怎么解释,那我可不负责任。”
秦溢确实有这个想法,只要秦雍拿出解药,就倒打一耙,说是秦雍下毒。
至于退位让贤,秦溢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真愿意退位让贤,就不会熬到现在,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秦溢见秦雍油盐不进,他咬着牙说道:“秦雍,你觉得,我如果告诉族老们,说你有解药,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怎么,他们难道还敢诬陷我?”秦雍说道:“只要我一个电话,我就把侯璞喊来,他们有胆子诬陷我,我就敢把他们送进监狱。”
秦雍的话说到这里,那是毫不留情。
因为,秦雍知道,他留情了,别人就会得寸进尺,比如眼前的秦溢,就是这种人。
秦溢知道,再与秦雍理论,可能现在就要翻脸。
秦溢虽然很想掀桌子,但他不敢。
一旦他掀桌子,那么秦雍就会把侯璞请出来,甚至把娄庚请出来,秦溢肯定要蹲大牢的。
“秦雍,既然这样,那么你好自为之。”
秦溢起身,走出待客室。
秦雍没有想送,他满脸笑容说道:“大伯,慢走不送。”
秦雍真的没有送秦溢。
秦溢气冲冲的离开了优阁别墅。
当回到了秦府,秦治询问:“族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哗啦”
秦溢忍不住,把茶几掀翻,茶杯、茶壶翻滚在地,砸的粉碎。
秦溢咬牙切齿说道:“秦雍,太放肆了,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族长,您息怒,可否请二老爷说句话?”
秦治提醒秦溢。
秦溢突然感觉,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赶紧给秦驭打电话:“二叔,我是秦溢。”
秦驭最近日子过得潇洒,他已经认命了,就跟着秦雍混,秦雍虽然苛刻一点,但安全呀!
秦驭接到秦溢的电话,他询问:“秦溢,你是大忙人,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二叔,我有件事,需要与您商量。”
秦驭知道,绝对是有关秦蓓等人中毒的事。
秦驭尴尬说道:“秦溢,这件事如果不好说,就不要说了。”
秦溢又被气的抓狂,他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但是,为了寻求帮助,秦溢还是说道:“二叔,之前我获得强身药液配方,被人坑了,三叔他们因为使用了强身药液,现在都中毒了。秦雍肯定有解药,要不您帮忙说句话?”
秦驭就知道,不该来的终于来了。
秦驭还知道,现在还不是很要命,更要命的在后头。
秦驭一副尴尬的样子说道:“秦溢,你怎么确定秦雍有解药,你的证据是什么?”
秦溢恨不得顺着网线给秦驭一巴掌,但他还得忍着:“二叔,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族老们中毒吧?这件事,您得管呀!”
“秦溢,这个篓子是你捅的,我管什么?”
秦驭又说道:“你都不管,凭什么让我管?我管的时候,没管住,现在凭什么让我管?”
秦驭的话说到这里,就把电话挂了。
秦驭与秦溢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占据上风。
今天,秦驭狠狠的压了秦溢一头,心里那是一个舒爽。
秦溢被挂了电话,他的脸沉了下来,阴沉的可怕。
“哗啦”
秦溢把桌子给掀翻了,桌子上的碗砸落在地。
秦溢抓狂:“秦驭,老不死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你死,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族长,您慎言。我怀疑,府邸肯定有秦雍的耳朵。不然的话,我们府邸的事,秦雍怎么可能知道?”
秦治感觉不对劲,他提醒秦溢。
秦溢也感觉不对劲,有些话不能传出去,不然又要惹祸。
秦溢忍了,他吩咐:“秦治,你把这个内奸挖出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秦治听到吩咐,就去挖内奸了。
又过了几天,秦治又诉苦了:“老爷止痒药,现在每颗只能止痒一个小时了,止痒药很快就没用了,我该怎么办?”
秦溢每天看到秦治嗑药,他就会感觉头疼。
秦溢咬牙说道:“你吩咐制药公司,必须提升止痒药的效果,这是我们唯一的退路。”
“是,族长。”
秦治听到吩咐,他去了制药公司,吩咐技术人员,提升止痒药的效果。
秦治实力很强,才能支撑这么久。
秦蓓等人,实力不如秦治,止痒药对他们的效果下降非常快。
现在,秦蓓等人服用一颗止痒药,只能持续4个小时了,,每天几乎服用六颗止痒药。
但是,止痒药的效果还在持续下降。
秦蓓忍不住了,给秦溢打电话:“秦溢,止痒药的效果不行,再这么下去,不行了。万一,止痒药再也没有效果,我们该怎么办?”
“三叔,您别着急,我让技术部门改进止痒药,会提升止痒药的效果,这个问题会解决的。”
最开始,秦蓓感觉服用止痒药,也没什么事。
当过了几天,他感觉,止痒药也有副作用,是药三分毒,这可不是好玩的。
现在,秦蓓只有一个想法,彻底解决止痒问题。
秦蓓抱怨说道:“秦溢,我不想再吃止痒药了,你必须给我们把解药弄来,不然我们就翻脸,我反正快七十岁了,就算蹲监狱,也没几年了,你蹲监狱,路还长着。”
秦溢的心脏狂跳,他还不想鱼死网破。
秦溢出主意说道:“三叔,我知道谁有解药。”
“秦溢,你知道谁有解药,你怎么不早说?”
秦溢拉仇恨说道:“秦雍帮侯璞端掉骷颅会暗部的制药基地,他的手里有解药配方,他肯定有解药,只怕他不愿意出手。”
秦蓓又抓狂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做了墙头草,现在反过来要求秦雍,拉不下这个脸。
秦蓓咬牙质问:“秦溢,你既然知道,怎么不请求秦雍交出解药?”
“三叔,这件事,我也难,我敢报警吗?我不敢呀!”
秦驭又说道:“三叔,你们曾经拥护秦雍,你们如果集体对秦雍施压,秦雍肯定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