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帝吓了一跳:“喂喂小思遮,孤你都不认识了?”不过他最担心的是,千万不要把他的长生诀也忘了呀!
他凑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记不记得你背的诗词?”
“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滚开!”小思遮凶巴巴的。
宇轩帝脸森沉沉的,他不是对着小思遮,还是面对着水清莲:“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水爱卿,孤要怎么处置你们呢?”
水清莲急忙跪在地上:“皇上,他如今经脉受损,连人都认不出来了,还怎么背诗歌?陛下,对于他来说我们已经是陌生人。”
“弟弟,快过来吃点东西!”司空玚才不理宇轩帝,宇轩帝只紧张他的长生诀,而逆子此时只在乎自己的弟弟一日三餐,有没有吃饱?
宇轩帝很是生气命令道:“不准吃,你的诗歌还没背给我听呢!”
小思遮一听,跑过去对着宇轩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谁呀!给我滚!本公子又不认识你,干嘛要唱歌歌给你听?”
司空玚却在那边喊:“弟弟别白费了力气,留点力气吃东西,吃完东西好睡觉觉!”
宇轩帝没有想到思遮竟然这么听儿子的听话。心里油然生起了妒忌。我这个做皇帝的还不如他了,杀心顿起!
水清莲看在眼里,连忙拜伏:“陛下,陛下可以引导!”
宇轩帝把手缩回袖中反剪:“那,还不快快给孤引导出来?”
司空玚冷笑,“我弟弟,饿着肚子,睡不好觉,是引导不出来的?”
“孤就不信了,非得要吃饭睡觉才能,水清莲你给孤用刺激法,把他的诗歌刺激出来?”
“陛下没用的,刺激法只能刺激出,他记忆最深刻的东西!”
宇轩帝气得跳起来:“什么?你的意思是,长生诀在他的脑海里不深刻?那孤救醒他有何用?”他觉得今天晚上白费了 那么大的力气。
“他现在经脉受损,很多记忆都缺失了。要想修复!还需要漫长的时间!这修复的最好方法,就是吃饭睡觉!用刺激的方法,只会让他神经错乱,经脉损害愈加严重,到时他的脑子会一片空白,变成毫无人性的白痴!”
宇轩帝七窍冒火,水清莲说的话,他是不相信的。他不想相信你这个小兔崽子只认识自己的儿子。他见司空玚温柔地剥着肉喂食他。冲过去按下儿子的手,笑嘻嘻地道:“金庭微微过一日……”
他本来想引导他说出下一句,孰不知,思遮拿起桌子上的鸡腿塞进他的嘴里说道:“真聒噪,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吗?”
宇轩帝瞪着白眼,看着儿子温文尔雅的样子挣脱他的手继续去喂食。
“吃饱了,洗手手睡觉觉!明天早点起来去钓鱼!”
“好!我听哥哥的话!”
宇轩帝把鸡腿扒下来,一边吃一边冷哼!兔崽子,装的吧,孤就不信,不信你不认识我?嗯?他想了想,他不就念出一句来了吗?万一他不小心念出的长生诀呢?不行,孤还得时刻跟着他,不许他离开半步。万一离开了,他就念出长生诀了呢!
宇轩帝一也啃着鸡腿,一边想:“那明天上早朝怎么办?总不能带着他?咦?带着他好办法,就是上宫房,也要把它别在裤腰带上!这样就走不脱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也就定了。
司空玚喂一口,思遮就说一句:“哥哥吃!”
“哥哥吃!”
“哥哥吃”
“哥哥吃!”
宇轩帝听了心烦,伸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人吃,简直是腻歪了啊,比情侣相处的画面还要甜蜜,他咋就觉得他们两个人像小夫妻呢?要是绾妃在就好了。他禁不住想起了绾妃。
两个人吃完了,司空玚带着他洗漱,两个人你帮我擦脸,我帮你擦脸,把宇轩帝的眼睛辣得睁不开。
要安寝了,宇轩帝大手一伸,把思遮吸了过来丢放到龙床上:“可以睡了!你们都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没有想到思遮在床上撒起泼赖来在龙床上又滚又拍:“我要玚哥哥陪我睡!我要玚哥哥陪我睡,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出去!”他指宇轩帝。
“什么?”宇轩帝暴跳起来:“这里可是孤的寝宫,你竟然敢叫孤出去?”这天下他是第一人啊,小兔崽子他真是活腻了。要不是因为长生诀,他早就把他砍了,剁成肉酱。娘的,这么嚣张!宇轩帝心里恨恨的道。
从来都没有人如此难搞过。惹得他杀不得,骂不得,还得宠着他,孤在上辈子难道是欠了他什么?他只能这样想。不管怎么样?待我得到了长生诀,就把他剁成肉酱去喂鱼,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哼!
水清莲又上来说道:“陛下,若是思遮睡不好觉,那他缺失的记忆,也可能就找不回来了!还望陛下三思!”
宇轩帝半信半疑,但是思遮现在这样闹,他可不想儿子跟他在一起,于是恶狠狠地道:“今天晚上孤带着你睡,面子够大了吧!”
水清莲马上跪了下来:“陛下不可!陌生人他会吓坏的!你万金之区怎好与一个小孩同睡?你还是放思遮到梦安庭去与殿下一起吧!”
“不行!他要随时随刻跟在孤的身边,孤才能放心,你不知道有多人在打他的主意!这孤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不必多说了,你们回去吧!”
“不嘛不嘛!我要跟玚哥哥一起睡!”思遮说着跑下床去,把思空玚拉到床上,两人抱在一起倒头就睡了过去。
“喂,你们两个睡了那孤睡哪里?”
宇轩帝急了两步跨到床面前,却发现两个人真的已经睡着了,还发出轻轻鼾声。
水清莲心里暗暗好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惊愕的表情:“睡着了?那清莲告退!”他知道,宇轩帝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因为金庭长生诀。
闫公公也:“啊?这……”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宇轩帝气呼呼地伸手一挥,把那张榻移了过来,躺在了上面,挪动着身子,榻发出了吱吱呀呀不情愿的声音,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真是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