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似平常的日子,却成为了一场惊心动魄复仇大戏的开场。
郊外那座废弃的飞机工厂,空旷而寂静,冷风飕飕地吹过,扬起阵阵尘土。
暮清纱被死死地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哈哈哈哈,暮清纱,到现在了,你还在装。”
方小薇放肆地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你不屈服是吧?
你以为我真的斗不过你是吧?
好,很好!”
方小薇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的执念,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暮清纱狠狠地瞪着方小薇,咬着牙说道:“方小薇,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方小薇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曾经让多个男人来欺负我,毁了我。
我今天也要用同样的方法,让你也承受同样的痛。”
暮清纱怒喝道:“方小薇,我劝你别给自己找死路,否则你只有下地狱的份。”
方小薇却丝毫不为所动,疯狂地喊道:“对,我就想给自己找死路,所以,不管这条死路有多难,我也要带着你一起走。”
此时的方小薇,犹如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都说十指连心,你平时不是很傲慢的吗?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那种穿心刺骨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等你尝完了,再慢慢告诉我。”
暮清纱的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但她依然强装镇定,大声吼道:“方小薇,如果你敢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弄死你。”方小薇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方小薇转过头,对着身后几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喊道:“你们有几个?
给我把她的手指甲,脚趾甲都给我拔了,然后再好好的给我伺候她。”
其中一个男人颤抖着说道:“这样,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啊?”
方小薇怒目而视:“怎么,我又不是没给钱,你们这是害怕了。”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好,既然你们怕了,那就让我自己来。”方小薇说着,一步步朝着暮清纱逼近。
暮清纱拼命挣扎着,喊道:“方小薇,你给我滚开,你别碰我。”
“你们都愣着干嘛?我给你们钱,是让你们来当观众的吗?
还不赶快给我滚过来抓住她的手。”方小薇歇斯底里地吼道。
“好的,薇姐!”几个男人无奈地走上前,抓住了暮清纱的手臂。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别碰我,放开我。”暮清纱绝望地呼喊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暮清纱的脸上,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啊!”暮清纱痛苦地叫了一声!
方小薇恶狠狠地说:“暮清纱,我让你动了吗?”
暮清纱瞪着方小薇,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方小薇,我保证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
方小薇仰头大笑:“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出去了。”
“嚓!”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暮清纱的手指甲被硬生生地拔掉。
“啊!”暮清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废弃工厂的屋顶。
方小薇却笑得更加张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吗?
暮清纱,是不是很痛啊?
如果痛的话,那就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暮清纱强忍着剧痛,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方小薇,你就是个神经病,整天只知道做白日梦。
幻想去抢别人的,可自己从来不肯努力去做。”
“啊!闭嘴!闭嘴,闭嘴!”方小薇再次扬起手,重重地打在暮清纱的脸上。
“嗙!”又是一声巨响。
“啊~”暮清纱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暮清纱喘着粗气,说道:“方小薇,你别得意,如果让薄天禹知道了,他会让你……”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头,薄天禹正焦急地寻找着暮清纱的下落。
“怎么样,找到方小薇的位置了吗?”薄天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
“找到了!”
“哪里!”
“在郊外那个飞机工厂那里!”
“快,赶紧备车,去救人。快快快!”薄天禹心急如焚。
暮家的云婶在一旁抹着眼泪:“姑爷,你们,一定要把小姐带回来啊!”
薄天禹坚定地说道:“放心吧,云婶,我们会把纱纱安全的带回来的!”
车子在路上疾驰,薄天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而在工厂里,方小薇依然在肆意地折磨着暮清纱。
“对啊!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你说,如果他看见你现在的模样,他还会不会要娶你回家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小薇的笑声中充满了嫉妒和得意。
“现在我就挖掉你的眼睛,让你永远都看不到他。”方小薇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刀。
“你敢……”暮清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你看我敢不敢,等我挖了你的眼睛再割了你的舌头,我看到时候你还雄什么?给我把她按好了!”
方小薇疯狂地喊道。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纱纱~”薄天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起。
方小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薄,薄天禹!”
“方小薇,你找死~”薄天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打在方小薇的脸上。
“嗙!”方小薇重重地摔倒在地。“啊!”方小薇发出痛苦的叫声。
“纱纱,纱纱,你怎么样,纱纱,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薄天禹心疼地看着暮清纱,眼中满是自责和愧疚。
方小薇却在一旁狂笑:“哈哈哈哈!
不,薄天禹,你错了,你来的不晚,来说你来的太早了。
如果你们能再来晚一点,我就可以挖掉她的眼睛,拔掉她的舌头了。
你们为什么要来的这么早?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就这么心疼她,关心她吗?
我才刚拔了她一只手的手指甲,打断了她的一只腿而已,你们就赶来救她了,为什么?
为什么?”
薄天禹怒视着方小薇,吼道:“方小薇,你说什么?”
