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温书窈清了清嗓子,“我昨晚把你小叔给…给睡了。”
她不打算隐瞒漫漫,还指望漫漫看在亲闺蜜的份上帮她跟傅砚霆求求情,能免她不死。
此话一出,傅思漫惊得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醒酒汤,毫无形象地直接喷洒出来,“咳咳咳……”
呛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边还不忘给温书窈竖起大拇指,“咳…咳咳……”
温书窈抽来纸巾递给她。
好一会,傅思漫才缓过来,佩服得五体投地。
“眼泪都咳出来了,咳死我了。话说姐妹,你不是挺怕我小叔的吗?昨晚是怎么敢上的,实在是勇!细说来听听。”
温书窈一脸生无可恋,还不是她上次卧室信息传导有误,“醉了嘛,我以为是在做梦,不是真人。”
“啊~你不会经常把我小叔当作做春梦的对象吧?不然……”漫漫不自觉提高了嗓音,一脸不可置信。
窈窈平时看着温婉恬静一个人,想不到梦里玩得这么花。
温书窈羞红着脸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放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许瞎说。”
傅思漫佛开窈窈的手,一脸八卦:“不是这样,那是哪样?你快展开来细说,急死我了。”
“就是…就是……哎,不懂怎么跟你说。”
“我小叔他行吗?”傅思漫话题直转,视线再次回到温书窈脖子上,“不会光有表面,没有真枪实弹吧?”
小叔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助理、秘书清一色全是男的,他周围就没有出现过一个女性,更别说跟女人上床了。
曾经,生意场上多次有人往他床上送女人,试图讨好他,让他在生意上多多关照。
也有不少名媛千金或自己主动,或受到父母教唆往他身上靠,意图与傅家取得联姻的机会。
最后那些女人无一例外,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就连背后那些人也受到牵连。
清纯的、妩媚的、娇艳的、丰满的……没有一卦得到傅砚霆的青睐。
从此,他不近女色一事在江湖上传开了,别有用心之人不再那方面做出努力。
很快,这事传到她爷爷奶奶耳中,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这儿子真实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时候,怎么会这样?怕不是柳下惠不行吧。
外面虽没人背后嚼舌根,那是因为一个个都是人精,都不嫌命太长,得罪傅家,得罪傅砚霆。
老两口很是着急,开始安排各种相亲,傅砚霆一次未现身,直言别瞎折腾了,他是不会去的。
傅思漫至今还记得当年有一天,奶奶拉着小叔的手,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儿子,有病咱就去治,现在医疗水平非常高,保密性也挺好,总能治好你那方面的问题。”
也许是她的突然闯入,让傅砚霆原本想说的话不适合说出口。
嘴角抽了抽,黑着脸,恶狠狠瞪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她一眼后,快步离开了客厅。
所以,她小叔到底行不行?
是治好了吗?
如果是,她要跟爷爷奶奶报个喜,定能奖励到大大红包。
温书窈:他不行吗?
昨晚他们气息交融,她娇羞地回避他的触碰的一幕幕闪现在温书窈脑中,一股无名的热气直往脸上涌,连带着耳根都红透了。
小小人精傅思漫从闺蜜的表情中猜出答案,打趣道:“看来不光雷声大,雨点也不小。”
温书窈别开脸,躲避傅思漫探究的目光。
心说:说好的不近女色呢?传闻害人不浅。
回到问题的开始,漫漫还是没想明白她小叔怎么会回来,
“不是,我小叔怎么突然回来了,窈窈他昨晚是几点回来的?”
温书窈没好气的回答道:“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说好的让我放一百个心,他不会回来的呢?
他现在还在房间睡大觉,要不你自己去问问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别别,我可不敢。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是真的不知道他会突然回来。”
不然她也不会把闺蜜往狼穴里推呀。
傅思漫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苏璟弦那跟屁虫昨晚怎么没跟你一块来,他不会是因为我没邀请他,不好意思来吧,以他脸皮的厚度,以及粘你的程度,不应该啊。”
以苏璟弦对窈窈的宝贝程度,如果昨晚他有陪窈窈来,就不会允许喝这么多酒,更不会让她留在庄园过夜,也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狗男人,关键时刻掉链子,用心呵护了三年的鲜花,被她小叔傅砚霆捷足先登了,这下有的他哭的了。
傅思漫少有的同情心被勾起来,她开始同情起那个跟屁虫了,“窈窈,依我看昨晚的事情你就不要告诉苏璟弦了,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
苏璟弦五好男朋友的典型模范,窈窈走到哪,他跟到哪,跟狗皮膏药似的,她有时候看他是烦人了些,胜在对窈窈好到没话说,天黑照灯,下雨送伞,姨妈期每天早上7点一壶热乎乎的红糖鸡蛋准时送达宿舍。
温书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去,“漫漫,以后我们不提他,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话落,傅思漫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消息的震惊程度不亚于闺蜜把傅砚霆给睡了。
温书窈和苏璟弦是她最看好的一对情侣,不敢打包票说他们一定能白头偕老,但始终坚信能亲眼目睹他们走进婚姻的殿堂。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帮你收拾他去。”傅思漫说着腾地从餐椅上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她和沈慕雪搞在了一起,……”温书窈拉住了她,把昨天下午酒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傅思漫直夸窈窈直播做得好,对付贱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在温书窈白皙的脖子上显得清晰可见,看来昨晚小叔把窈窈欺负的够呛,又是失恋,又是失身,傅思漫心疼地抱着她。
“窈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这么新鲜娇嫩的一朵花,我小叔这老男人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
就在傅思漫为闺蜜发生这样的事情深深自责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从楼道砸下来,“傅思漫,你是不是活腻了?”