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子固同志正站在墙根下,眼泪汪汪地跟被月光剪影成一幅画的女郎深情对视。
女郎呢,也不含糊,隔着一堵仿佛不存在的墙,优雅地探出身子,手里拿着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轻轻柔柔地给刘子固擦着那比秋雨还连绵不绝的泪水。
这画面,简直比那戏文里还要动人几分。
刘子固抽抽搭搭地说:
“我这心啊,跟那九曲十八弯的黄河似的,拐了无数个弯儿,愣是没达到目的地。”
“我还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跟那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没指望了呢!结果,嘿,没想到还有今天这出!”
“不过话说回来,你咋就跑这儿来了呢?难道咱俩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女郎微微一笑,那笑容比春日里的桃花还要灿烂几分:
“哎呀,这李家嘛,算是我表叔啦。不过这事儿你可别往外说,咱们低调点。”
刘子固一听,眼睛立马亮了:
“那你能不能翻墙过来,咱们好好叙叙旧?”
女郎轻轻摇了摇头,那姿态比那柳条儿还柔美:
“你先回去,把仆人打发到别处去睡,我自会去找你的。”
刘子固一听这话,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屁颠屁颠地跑回家,乖乖地等着女郎的大驾光临。
不多时,只听窗外一阵微风拂过,女郎便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嘿,您还别说,这女郎的穿着打扮,那叫一个朴素,还是从前那身旧衣裳,跟那复古风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刘子固一把拉住她,坐下就开始诉苦:
“你说我这心啊,自从你走了之后,就跟那缺了一角的月亮似的,怎么都不圆满。”
“我这寻你寻得,那叫一个难啊,比唐僧取经还难!”
“对了,我听说你许配给人家了,怎么还没出嫁呢?”
女郎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哎呀,那都是谣言啦!我父亲嫌你家太远,不想让我嫁过去。”
“说不定那是我舅舅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断了对你的念想。”
说完这话,两人便上床共寝了。
嘿,您还别说,这二人缠绵悱恻,那感情升温得比烧开水还快,绸缪欢爱,美不可言……
到了四更天,女郎便急匆匆地起身,跟那风儿似的,翻墙而去了。
刘子固呢,从此便一心一意地想着女郎,再也不去想那黄家姑娘了。
这一住,就是一个月,愣是没想着要回去。
有一天夜里,仆人起来喂马,路过刘子固的房间,只见里面灯火通明。
仆人心里纳闷儿,便偷偷往里一瞅,嘿,这不是阿绣嘛!
仆人心里一惊,跟那见了鬼似的,但也不敢多问主人。
第二天早上,仆人上街去打听了一番,回来才问刘子固:
“少爷,夜里跟您一块儿住的那位,是谁啊?”
刘子固一开始还想隐瞒呢,但见仆人那眼神儿跟那探照灯似的,便只好红着脸说:
“西边邻居是她表叔,有啥好猜疑的?”
仆人一听这话,便摇了摇头,跟那拨浪鼓似的:
“少爷啊,我可打听清楚了,东隔壁就一个孤老太婆,西边那家就一孩子,哪有啥亲戚啊?”
“您遇到的,肯定是鬼怪!再说了,哪有一个人衣服穿了几年还不换的?”
“您看她那脸色,白得跟那纸似的,两颊又瘦了点,笑起来连个酒窝都没有,哪比得上咱家的阿绣啊!”
刘子固一听这话,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跟那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仆人见刘子固害怕了,便出了一个主意:
“等她再来的时候,咱们拿了刀冲进去,一块儿对付她!”
到了黄昏时分,女郎又来了。
她一进门,便对刘子固说: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但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来还咱们这段情缘罢了。”
话还没讲完呢,仆人就闯开门进来了。
女郎也不害怕,喝住他说:
“把你的刀放下!快去拿酒来,我跟你主人告别!”
仆人一听这话,便主动把刀扔下了,跟那有人夺下来似的。
刘子固一看这架势,心里更害怕了,跟那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勉强壮着胆子摆了酒食。
女郎呢,依旧谈笑风生,跟那没事人似的。
她用手指着刘子固说:
“我知道你的心事,正要为你出点力呢,怎么竟埋伏下杀手了?”
“我虽不是阿绣,但自认也不比她差,你看我还不如从前那个阿绣吗?”
刘子固一听这话,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跟那刺猬似的,一句话也讲不出。
他心里那个悔啊,跟那吃了苍蝇似的,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
仆人见刘子固不说话,便在一旁打圆场:
“哎呀,这都是误会一场嘛!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
于是三人便开始喝酒了。
喝着喝着,刘子固便觉得心里那股子害怕劲儿慢慢地消散了,跟那云开雾散似的。
他开始觉得这女郎其实也挺不错的,跟那阿绣比起来,也各有千秋嘛!
不过说实话啊,这女郎虽然也挺漂亮的,但跟阿绣比起来呢,还是差了点儿。
您看她那眼睛吧,虽然也挺大的,但跟阿绣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比起来呢,就显得有点干巴巴的了;
再看她那鼻子吧,虽然也挺翘的,但跟阿绣那小巧精致的鼻子比起来呢,就显得有点过于生硬了;
还有她那嘴巴呢,虽然也挺红的,但跟阿绣那樱桃小嘴比起来呢,就显得有点过于厚重了。
话说回来,这位女郎着实令人心生怜悯之情。
瞧瞧这些日子以来,每至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不辞辛劳地赶来与刘子固幽会私会。
谁曾料到竟会遭遇如此变故,被那仆人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大跳呢!
想必此时此刻,她那颗原本满怀期待和喜悦的心,已然被恐惧和不安所占据,定然感到万分难受吧。
因此,还是应当怀有一些恻隐之心才好,切莫总是将他人想得那般不堪。
此时的刘子固正一边喝着美酒,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这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她又是来自何方?
最终又将会去往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