“什么!
哈哈哈哈哈,薄天禹,我说了这么多,你居然没听到。
哈哈哈哈哈,他没听到啊!”方小薇笑得更加疯狂。
“不好了,哥,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带纱纱去医院吧!”薄天禹的弟弟焦急地说道。
“好,快走!”薄天禹小心翼翼地抱起暮清纱。
“给我找他们处理干净!尤其是这个女的,我要让她死得彻彻底底。”薄天禹冷冷地说道。
“是,总裁!”手下们齐声应道。
方小薇却依然不知死活地喊道:“薄天禹,你以为你现在把她送进医院她就有救了吗?
你再怎么把她送进医院,她以后都只会是个瘸子,瘸子,是一个配不上你的瘸子。”
暮清纱虚弱地说道:“等等,天禹,你把我放下来。”
薄天禹关切地问道:“纱纱,你想干什么?”
暮清纱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想杀了她,因为刚刚我就说过,我会让她后悔这样对我的。”
薄天禹点了点头:“好,我扶你!”
暮清纱一步一步地走向方小薇,冷冷地说道:“暮清纱,你说的不错,方小微这辈子都比不过你。
所以,我并没有后悔今天这样对你,是你自己该死,你自己该死。”
“嚓!”刀光闪过,方小薇的胸口被刺中。
“啊!”方小薇惨叫着。
“你断了一只手,而我也被你打断了一只腿。
你拔了我一只手的手指甲,现在就轮到我挖出你的心了。”暮清纱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方小薇惊恐地说道:“什么!暮清纱,你要杀就杀,你挖我的心干什么?
你说我是疯子,说我是神经病,我看真正的疯子才是你暮清纱吧!”
暮清纱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仇恨:“暮清纱说过,在上一世的痛,我绝不会拿在这一世来受。
经过了上一次的种种痛苦,我就发过誓这一世我一定要做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如果我有违誓言,我定当被人千刀万剐。”
“嚓!”又是一刀,方小薇的心脏被彻底刺穿。
“啊!”方小薇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纱纱,她死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死了。
我们走吧!”薄天禹说道。
“好,我们走!”暮清纱在薄天禹的搀扶下,缓缓地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和仇恨的地方。
几个手下留下,开始清理现场。
薄天禹带着暮清纱上了车,车子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暮清纱靠在薄天禹的怀里,泪水无声地滑落。
薄天禹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道:“纱纱,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暮清纱抬起头,看着薄天禹,说道:“天禹,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薄天禹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城市的灯火在窗外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医院里,医生们紧张地忙碌着,暮清纱被推进了手术室。
薄天禹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
“救,救我!墨继年你来了,救我,救救我~”
方小薇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原来你还没死透,那我就让你死的透透的。”
“你折磨了她,那就应该承受比她更痛百倍的代价。
来人,把她扔蛇窟,让她尝试一下被万蛇啃食的滋味。”
墨继年怒吼着,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是,总裁!”手下们唯命是从,他们深知总裁此刻的怒火已经无法遏制。
“不,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方小薇终于感到了恐惧,她开始求饶,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放过你,不可能,给我带走。既然几天前砍了你的手,都没能让你收心。
你以为你还有这个机会吗?
带走!”墨继年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在医院的急救室外,薄天禹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尖上,带来无尽的煎熬。
“纱纱,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走过,薄天禹立刻站起身,拦住了她。
“护士,我妻子怎么样了?”他急切地问道。
护士看了他一眼,“还在抢救中,请您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薄天禹的心悬在嗓子眼,他不停地祈祷着,希望上天能保佑纱纱平安无事。
“医生,医生怎么样,我妻子她怎么样了!”薄天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担忧。
“还好伤得不重,但是一定要好好的修养。”医生的回答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好,好,知道了,谢谢你们了!”薄天禹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哦!
对了,我妻子的腿呢!
她的腿没事吧!”薄天禹急切地问道。
“放心吧!还好带回来的及时,就没到彻底断了的结局。”
医生的话让薄天禹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
“好,谢谢你了,医生,谢谢!”薄天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欣慰。
“嘎铛!”急救室的门打开了,纱纱被推了出来。
“纱纱,纱纱!”薄天禹冲了过去,紧紧握住纱纱的手。
“哥,没事的,医生都说了,还好我们来得及时。
不然纱纱,这辈子可能就是不能走的了!”薄天恒在一旁安慰着哥哥。
“小姐,小姐!”云婶匆匆赶来,满脸的焦急和自责。
“姑爷,我家小姐怎么样了!”云婶的声音带着哭腔。
“云婶,纱纱,没事了,现在就让她好好休息吧!”薄天禹安慰着云婶。
“好,好,小姐,怎么会这样。小姐,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小姐。”云婶自责地哭诉着。
“好了,云婶,这不怪你,你就别自责了!”薄天禹说道。
“是啊!云婶,你别说这种话,不发生这些事是谁都意想不到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这样,等纱纱醒来,她会难过的。”薄天恒也劝解着云婶。
“都是方小薇,这方小薇太可恶了!
