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民听着周永安的话,心里瞬间被不安与谨慎填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那颤抖虽轻微,却仿佛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带着些许紧张与疑惑,有点不镇定地说道:“你是猜的,还是对我的调查得来的结果啊?”
“是看出来的,你会信吗?”周永安说着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场。他的目光投向外面执勤的战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停顿片刻,他又问道:“我也是很纳闷,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跑到这里找我,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任玄民的心里此刻犹如翻江倒海般泛起了嘀咕,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决定说出自己的诉求。“我想请您到我们村子里去看看,看看我们村里人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任玄民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期盼。“您是市纪委书记,您要是去了,您就有可能是我们哪里去过最大的官了。我们已经不在相信那些天天说着为民做主的县政府和市政府的官员,他们的做法太让我们伤心了。”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与失望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说好的给我们供暖,但是已经两年了,我们村里从来没有供过暖。我们村大多数人的手都被冻伤了,现在说道生活条件比我们搬迁时的还要差。我们向上反映了很多次,但是都是被这样和那样的允诺给搪塞了。我们是产煤大县,但是我们从来没买过低价煤,都是比向外运送煤价的一倍还要多。我们没有怨言过,但是我们就像让政府给我们兑现他们允诺给老人的一千斤煤,我们也按市场价支付总可以吧?”任玄民说着,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那泪水仿佛是他内心压抑许久的委屈与无奈的宣泄。他继续说道:“周书记,你知道吗?我们有很多老人和孩子每年都要被冻伤,但是那些当官的还在哪里大吃大喝。我就想问你们一句话:他们的良心不会心痛吗?”任玄民的声音哽咽,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着。
周永安看着这个大男人流着眼泪,自己心里也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忧虑,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对任玄民所说之事的重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你怎么就会知道我会帮你呢?”周永安听到任玄民的话后,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反问道。
“您的事情我打听过,您是一个干实事的干部。”任玄民的语气中满是恭敬,他微微挺直了身子,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同学就在你们鲁省工作,他去年年底回来过年,他给我介绍了您的事情,是他说的您会到我们陕市来担任市纪委书记,所以我才抱着这一丝希望来找您。”任玄民的眼神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仿佛周永安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周永安则是被他的这位同学给吸引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好奇,问道:“你的哪位同学?他的名字是?”
“这个都不重要,周书记,明天您能跟着我回一趟马家沟安置房啊?”任玄民一脸纯真,眼神中带着恳切,他微微向前倾着身子,仿佛在等待着周永安的肯定答复。
“嗯,这个我还得看看工作安排,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工作都是有上面安排好的,我也是按着时钟走路。”周永安如实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为难。“但是,我尽量明天去你们马家沟去看看。”周永安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似乎早已下定了决心。他的目光投向门口,就看见靳超带着刘明走了进来。周永安看着靳超问道:“我们明天是什么工作安排?”
靳超听到后,微微低下头,思索了片刻说道:“头哥,我们明天上午有一个会议,是关于地方换届工作中进一步严肃组织人事纪律的通知,下午我们就没有什么工作安排了。”靳超的语气平稳,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好,那我们就利用明天下午的时间去马家沟看看,这件事情任何人也不要说。”周永安叮嘱道,他的眼神严肃,语气坚定,仿佛在下达一个重要的命令。
“好的,头哥。”靳超应道,他挺了挺自己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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