她人呢?
她人在哪?
我要替小姐教训她。”云婶愤怒地说道。
“方小薇已经死了!”薄天禹冷冷地说道。
“什么!死了?”云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云婶,是纱纱亲自杀了她!”薄天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让她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云婶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一点都没有便宜她!”薄天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真的吗?”云婶问道。
“是的!天恒,一会儿你把方小薇害人的证据都交到警察局去,到时候就给警察说她自杀了。”薄天禹吩咐着弟弟。
“好的,哥!”薄天恒应道。
“她折磨了小姐,小姐就这样让她死了。
如果是我,我一定要把她挫骨扬灰。”云婶恨恨地说道。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的照顾纱纱。”薄天禹说道。
“好,姑爷,我知道了!”云婶点了点头。
“清纱,清纱!”李飞奇的声音传来,他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
“李飞奇,你来干什么?”薄天禹皱起了眉头。
“薄天禹,薄天恒,纱纱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李飞奇焦急地问道。
“医生说,要不是我们把纱纱,送过来的及时的话。
恐怕纱纱这辈子,就要靠坐轮椅过日子了!”薄天禹说道。
“是谁干的,人抓到了吗?”李飞奇愤怒地问道。
“找不到了,人已经死了。”薄天禹说道。
“死了!”李飞奇瞪大了眼睛。
“是的,是纱纱亲自了结了她。”薄天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到底是谁呀?一心想要害死纱纱的人,还能有谁呀?是,方小薇。”李飞奇说道。
“对!这个方小薇,太可恶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李飞奇咒骂着。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骂了。
反正她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想要伤害纱纱了。”薄天禹说道。
在暮清纱昏迷的日子里,薄天禹日夜守在她的病床前,寸步不离。
他看着暮清纱那苍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他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暮清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天禹……”暮清纱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纱纱,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薄天禹激动地握住暮清纱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
“我……还活着……”暮清纱虚弱地说道。
“是的,你活着,而且会一直好好地活着。”薄天禹说道。
暮清纱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她仿佛还沉浸在那场可怕的噩梦中。
“别怕,纱纱,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薄天禹轻轻地抚摸着暮清纱的头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哥,纱纱,你醒了,你看谁来了?”这时薄天恒也是快步的走进了病房里。
暮清纱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虚弱和迷茫。
“沫沫,你回来啦?你真的回来了?”声音里透着惊喜,却又显得有气无力。
温洁沫快步走到床边,一脸的焦急与关切,“纱纱,你怎么样了?
你有没有好点,我这才离开多久啊!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眶泛红,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温洁沫兴奋的笑了笑说到,“是的,我回来了,纱纱,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温洁沫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纱纱,到底是谁做的?
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了。”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暮清纱轻咬下唇,“是方小薇。”
“方小薇。”温洁沫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满是惊讶。
“哪个方小薇?”温洁沫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暮清纱微微叹了口气,“嗯,方小薇就是方小薇啊,你不记得了吗?”
温洁沫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哦,是啊,是我,当然记得了,你看我去这段时间回来都快忘记这个人存在了。”
温洁沫握紧了拳头,“那,方小薇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啊?”语气中满是愤愤不平。
暮清纱的眼神变得黯淡,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说道:
“她一直生活在困苦与艰难之中,家庭的贫困让她从小就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艰辛。
而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从小就享受着无尽的宠爱和优越的物质条件。
她羡慕我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住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拥有数不清的玩具和美食。
她嫉妒我身边总是围绕着像你们这样真心关爱和保护我的朋友。
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都有人挺身而出为我遮风挡雨。
而她,总是孤身一人,在黑暗中独自摸索,没有人愿意为她伸出援手。
她更恨我,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算计,都无法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
她觉得命运对她太不公平,为什么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幸福和快乐。
而她却只能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每一天。
所以,她的内心被嫉妒和怨恨所吞噬,最终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温洁沫气得浑身发抖,“方小薇太过份了,亏你对她这么好,她竟然敢找人绑架你,让人折磨你。”
暮清纱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呃,那个。”
温洁沫一脸紧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暮清纱轻轻摇了摇头,“哦,没,没有。”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去了这么久害你变成这个样子。
我也很负责的,所以你好好休息吧,以后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温洁沫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便故意的转移了话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薄天禹,薄天恒,温洁沫,李飞奇对暮清纱关怀备至。
他们亲自为她准备营养丰富的食物,陪她做康复训练,给她讲笑话,只为了能让她尽快恢复往日的笑容。
然而,暮清纱的心中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暮清纱都会被噩梦惊醒,冷汗淋漓。
“天禹,我害怕……”暮清纱紧紧地抱住薄天禹。
“别怕,纱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薄天禹温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